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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入一座花廳,他的手本能地按上了劍把。
廳中有一位明眸皓齒,僅穿了褻衣褲的豔麗年輕女郎,手中劍映著燈光,幻發出青榮蒙的光華,是屬於寶劍級的利器,劍發出隱隱龍吟,表示女郎已經以內力御劍內功火候不差。
“你是妙手靈官?”女郎美麗的面龐,流露出驚容:“你怎麼可能深入此地的?”
黃自然的劍,出鞘三寸。有一種莫策的撼力,像觸電般刺激了他一下,本能的反應,是拔劍應付不測。
這位美女的氣勢,根本憾動不了他,這股莫測的壓力,又來自何方?
美女的話,打斷了他究源的念頭,劍重行歸鞘,這股莫測的壓力,也因為他的分神預感覺不到了。
“誰告訴你我是妙手靈宮?”他訝然問。
原來飛天豹那些人,是來追趕妙手靈官的,與他無關,飛天豹已經發現妙手靈官了。
“是老爺說的。”美女坦然說:“說有你這麼一個人,這幾天可能來鬧事,要我們不要怕,這裡沒有人能進來。你來了,我必須把你留下,留待老爺發落。”
“老爺?哪一位老爺?”
他被美女握劍蓄勢待發的情景惹笑了,戒心消去大半。
美女御劍的內勁相當夠火候,但神情緊張而呈現惶恐,一看便知是下過苦功練武,卻毫無搏鬥經驗的人,受到驚嚇非出手不可,卻又不敢出手。
“老爺就是老爺呀!”
“你是說拔山舉鼎?”
“什麼叫拔山舉鼎?”
“咦!你是這間屋子的什麼人?”
“我是住在這裡的人呀!這間內院有四軒,每一軒住了七位姐妹,每人都有自己的房舍。我是蒼龍軒七女之一。這裡是我的住處,只有老爺能進來,不許其他的人闖入,闖入的人必須交給老爺發落。”
聲落人衝進,劍光暴射,速度相當迅疾,手眼心法步卻有點不協調,招發七星聯珠,完全是顧攻不顧守的連續進手招式,一劍連一劍望影追逐出劍攻擊,最後兩劍章法已亂。
他讓美女攻完七劍,一指頭敲在美女右肘的麻筋上。
“哎……呀……”美女驚叫,劍失手墜地,惶急地向後退,花容失色,動人的美好胴體在發抖。
他將劍用腳撥開,一步步跟進。
這美女毫無交手的經驗,下過苦功學武卻派不上用場。
“你叫什麼名字?你在這裡是什麼身份?”他柔聲問:“老爺目下在何處?鄰室有些什麼人?”
“我叫玉房。”美女惶然說:“我們是不許提姓名的。”
“為什麼?”
“因為老爺是這樣規定的,觸犯的人要……要處死。”美女顫抖了幾下。
“拔山舉鼎是大老粗,怎麼懂這些玩意?”他自言自語,然後提高嗓音:“老爺目下在何處?”
“我……我怎麼知道?”美女惶亂地躲入太師椅的後面:“我來這裡七年,從來沒到過其他的屋子,唯一能看到外界的地方,是小院子頭上的那一方天。老爺何時來何時去,從何處來往何處去,誰也不知道。你,是七年來,第一個出現在我住處的陌生男人,老爺一定會追究的……”
他搖頭苦笑,很難想象一個人被關在這裡七年,只能在院子裡抬頭看到一方天,對外界一無所知的滋味。當然,這比養豬仁慈多了。
人畢竟不能與豬比,豬在豬圈裡是不會抗議的。
美女口中的老爺,毫無疑問是指拔山舉鼎,這混蛋色鬼老山羊,還真有享受的福份呢!有錢有勢當然會享受,有些人擁有一座金山,花一文錢也疼得要死,真的不知道什麼叫享受。
“你回房去吧!鑽進被窩裡不要出來。”他瞥了美女的褻衣褲一眼,顯然美女是聞警從床上爬起來,掂了劍出外看究竟的:“打打殺殺是男人的事,你大概從來就不會真正與人玩那把劍。”
“老爺與幾個孃姨,教我們三件事。”
“什麼三件事?”
“練武功,練音律,以及學習怎樣討老爺的歡心……”
“那老混蛋會做烏龜。”他忍不住大聲說:“他還能活多少天?養了一大群年輕貌美的女人教來享受,最後還不是留給別人享受……你走,我要打進裡面去。”
他指指不遠處的一座屏門,順手抄起一隻錦礅。錦礅不是石制的,形如鼓份量不輕,用來砸破門窗,靈光得很,比用椅砸管用。
距屏門不遠,剛舉起錦礅作勢擲出,美女玉房已經跟到,腳步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