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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的年輕人。他們鬆開了自己的手,手掌在後面用力一推,順手摘下了厲風腰間龍泉劍,把厲風朝前推攘了幾步,喝道:“方大人問你話,你好好的回答了。”
厲風冷笑了一聲,很是不屑地看了方孝孺一眼,突然問道:“老子在杭州的時候,就聽說過當今皇太孫的老師方孝孺是當世大家,文名滿天下,有德有才,誰知道今天看到你們祖孫二人,那是見面不如聞名。我呸,兩個不要臉的傢伙,在長江邊上對你們方家自吹自擂,好不要臉。整整的汙染了這長江,糟蹋了這塊地皮。”
聽得厲風罵得惡毒,那方庭鈞輕輕一晃手,低喝道:“罷了,一個妄人而已,不許理會,你們站遠些,老夫也聽聽,他有什麼荒謬道理可以說出來。”
厲風冷笑一聲,指著兩丈開外的方孝孺罵道:“方孝孺,我問你,你說輔佐皇帝,你怎麼輔佐皇帝?”
方孝孺微微躬身,一臉的和煦笑容:“輔佐帝君,自然是讓國富民強,天下百姓安居樂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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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南下殺人(3)
厲風嘴巴一撇,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極其不屑地罵道:“荒唐,你怎麼讓國富民強?”
方孝孺愣了一下,說道:“若方某輔佐帝君,自當是勸說帝君親歷政事,謹慎小心,讓政治清明,而後……”
厲風不等他說完,又是一口痰吐在了地上,他發出冷笑聲,說道:“你他媽的放屁,我告訴你,要富國強民,最簡單的就是銀子,國庫裡面有了銀子,那就是國強,老百姓口袋裡面有了銀子,那就是民富,其他的都是屁話。你什麼官員廉潔,政治清明,那都是蠢話。要是官員自己家的銀子都花不完了,只有蠢豬才會繼續貪汙了罷?”
“百姓都有了銀子,傻鳥才會為非作歹,滿天下的流竄罷?看看當今的過路路引,是用來管理百姓,害怕出現流匪的罷?但是如果百姓家裡有了銀子,米櫃子裡面有了吃不完的大米白麵,床上躺了個老婆,誰還沒事到處亂跑打砸搶?”
方孝孺無言,厲風跳著腳在那裡罵:“我說得對不對?只要有錢了,現在天下的百姓,自然是樂意老老實實的坐在家裡過日子,只要有錢了,國庫充足了,士兵的鎧甲兵器就精良,那就是國強了,你說要輔佐皇帝,我再問你,私鹽多少錢一斤?”
一個錦衣衛大喝一聲:“大膽,你好大的膽子,敢說這些?”
方庭鈞皺起了眉頭,連連搖頭,說道:“住口,聽他說。”
方孝孺沉默了一陣,搖頭說道:“私鹽者,敗壞朝廷鹽稅,這是殺頭的罪名。”
厲風狂笑:“著啊,你方孝孺就知道販賣私鹽要被砍頭,那你輔佐了皇帝,豈不是就只知道砍頭,砍頭,砍頭麼?你還能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一年大明朝要走多少私鹽?利潤是多少?”厲風停頓了一下,說道:“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大明朝的鹽務局一年能夠徵收多少鹽稅,你甚至不知道一斤官鹽要多少錢,一斤私鹽又要多少。你不知道,很多百姓吃不起官鹽,就只好去買私鹽。”
厲風上前兩步,指著方孝孺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就知道,抓住了私鹽販子,你就要砍掉他們的腦袋,你卻想想,如果沒有了私鹽販子,西北一帶,東北乃至北方很多地方,那些吃不起官鹽的百姓,他們怎麼過日子?你還叫他們怎麼耕地種田?官鹽就為什麼這麼貴,私鹽就為什麼這麼便宜,都是一樣的從海里淘出來的貨色,為何不同?你知曉為什麼麼?”
吞了口口水,厲風很不客氣地把方庭鈞他們的酒壺抓了起來,往嘴裡倒了一口,隨手又拎起了一隻糟鴨掌放進了嘴裡:“媽的,我在問你,嗯,你們家倒是有個好廚師,這鴨掌糟得不錯,我再問你,你要輔佐皇帝,那軍務該如何整頓?大明朝的騎兵,需要戰馬,你知道戰馬問西藏的牧民買一匹需要多少銀子?用茶磚和鹽磚換,又只需要多少茶磚就可以換上一匹?”
“如何買賣馬匹才是最便宜的?如何才能弄到最精銳的戰馬?你懂不懂?你就不怕屬下的那些軍務將領貪汙虧空,吃空餉麼?大明朝需要十萬匹戰馬的話,市價如是二十兩,他們上報三十兩,國庫就要虧空一百萬兩,然後他們只買回來五萬匹,國庫再次被貪汙五十萬兩,騎兵軍力打了個對摺,敢問,你知曉麼?”
方孝孺終於開口了:“監察御史,當斬盡一切貪贓枉法之徒。”
厲風暴笑,跳著腳的笑,捂著肚子的笑:“我的媽啊,你他媽的真會說笑話,如果監察御史收了一萬兩銀子,他不再監察天下了,奈何?”
方孝孺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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