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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是符篆師的情況下,那符紙可是用一張少一張。楚白卻是不願意相信對方還能輕而易舉擁有更多的符篆。
“如果他們有很多的話,那這符篆可就不值錢了。不值錢的東西就尋常——尋常的話,他們早就用出來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這是楚白的盤算。不得不說,他的盤算還是十分正確的。
不過,就算是如此,楚白也沒有時間再理會那麼許多了。裘武和梁廣,以及那個打醬油的白衝被遠遠的拋去,情況顯得的異常的美妙,但這樣的美妙也只是表面上而已。楚白可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更曉得這個時候在自己的身旁已然有一個可怕的傢伙在殘忍的窺視著自己。
雖然還不曉得對方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邁步上來,可心中已是隱隱然的不安卻無時無刻的提醒他:“危險,危險!”
“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必須趕緊走!”楚白這樣想著。當下他便對已然被拋向一處的裘武等人不管不顧,轉身便要逃向黑暗的深處。
但,這還是太遲了一些。
因為在他的上空,一團如墨的黑雲再次團聚起來。沉沉的天威之力悶悶的壓在了他的心頭。
“我……我這就要受不了麼?”袁厚心中大叫不妙。可眼前對方的強悍卻容不得他不出手應對。無可奈何之下,他也只有繼續咬牙堅持了。
只是,他想堅持下去,李靜軒卻未必願意給他這個堅持下去的機會。
隨著那不屑的笑容從李靜軒臉上閃過,李靜軒持劍的手磊落的一抖,手中的劍勢頓時又有了莫名的變化。原本散佈於虛空四下之上的銀色星點如乳燕歸巢一般不斷的往李靜軒手中的長劍之上匯聚。不過,片刻功夫,李靜軒手中的長劍之上便有一道丈許長短的銀芒在不住的吞吐。
銀芒在吞吐之中凝練起來,肅殺的氣息也在這瞬間四下裡散漫。
兩三個呼吸之後,李靜軒手中秋水劍上的寒芒已然凝結的猶如冰柱一般結實。它隨著李靜軒的一個突刺,化作一道令人無法匹敵的光柱狠狠的撞向袁厚的光幕。這一撞頓時如天雷勾動地火一般,一下子就將袁厚的光幕撕裂。
當下,便只聽得噗的一聲悶響,只見袁厚踉蹌倒地,胸口頓時爆起一團猩紅血色,在衣衫盡裂的所在一道長長的傷口被劃了出來。(未完待續。)
第兩百一十七章 退場之後
白茫茫的光,耀花了眾人的眼睛,隨之而想起的雷聲,讓大夥不由得心中一巔,整個人都有些蒙了。他們呆然起來,愣了幾個呼吸。幾個呼吸之後,當眼前的白色消散,耳中的嗡鳴消逝,眾人從茫然之中回過神來,才發現楚白的身影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地平線上已然看不到他的身影,只有一坨黑黑的猶自冒著熱氣的人型靜靜躺在在他最後存在的地方,猶自散發著焦臭的肉味。
“人呢?”白衝抖了抖身子虛弱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從被摔倒遠處的那一刻起到現在,他都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中間所發生得那些事情他完全搞不懂是怎麼回事,就起來這一下,他還搖頭晃腦的要找尋楚白的蹤跡呢。當然,沒有看見楚白究竟在哪。於是,便有了這樣的疑惑。
“那邊就是了!”李靜軒將手中早已碎裂成塊的陣盤收入自己的空間行囊之內,邁步走上前來,嘟著嘴衝著前面荒草地裡那具冒煙的焦黑比劃著說道。
“啊……怎麼成了這副模樣?”白衝朝前一瞅頓時驚訝無比,一下子就問出了這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很簡單啊。我用陣盤放了一道雷法……他禁受不住,自然就被天打雷劈咯。”李靜軒笑著回答,彷彿在述說一件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
“雷法?陣盤?”李靜軒說得簡單,彷彿這些都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可其他人卻不敢如此認為。法術、陣盤這在一般修士眼中都是相當“高大上”的玩意。這年頭,即使是在修行之風大盛的青冥大陸,會這兩樣的人雖算不上是鳳毛麟角,卻也說不上是絕對多數的存在。這和所謂武功招數完全不同,基本上都是宗門裡比較“內部”一些的弟子才會的玩意。
這樣的玩意就這麼被李靜軒如此簡單的使用出來,並且理所當然的擺出一副語氣說道,彷彿自己做得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或許這一切在他看來真的是普通的,可在別人眼中,如此行為卻是一份非同尋常。
於是,白衝便震驚得張大了嘴巴。臉上一片呆茫,眼中流露出一副你好牛的神采,卻是火熱異常的緊盯著李靜軒。
這一盯,目光灼灼,倒是把李靜軒看得有些尷尬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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