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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吧,再說這歸期都拖後了好幾天了,家裡電話也催了好幾次了。自己昨天還興高采烈地說後天就回家了,現在看來,一夜之間就成了痴人說夢?
“算了,算了,沒事的,大不了我就坐飛機回去麼!”一咬牙,凌芮想哪怕是要坐個頭等艙什麼的,自己也認了。
“那個,凌芮啊,你看就在我家過年行嗎?等春運不那麼厲害了,我們再想辦法?”蘇越顯然因為自己沒能夠順利完成任務而心懷愧疚,沒等凌芮回答,他就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厚厚的一疊機票時刻表,“我仔仔細細地幫你查問過了,如果不加航班的話,現在最早只能買到小年夜的票。”
小年夜?
凌芮當下什麼想法也沒了,家裡這一天還“過年祭祖”呢,難道她個不肖子孫就飄在萬里高空?
凌芮覺得心口又犯堵了……
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特別不希望再被什麼聲音吵到,凌芮低頭埋在羽絨服裡,面色不佳。手機響的時候,她本能地選擇無視,結果,對方似乎很頑強,一個不接,再打一個。
蘇敏敏見她果然心情不好了,幫忙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了半天沒有接,遞過去,“芮芮,你爸爸。”
吸了吸鼻子,凌芮按了通話鍵,聲音還是有點低沉,“喂,爸爸啊……我可能,可能要小年夜才能到家了,現在連飛機票也很緊張……”
凌爸爸本來只是打電話來確認一下女兒回家的日子,一聽電話這頭聲音不對,趕忙寬慰,“沒事,沒事,那咱就坐頭等艙回來,只要回家過年就好啊。”
“哦,那我買到飛機票就打電話報備。”不說過年還好,一說凌芮的心情就更糟了。掛了電話,靜坐了許久,稍稍平復完心情,凌芮抬頭客氣地問蘇越,“你可以帶我去最近的機票代售點買票麼?”
換了鞋子正準備出去,凌芮一開大門,就看見蕭皓站在外面一副正欲按門鈴的樣子,四目相對,凌芮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
“你找敏敏大哥嗎?”拉了拉羽絨服的帽子,凌芮覺得總得說點什麼,“那個,他要陪我去買飛機票,所以,所以你有事就先等著吧!”後面的話,凌芮忽然加快了語調,幹嘛自己每次和他說話都要唯唯諾諾的呀!
“你不是嫌飛機轟轟響吵得難受麼,怎麼有火車不坐,又喜歡上飛機了?”
“誰沒事喜歡那又貴又受罪的東西啊,我只是比較悲劇地趕上了春運好不好,火車票沒有買到而已!”雖然中午的太陽投下暖暖的陽光,可風還是不小,凌芮站在門口等蘇越去拿車鑰匙,不稍一會就覺得手冷,搓了搓,塞進了口袋,探頭又往門裡看。
“進去吧,我這有明天北京到你家的軟席火車票。”
凌芮不可置信地看著蕭皓與自己擦身而過,沉默了半天,只“哦”了一聲就被他拽進了門。
坐在沙發上,凌芮想,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居然連她會沒有買到火車票都能算到?於是,她又想起了上次那塊“LR1208”的晶片,如果一次算是巧合,那麼,後面的接二連三似乎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吧?又或者,從一開始就不是巧合?
凌芮的腦袋開始卡機。
臨行前,蕭皓硬是塞十隻真空包裝的鴨子讓她帶走,說是打牌的戰利品,必須拿。
回到家,看著親戚們拿了鴨子笑得何不攏嘴的樣子,凌芮想自己還真粗心,去趟北京,差一點就什麼特產也沒有帶回來。
於是,她在心中稍稍感激了某人一陣子。
之後的一連幾天,凌芮覺得自己徹底完蛋了……
高中同學聚會,凌芮看著大家拿撲克牌玩八十分,蕭皓口授的心得一下子就從腦中冒了出來;晚上回家吃著北京醬鴨,凌芮又想起了自己去全聚德吃烤鴨那天扇了某人一記耳光,繼而掌心之吻很快在腦中浮現;好端端去逛個超市,看著貨架上那促銷的雀巢咖啡,凌芮一下子想起了藍山咖啡,然後習慣了超連結的大腦很快就把蕭皓的面孔清晰地展露出來……
凌芮微微憤怒了,手緊緊的拽著雀巢的包裝盒,默唸:“我叫你又跑出來,我叫你又跑出來……”
貨櫃員見有顧客“故意”毀壞商品,二話不說,立即上前叫住凌芮,“小姐,你把我們新上市的產品捏成這種形狀,還叫我們怎麼賣的出去啊?”
“啊?”
“請您為您自己的行為負責。”
凌芮看著自己手中那不成形的紙盒子,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語氣中的不善和狡詐,成功地將蕭皓的臉打回了大腦深處後,她訕訕道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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