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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的票沒有了,一張站票也沒有!如果您急著回去,最早的坐票已經預售到後天,站票明天晚上十二點五分的還有。您是要最早的站票還是坐票?”
售票員看了看軍人遞來的軍官證,雖然證件是對了,但單位所屬卻填的保密,往常都是一串串數字什麼的,還是頭一次看到保密二字的單位填寫內容,不禁抬起頭看了一眼玻璃窗外的軍人,和一往購票的軍人一樣,不過這臉卻有好幾道傷痕,雖然每一道傷痕都不寬也不長,但還是讓面容有些猙獰。
“頭兒,你也要買票?”
正思考著究竟該買坐票還是站票的少校正在犯迷糊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就是自己曾經的一個學員,倆人是軍禮往來握手之後,少校這才說道:“怎麼?你也要回家探親?”
“是啊,頭兒!有四年沒有回家看看了,都不知道家裡現在有啥詳細的變化,這書信再多、再勤,也頂不了自己回家看看。”少尉看了看曾經的校長、再看了看售票視窗裡等候著的售票員,說道:“怎麼?頭兒,她們沒票賣給您了?”
“不,有票!不過是明天才有得站票回去,大後天才有坐票回家。這到成都的票從來都是緊張得很,你也是回成都?”少校說著,示意視窗裡面的售票員還給他軍官證,不打算回去了。
“不,我回重慶,比你的近,而且是明天。您要回去怎麼也不讓部隊給車站打個招呼,預留張坐票不就行了。我們部隊就很早給車站商量好了,預留了我們部隊需要的車票數,我這就是來取的。”
“你這話可提醒我了!”少校衝少尉一笑,把軍官證遞了進去後,好不容易擠出了個笑容,說道:“請問一下10001部隊是不是預留了一張柳州至成都的車票?你可以打電話問一下您的上司我的番號屬於該部隊的,我就是取票的人。”
“是有這麼一個番號特別的部隊,而且也只預留一張坐票。”售票員再次確認了軍官證後,立刻打通了一個電話,對部隊和軍官番號、證件序列號等進行了核實之後,把一張預留的將在晚上七點出發的一張軟臥票遞給了少校。
“這是不是弄錯了,我們部隊不可能預留軟臥票的。”
“的確是這樣,預定這張票的費用是由一個軍官自己掏錢,他說就得給您定一張最好的票。打電話的時候他還說了,要是您把軟臥票退了,那他會安排專機送您回鄉。”售票員說完,把車票和軍官證一起還給了少校,但此時卻發現少校的臉上那些傷痕不再恐怖,露出笑容的少校軍官還是挺好看挺帥氣的。
拿到票,少校並沒有急著提行李離開,而是等候那位少尉把自己部隊預留的票拿到之後,拉著少尉走到一個角落,這才說道:“你手裡有沒有到成都的硬座票,我必須得換一換。”
“頭兒,這不好吧!您的頂頭上司說了,這票不能被退,那肯定也不能被換。您還是好好躺著軟臥回家過春節吧!”
少尉當然知道眼前的這位少校是曾經培訓過自己狙擊的陸軍狙擊手叢林特別訓練學校前任校長林學文少校,但他並不知道林學文不是回成都過春節,他是一個孤兒,在是美國和張宇一起奮鬥的一百五十號人一員。
他自認為不是個帶兵打仗的料,當初的一百五十號人中很多人都是事業有成,算來算去就他混得最差還是個少校,不過他的命運早已在他結束學校校長一職的時候得以改變,不過少尉肯定是不知道,尤其是少校臉上怎麼突然多了那麼多的傷痕,自然也不知道少校是因為四川省方面為他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叔父一家,他是想趕緊去見一見,不過這張宇為他訂的臥鋪票太過沉重,他實在不好意思。;
“校長,這票無論如何我肯定是不能和您換的,能夠直接為您訂購一張軟臥的人,我可是得罪不起。您臉上的傷肯定也不是無緣無故就會留下的,你就當這是為人民服務之後應該得到的獎賞,坐軟臥回家不算啥!部隊裡還有很多急著回家的戰友要票呢,我得趕緊回去。校長,再見!!”
少尉說完,向林學文敬了一個禮之後笑呵呵的走開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售票大廳的角落裡,孤零零的拎著一個基本沒裝什麼東西的提包。從陸軍狙擊手叢林特別訓練學校離開之後,林學文成了第三集團軍的直屬特種偵查營的狙擊訓練教官,第三集團軍治下的雲南表面上看風平浪靜,其實每一天都有很多事情發生,尤其是沒有杜絕大煙種植的南亞一帶,經常會有鋌而走險的走私販子私自進出邊境,更為可恨的是他們武裝販賣煙土。
幾年下來,沒有犧牲和導致一個戰士負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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