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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無媒妁之言,因為是我們倆自己認識的;但父母之命是有的,我們兩家老人都是同意的。”
“哦,是這樣,那你能不能退親呢?”敖風已經在考慮下一步了。
“不能,”出塵回答得斬釘截鐵。“我們倆情投意合,兩情相悅,誰離了對方都是不行的。”
“是這樣?那麼你被困在鎖仙島上也有幾年了吧,怎麼知道那邊沒有變化呢?”敖風還抱著一線希望。
“我知道她沒有變。前輩請看,”出塵從身上解下玉佩,遞給敖風:“這半邊玉佩我們倆一人一塊,哪怕走得再遠,我們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心思。我知道,她還在等著我,等著和我再見的那一天。”
“好吧,但有一句話我還是想講,不知你能不能聽聽?”敖風知道事不可為,但又想看能不能有次一等的解決辦法:他實在是捨不得這麼個徒弟女婿。
“前輩請講。”
“這句話我事先可沒問過靈劍,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有的,不若靈劍和那人都嫁給你,豈不也是美事?”那邊聽的靈劍也呆了,她過去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但事情輪到自己身上,好像只要能跟她的“公子”在一起,和別人分享也不算太糟糕。
出塵還是搖頭:“前輩,現今世界已經變了,外面都在提倡一夫一妻,男女平等。此事萬萬不可。”
“萬萬不可?常言道:天不變,道亦不變,自古就有的規矩,哪能說變就變?”
“前輩,世道真的變了。現今外面的普通人雖說不會仙法,但有火車、輪船、飛機、潛水艇,也可以上天、入地、下海,幹那些古時候的人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天變了,所以大家遵循的道理和法則也要變。況且我一心對待春妹,她是我的未婚妻子,一點委屈也不想她受的。所以此事請前輩再休提起。”
敖風見事不可為,只得罷了,靈劍含著淚說:“公子如此純情,靈劍更為敬佩。”
出塵回答:“靈劍妹妹是個好姑娘,天下好男人多得很,妹妹自可尋到良配。”靈劍心裡悄悄地想:還有誰有你好?不過嘴上再也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敖風在一旁說:“也罷,也罷,我敖風本想做個月老也沒做成。我看你倆雖然沒有紅線系足,卻也曾同生共死,不如就結成兄妹如何?”
出塵想想也好,這樣說不定就可以斷了靈劍的念想。靈劍也自欣喜:天下幹兄妹最後成親的不知凡幾,師父此計大妙。
兩人當場義結金蘭,八拜為交。雖然靈劍已經有兩萬多歲了,但沒修成*人形的時候不算,後來魂魄不全也不算,所以只算十六歲。從此她不再叫出塵公子,改稱塵哥。
73.怎麼成了師嫂?
劍春這幾年在部隊做飛行員,也研究過兵法,早知道了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的道理,她剛才那一劍卻是虛招,見阿祥已有防備,便不擊出,而是嗖的一聲御劍而起,一招泰山壓頂,寶劍從上而下,對著阿祥當頭砍下。阿祥也不示弱,三尖兩刃刀再度出招,向劍春劍上架去;劍春卻不硬接,催動流星趕月身法,已然後退,但長劍一抖,一招黑虎掏心,已向阿祥胸前點去。二人你來我往,戰作一團;劍春仗著有戰甲護身,經常是對阿祥來招不做閃避,阿祥也知她有護體法寶,見她守少攻多,也很無奈;雖然他功力遠超對手,但碰到這種幾近無賴的打法,他一時也無妙法。
但劍春碰到了元嬰期的修仙者自然也不敢怠慢。她深知自己功力不如人,而且對方還有四個人在一旁虎視眈眈,自己卻根本無法指望有什麼強援,落敗只是早晚的事。她的戰甲確實很好,但還需要靈力支援,一旦靈力耗盡,也無法指望戰甲幫忙。怎麼辦呢?劍春暗自沉吟,想著自己還有什麼招術沒用過。塵哥開始給我煉製了三樣法寶,戰甲和飛劍都正用著呢,還有一件是北冰洋汽水瓶,何不拿出來試試看?劍春身隨意動,“汽水瓶”已經到手,對準阿祥就是一吸。阿祥正在躲閃劍春的一劍,突然感到一股大力向他吸來,頓時一驚,急忙紮了個馬步,穩住身形;但沒料到他只顧了對付吸力忘了劍春的寶劍,只見那凌雲飛劍霎那間已到身前,嚇得他魂飛魄散,急忙來了個“鷂子翻身”,避過這一招,但劍春的下一劍又到眼前,他只得一個滾地十八翻,竄進路邊的大草地,但肩膀上還是被劍鋒掠及,當場就連骨頭帶肉被削掉了二兩饅頭大小的一塊,立時鮮血橫飛,疼得他嘰哇亂叫。看到阿祥在草地裡連滾帶爬,劍春劍鋒一閃,就要上前追趕,卻早被波波娃右邊的那人攔下了。
只見這人五短身材,禿腦袋,鬍子颳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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