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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了,這真是二十年還不到,河東就變河西了啊!”大家又笑了起來,誰都知道他是韓朝戰爭後期的志願軍司令,當時米國佬猖獗,把他氣得不輕。
海總理一揮手,會場全都靜了下來。“我看談還是要談的,幾十年來我們談過好幾次了,這一次和渡江前的那次類似,形勢大好。但這次不是兩國之間的談判,只是東北兩軍之間的談判,今天咱們就把條件確定下來。我認為,第一,他們繳槍投降,我們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但遣返要在戰爭結束、整個停戰協議簽署之後一攬子進行。第二,犯有戰爭罪行的要逮捕,但我們可以先調查。第三,再給他們二十四個小時考慮,但這次是最後的期限了,他們再不同意我們就重新開戰。其實這是國際慣例,彈盡援絕的情況下軍隊可以投降。喜聯,你就這麼告訴他們,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這也有國際慣例?”徐石佑大驚小怪地說。“怪不得他們舉手投降的姿勢準確劃一,時機恰到好處,看來也是訓練過的啊。”
與會的新老將軍們又一次鬨堂大笑。
“出塵,”海總理接著問:“八陣圖的情況怎麼樣?”
“請總理放心,烏蘭諾夫派了兩批幾百個人進陣,都被抓起來了,現在沒人敢進了。昨天伯利亞幫的人來了幾個,被我給嚇回去了。現在大陣由東北游擊隊主持,我的老朋友孫悅辰和我妹妹李靈劍做他們的後盾,保證不會讓敵人跑了!”
“好!”總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問:“上次那個華及裡少將還在八陣圖裡面嗎?”
“他是第一個困在裡面的。當時他用火焰噴射器引發了森林大火,乘機突破了東北游擊隊的五道防線,到了江邊,我們就用八陣圖把他包進去了。他狂得很啊,這個天的白龍江,只穿著呢子單軍裝就殺上來了,我們就讓他打著單站了一陣,游擊隊員都恨死他了,特別是那些被他用火燒過的,都說就把他凍死算了。還是我勸了孫悅辰,別壞了咱們的俘虜政策,這才把他抓了起來,給他治了凍傷。不過他現在精神有些不穩定,還以為自己在白龍江邊,一抬腿就要掉到江裡,所以除了睡覺就是立正站著一動也不敢動。”
“像他這種就屬於犯有戰爭罪的,現在可以逮捕,戰後法辦。”
“明白了,總理。”
晚飯前軍委會議結束,徐石佑拖著柳正荀和出塵進了西來順,三人叫了五斤羊肉,徐石佑就要服務員上酒。出塵笑著拿出一瓶酒說:“喝我的吧。”倆老頭一見那蔚藍色古香古色的瓶子興趣就來了。“你這是啥酒?”柳正荀沒好意思問,因為徐石佑在旁邊,柳老爺子不好意思讓他看到自己對孫女婿那麼滿意,但其實瞭解也不怎麼多。徐石佑可一貫是直腸子,立刻就發問。
153.將軍決戰豈止在疆場(2)
153.將軍決戰豈止在疆場(2
〃您先嚐嘗咱再說話。上次把您困在八陣圖裡,這也算我賠罪。”說著出塵就伸手拍開酒瓶,這酒還沒出瓶,酒香就充滿了整個酒店二樓,引得周圍不少食客往這邊看。出塵向三個酒杯裡斟上酒,只見那酒綠油油的看上去可愛極了,但又清清亮亮,讓人覺得好像不忍心往嘴裡倒。
徐石佑可不管算什麼,先拿過杯子來大大地就是一口,但就這一口進肚,就馬上讓他閉上了眼睛,好像無窮的回味盡在其中。“嗯,好酒!有勁,不燒心,一口進去,火辣辣的,又醇又香,怎麼整個身體都像要飄起來了似的?嘿,不得了,不得了,真是從來沒喝過的好酒!”
那邊的柳正荀則是另外一種喝法。只見他嘴唇輕輕碰了一下酒杯,只淺淺地抿了一小口,接著他的身體便輕微地前俯後仰,好像是連連點頭,又好像在暗自品味,但卻不發一言。
出塵笑著看兩位老將軍喝酒。他知道,敖風這春華露酒一出,那是千發千中,還沒看到一個不愛喝的呢。過了沒多一會兒,徐石佑的那杯酒已經底朝了天,出塵又給他斟上。徐石佑還在那裡大馬金刀地猛灌,柳正荀則是細細地品酒。“嗯,”出塵也看出點名堂來了。“兩種風格。徐司令是直取中宮,大開大闔,有如斬關奪門的虎賁之將;爺爺則是細緻入微,有儒將之風,就像傳說中那樣,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
三人喝得高興,就聽到徐石佑問:“那個出塵啊,你剛才說賠罪,就這麼一瓶酒,仨人分,就想把我給打發了?”
旁邊的柳正荀不樂意了。“怎麼著,那八陣圖還不是你自己要進去的?”他雖然遠在西南,但耳報神眾多,前前後後的事也知道了個**不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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