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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強硬了嗎?”蓬頭烏面的漢子緊了緊自己手中的刀。
這是一把造型怪異的刀:刀鋒有口,其形如鉤,刀背如鋸,其利如此。如果不是這把刀一邊薄一邊後,刀頭又是斜口,與一般的刀十分相似,就按照它這古怪的造型和兩面開鋒的特性來說,這把刀或許也可以被稱為劍。
此時,暗紅的流光在黑鐵色的刀身上流轉,隱隱然給人帶來一種邪魅的肆意。儘管言語上的交鋒還在繼續,可蓬頭烏面的漢子已然在暗中做好心理準備。作為整個團隊的中二號人物,單論心眼而言,他似乎比自己的前任“血線”要好上許多。
就像眼下,他在和李靜軒做交涉的當口,他直接縱馬小心翼翼的後退了幾步。這後退就表面而言像是他對李靜軒的退讓,可就實際來說,這後退卻是讓他做好了和李靜軒正面交手的準備。畢竟和傳統的下馬拼鬥不同,想透過戰馬的迅捷突襲別人,首先需要的卻是拉長自己和目標之間的距離。要知道,只有足夠的距離存在,這戰馬才能飛快的賓士起來。
為了能達到一定的突襲效果,蓬頭烏面的傢伙做得十分小心。這一刻,他卻是唯恐李靜軒發現自己的秘密。為此,他一邊做,一邊緊緊的盯著李靜軒,想透過對李靜軒眼神的解讀,來判斷自己眼瞎所做之事,究竟有沒有被李靜軒所看破。
如此緩緩而為,如此小心謹慎,他舉動確實沒有引起李靜軒的注意。雖然李靜軒的眼睛似乎也往這兒看了看,但很明顯,李靜軒是沒有看破這一切的。他只是順著,那人的質問予以回答:“強硬?我不認為殺死一群想對自己動手的人算是什麼強硬。想要殺人,就必須做好被別人殺的準備!我站在這兒,就說明我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該看你麼你的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說真的,這一戰我很想就此放棄,但你如此咄咄逼人了,我也不能就這樣站在這兒任你殺!所以……你接招吧!”既然最後還是無法說通,既然李靜軒想要幹掉自己的想法是如此的堅決,那蓬頭烏面的傢伙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當下他主意已定,在口中的話語還沒結束的時候,便縱馬揮刀朝李靜軒所在惡狠狠的衝來。
這一刻,踏踏的馬蹄聲在荒野上響起,高頭大馬的英武雄壯配合著那傢伙自身的殺意,卻是讓一股難以匹敵的雄渾之意遙遙壓在了李靜軒的身上。高大與矮小,強壯與單薄,強烈的對比所形成壓力,卻是讓人的心底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鼓點。
“上啊!”就在蓬頭烏面的傢伙縱馬賓士的當口,周圍的喊殺聲也喧囂起來。作為二當家,蓬頭烏面的心機確實比血線要強上許多。或許血線也有想過想集合大夥的氣力一**平李靜軒的事情,但他終究沒有將之付於行動就被李靜軒給反推了。而在他被反推的基礎上,蓬頭烏面認識到了自己實力的不足,便直接將血線原本念頭化為了行動——他要直接將李靜軒圍攻死,無論何等代價都是一樣。
一個眼神,一個傳音,命令就這樣下達了。作為流寇團裡的二當家,蓬頭烏面自然還有幾個聽命心腹。在這幾個心腹骨感的起頭下,在他方才和李靜軒那一問一答的互動中,即使是那些算不得心腹的流寇也明白李靜軒確實有著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想法。
這個想法可真夠令人生氣的。能進入流寇之中並活到現在的人自然都不是什麼好鳥。他們知道李靜軒想要滅了他們,那他們為了不被滅,自然也會聽從二當家的命令對李靜軒進行圍攻啦。
是以,一切都無可避免的成了必然。
馬蹄聲猛烈的響起,猶如戰鬥的鼓點,給人帶來肅殺的涼意。騎在馬上的流寇們再一次呼喊起了莫名的號子,他們並沒有直接衝向李靜軒,而是跟在那個蓬頭烏面的傢伙身後於荒原之上兜了以個弧圈,再列成相對整齊陣勢朝李靜軒所在出奔騰得壓來。
說實話,幾十匹戰馬奔跑衝刺起來的速度並算不得多快,和引氣後期的修士如血線那樣的速度是差不多的,可是沉重的戰馬,加上馬上的騎士,再加上戰馬奔騰起來的氣勢,卻是比一般修士突襲給人的震撼要強盛太多。至少,如果不是刻意的話,一般的修士是無法做到奔走如龍震撼大地的,而眼下僅僅不過是二三十號修士,二三十匹戰馬奔騰,就給人們留下了相當的印象:釘著鐵掌的馬蹄重重的踏下,隨之撅起了一碗塵土,黃色的土塊就此飛揚而起,在一眾人的身後騰起了滾滾煙塵。蹄聲如雷,呼喝之音如瀑,無盡的喧譁之勢,令人目眩神移,心中也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鼓點。
“這實在太可怕了!”趕車的漢子劉山就此蹲在地上害怕的轉過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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