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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頸中飛血四濺的畫面盡收眼前,令它惱怒的很想迅速過去殺死這條西藏獒犬,已瀉自己的心頭之恨,也讓那想看熱鬧的人群閉上他們的臭嘴。
他很想過去殺死森格,但攝於森格兇猛,一直不敢上前。“機會來了。”它趁森格仇視的目光專注於那個矮胖男人時,隨手拿起身後搭在車廂與地面間的鐵棒,悄然快速的繞到森格的後面,舉起鐵棒就朝森格身上打去。而擊打的部位正是頭部,它是職業鬥犬的行家,它知道頭部往往是它們的致命弱點,所以它狠狠地重重地霸鐵棒敲擊在了森格的後腦。森格停留了片刻後,才沉睡般的癱倒下去。
當森格倒地的那刻起,天際間瞬時陷入了灰色蒼穹那樣,死寂般的沉默;人群驚愕的目睹了森格龐大的身軀恍若經不得風吹似的,重重的嗵的一聲倒地。
殷紅色的花瓣點綴了森格倒地後的那片雪地。
驚愕的沉默過後將是人群不小的騷動,老陳左手提拽著天霸主人的脖領衣襟處,右手握緊著的拳頭隨時都有可能向對方擊去,老陳怒氣衝衝的瞪著理直辯解的此人,而老劉一手拉扯著對方的胳膊,一手緊握住還在對方手中的鐵棒。站在一旁的矮胖男人則向天霸的主人指責,觀看的人群彷彿得了一種傳染病,且還是傳染性極強,還在快速蔓延的傳染病都附和著矮胖男人的指責,心裡咒罵著此人。天霸的主人被圍困在多數人當中,它意識到對它不利的情況即將發生,所以它剛剛理直的辯解轉換成了和緩的言語,向狗販子老陳老劉,也向人群時不時地解釋一番。指責仍在繼續著,也就意味著解釋也仍在繼續著,真不知他們還要繼續到何時才肯罷休呢?
被奚落在一旁的天霸和森格則被多數好奇的青少年和成年人陸續圍攏在四周,他們望著高加索那慘不忍睹的模樣,胃部就忍不住的惡升起一股嘔吐感,而更讓有些人厭惡的是鼻腔內吸附著濃重的血腥味;有人掩目,掩目的是不敢直視那血腥場面;有人驚訝,驚訝的是情緒上高漲後帶給他們的興奮;有人讚譽,讚譽的是森格先前那矯若遊龍般的精煉身法;有人惋嘆,惋嘆的是森格不知是死是活。他們轉頭又望著森格安然沉睡的模樣,忍不住地就想把手伸出去撫摸一下森格的被毛,但又後怕森格會突然被驚醒,心底猶豫的把手又伸回去了。
雖然森格頭部被擊打的部位滲出的血淌在森格的面龐,染紅了鬃毛,但他們內心還是感到無比激動與興奮。他們從沒有過這樣近距離接觸真正原生態藏獒的經歷,直視森格的被毛被徐徐吹過的寒風搖曳著起舞,內心可嘆著森格獅子儀般的鬃毛,野獸般的體魄,還有那迎面襲來的無形兇悍和霸氣,但卻也不失雪山精靈高貴,典雅的氣質。
這也就是後來,這些人每與人交談引以為豪的緣故,只因自己曾與一隻來自西藏腹地原生態藏獒的近距離接觸,他們自豪地向對方描述那隻藏獒怎樣怎樣?來自對方的羨慕也意會著,促使他們更多的把關於那隻藏獒的資訊全部儘可能的兜售於對方,它們為對方的遺憾而惋惜,以至於在行家交流中關於森格的話題曾風靡一時。
第二十章
人群中有個青年,似乎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拿了根樹枝對著軀體僵硬的高加索捅了捅,不見高加索有何反應;“估計早就被那西藏‘獅子’咬死了。”那個青年自語道,它又轉過身來用樹枝對著森格,他的手顫抖地捅森格,大概是心裡沒底,俱悸的緣故,他戰戰慄慄的用力捅森格時,卻被旁邊的一成年人及時的制止,他才停止手向前伸的運動,把樹枝扔向了一旁。說實話,它也有些膽怯,怕萬一真的捅醒,這西藏‘獅子’還不得不把他整個和高加索犬一樣的下場,他可不想。森格無形中向他襲來的悍人氣質足以令他心驚膽顫了;在森格的身上總有著某種異樣深深的吸引他,使他不得不想拿根樹枝試探性的捅捅森格,扔到樹枝後,他著實心虛了一番,但森格身上某種異樣總在莫名的深深吸引著他,於是他仔細地目視過森格全身每個部位,神態彷彿就是一個鑑賞家在鑑賞一件古玩似的,西藏‘獅子’偌大的方式大嘴,比自己腰圍還要粗的腰圍,粗壯的四肢與自己的腿相差無己。他驚噓般的目呆了,目呆過後,他向身邊的人打聽到這是一隻來自西藏腹地純種的真正原生態藏獒,那一刻,在他還未成熟的心裡從此永遠的植入了獒這個神秘的高原精靈產物。
矮胖男人與人群的指責繼續朝向天霸的主人而去,或許是高加索主人的巧言,矮胖男人發覺自己的譴責言辭陸續沒有人附和著他了,形式似乎對他越來越不利,它口頭繼續譴責著,心裡卻盤算著如何溜之大吉,它可不想反被訛詐的賠償森格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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