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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要彼此照顧。哎,不說了,願一切都好吧。”嘆息聲後,是電話內一陣忙間。蔣穎穎想過,一陣揪心,萬分壓抑起來。平時出門,都是親自去家裡說一聲,現在規矩破了,還那麼不能理解父母心情了。越靜怡說:“我們平時總在嘴上說這幾個孩子還小,不懂事。其實咱們就是看他們小。哪個孩子不懂事呢?一到關鍵時候,比咱們大人都通事理。”知道孩子們能為別人考慮事情了。韓國軍依事論事,說:“咱們說這些,是隨哪個年月想法去說了。他們接觸的是什麼世道呀?我們接鑰匙的社會又在年代上,和他們有多大區別呀。”心裡有情緒,話音很高。越靜怡抬起手,擺個姿勢,急語:“暫停。我看呀,再說又回到綠蔭涼地裡去了。”眼睛盯著韓國軍。韓國軍嘆息一聲,無奈地笑著說:“充其量就是秋天風起,樹枝枝搖晃,覺得呀就是支支手往天上伸。還什麼綠蔭涼地呢。要你去,春秋天最適合地天氣,你們也未必能受得了。光那黑身白點的蚊子,象戰鬥機一樣,撞到你們都能是一個趔趄。別說咬到你們了。就靜怡這胖,再吵就是橫著長了。”打量著越靜怡。越靜怡往窗外看了看,收回目光沒再回話。蔣穎穎說:“國軍,那是另一個世界裡的艱苦歲月呀。”雖是陳年爛芝麻,可都是真實經過。袁建國尋思:“要是有時間,真應該把過去的那些歲月,說給這些孩子們聽聽呀。他們現在雖說學知識,覺得知識面廣,也僅是發展中國家的現代史料,太概括。要想知道點歷史,得到書上查去。查出來,有咱們那些歲月真實?”心裡還是沉浸過去歲月。蔣穎穎說:“不多說了。有些話呀,咱們就守著孩子,也得到他們年齡大些再講。猴年馬月的事提起來,讓孩子們聽了難過呀?要是你們確實想回顧那些年月,我哪天找根筆桿給你們劃幾筆。你說,我是不是比較現實?要是准奏,我就照辦。”有些情結,在心裡打轉。袁建國說:“走過了,覺得了,就得做個總結。爸不是說走過的路,在哪天歇下來了,要做個總結麼?不為別的,就為了那些個吃過苦,做過貢獻,不為人知地無各小卒們。”話越說越長,路越來越近。一路話聊下來,車開進了醫院。
袁建國從車上下來,長長呼了口氣。韓國軍四處望了望。晃著胳膊,舒展著說:“走吧。咱們趕緊進去看看。幾人向醫院住院部走去。”兩樣問尋,同樣回答,同樣順著樓梯走上手術室樓。蔣穎穎一路走,一路覺得冷。她顫抖了一下,低聲說:“建國,一進來,怎麼覺得冷得出奇呢?”全身都覺得不舒服。越靜怡看蔣穎穎臉色發白,思量著說:“嫂子,你是緊張了。看你緊張的,臉都成什麼色了?”抬起手,握著自己胳膊,身上也覺得涼嗖嗖。袁建國看了看蔣穎穎,擔心地問:“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伸出手擁著蔣穎穎。蔣穎穎輕聲說:“不知道怎麼了,腦子裡一陣懸空。”有些暈眩,腳步也不太穩。袁建國有些憂慮:“一會找地方坐下休息一會。早上沒吃東西,又坐半天車,一定是累到了。瞧你,身體瘦弱還總不承認。”用力攬住蔣穎穎,怕她真暈倒。蔣穎穎定了定神,擠出袁建國臂彎,只讓袁建國牽著手往樓上走。越靜怡和韓國軍看著本是情同兄妹的夫妻,心裡只有感動。心裡讚歎:“婚姻經歷過風雨,接受過歷史見證與考驗,看起來就是不同呀!”緊跟後面,往樓上走。
幾人走進手術室休息廳,沒看到幾個孩子。蔣穎穎轉過身,匆忙往醫生說的手術室走去。他們推開一道門走進,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道門外。幾人往前走,看到幾個孩子蹲在地上。有人從緊閉的一道門裡,推車走出。幾個孩子站起身,往更牆跟處站。幾個站在後面的人,推著手術車走向前。隨著一陣靜後,手術車進入開啟的手術室。蔣穎穎急忙走向幾個孩子。走近,幾個孩子又蹲在了地上。陳明豔手按在膝蓋上,準備蹲下,看到了袁建國。她半蹲著,驚詫看向眼前出現幾位。韓禹看著陳明豔,認為她是蹲久了,腿受不了。再看,陳明豔是在發愣。他尋著視線轉身,看到了蔣穎穎。剛想說話,看到韓國軍和越靜怡,話又咽了回去。蔣穎穎走到陳明豔跟前,拉住她手說:“明豔,這幾天沒照顧好自己吧?瞧你,才幾天呀,瘦了一大圈。”看到陳明豔,有種疼直往心裡鑽。陳明豔站起,恍惚做了個夢,剛轉作夢醒。她站直身,想說話,腿麻木酸楚,腿無力,站得不穩。還好袁小杰在跟前,有防備,急忙拉住她胳膊。陳明豔看幾位大人眼睛不眨看著她,急忙笑起來,掩飾心緒。陳聞天看到,知道陳明豔是過於疲勞,眼淚撲簌撲簌流下來。韓禹急忙拉起陳聞天手,走到韓國軍和越靜怡跟前。陳聞天回過神,準備往陳繼民跟前走,告訴他一聲。韓國軍和袁建國急忙擺手制止。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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