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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看毓秀確實用心了,李靜軒滿意的點了點頭。當下,他出指了,一根白皙如玉的指頭,帶著一股勁風輕輕的點出,就這麼輕輕的一下點在了毓秀高高抬起的腳上。這一指點出,卻是在毓秀的腳踢到了最高處的瞬間。李靜軒精準的將這一縷勁道加在毓秀的腿上,令她原本離鼻尖只差一點的腿抬得更高了一些,卻是讓小腳的熬面輕輕的碰到了她那小巧的鼻尖。
“哎呀!”毓秀一聲哀鳴,小小的身子頓時歪倒在地上。巴掌大的小臉上緊緊皺起,按著自己的大腿根部,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怎麼……是拉傷了麼?”李靜軒小聲的詢問。
“嗯,好疼!”毓秀五官都緊緊揪在了一起。
“今天就到這裡吧!”李靜軒也不上前只是瞅了地上的毓秀一眼,判斷出她眼下的情況,小聲的說道:“你現在是第一次,所以特別疼一些。回去讓你的侍女給你好好的推拿活血一番就可以了。下一次,應該就不會這麼疼了。”
“還有下一次?”毓秀可憐巴巴的追問:“真的好疼啊!”
“習武,本就不是那麼輕鬆的事情。想練武修仙,本就得做好吃苦的準備。這對你來說,也是遲早的事情。你到了青冥大陸,入了宗門,也得經歷這一關的。”李靜軒眯著眼睛平靜的解釋了一番。
“啊……這不能避免啊?你這一說,我倒覺得我未來一片慘淡了。”毓秀很是挫敗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哀號著說道。
第六十四章 堅持與猜測
“啊……痛死我了!”一聲尖細哀號,從“中元號”樓船最中間也是最華貴的一個艙室內傳出,卻是震得站立在艙室外頭的一些侍衛臉上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夜了,萬物寂靜。所以,一些聲音才顯得特別的響亮。
不過,這是一個有元氣,有法陣的世界,因此當隔絕聲音的元氣法陣運作起來的時候,原本足以驚天地泣鬼神的聲音,於此也變成了絮絮叨叨的嗚咽。雖然極具穿透力的蘿莉哀鳴還無法完全被消除。
“姑且聽著吧!但是,絕對不能笑……毓秀殿下可是很要面子的人呢。切記,切記!”一個年輕的聲音小聲的從艙室的外間傳出,響徹在這些侍衛的耳畔。
這聲音不大,可聽在這些後天後期境界的侍衛耳中,卻令他們心中為之一凜。他們自是曉得,這聲音乃是由大儒夏棣的師侄賀朝之所發。賀朝之雖是儒修,可卻是誠心高階的強者,他比自己這些人整整強了一階,倒是應該得到尊重的。而且,人家這麼說也是為自己好。
畢竟,裡面的那位是公主,年紀小小的她,確實有任性一些的資格,而且,她這麼叫喚也的確太悽慘了一些。
“真的是好可憐!師叔,那個冷劍客,也真是太冷一些。毓秀公主這麼一個可人兒,他居然也下得了手去……我覺得再讓毓秀和她相處不太適合。”傳完那一句話,賀朝之重新閉上了嘴,他躬身站立在夏棣的身邊,皺著眉頭,聽著可以被稱之為貫腦的魔音,臉上多少有些慼慼。
“太冷?你是說他對毓秀的要求太嚴格了麼?”夏棣輕輕放下手中的書卷,淡淡的看了賀朝之一眼,出言問他:“朝之,我記得你當初也練過武吧。雖然你最終走上了儒修的路,可最基本的武學入門,你是會的。當初,你練武也不過六歲,卻是比毓秀現在還小上一些。可,教你武藝的父親,可有因為你小,而憐憫你?”
“沒有!父親待我極嚴。該做的要求,沒有降低半分。當初,我可是吃了不少苦頭。或許,也正是因為吃了這麼多苦,所以我在後來的修儒之路才走得更加順暢一些。畢竟,儒修的苦和武修的苦是不同的。”賀朝之說著陷入了回憶之中:“那年我六歲,方才記得一些事情。練武之苦,如刮骨凌遲,我那時便覺得天下最難受的事情莫過於此。所以,我那時便下定決心,絕對不走習武之路。”
“是麼?看來當初的記憶給你的影響真是夠深刻的。”夏棣笑著搖了搖頭,隨即問他:“既然你知道當初苦修對你的好處,那你為什麼還覺得李靜軒對毓秀有誤呢?毓秀今天是吃了一些苦頭,可這些苦頭都是因為李靜軒對她嚴格要求的結果。她確實在李靜軒的訓練下學了一些東西,這就已經足夠了。朝之,現在我們可不是在帝都。離鄉人賤,毓秀雖然只有十歲,可也應該學著堅強起來。要知道,她很快就必須一個人在宗門裡生活了。我們是不可能一直跟在她身邊的。”
“這對她來說太過殘酷了!”賀朝之說著低下聲去:“殿下只有十歲啊!”
“十歲?這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