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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劍春起來正常出操了,白天她發現訊號變強了,差不多是前一天的兩倍。這一發現又讓她掉下了熱淚。“他真的沒事了,他的資訊越來越強了。”劍春對自己說。這天晚上胡立國又來了,見她已經恢復了神采,便相信了劍春說的,她週末的毛病是跟生理期有關的,所以也放了心,就問劍春星期三能不能繼續上週的約定,跟他一起上街。
劍春心裡剛剛定下來,正想享受塵哥失而復得的快感,不願意去,就說她已經好了,明天要出操訓練了。但這一點胡立國早就想到了,說他週四就要回燕京,上街買東西的事是早就定好了的,只是因為劍春病了才沒有成行。他已經跟部隊首長都打好招呼了,給她請好了假。劍春又想了想,見自己也沒有更好的理由拒絕,就答應了,這讓胡立國非常高興。
星期三早上玉佩上傳來的資訊更強了,劍春的心完全定下來了,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大喊大叫:出塵沒有死!他回來了!
上午八點多鐘胡立國就開車過來了,劍春和他都換了便裝,劍春穿的還是她的戰甲,但這次是一套學生裝。她才十九歲,穿起來很像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胡立國穿了一身毛滌上裝,下身黑色長褲,像一個工廠裡的技術員。但技術員開著一輛部隊的吉普車,顯得有點不倫不類。車上只坐了他們兩個人,但劍春眼尖,發現在他們的車後面還有一輛解放牌大卡車,上面站了七八個民工,那車老是跟在他們的車後面。劍春自然知道是胡立國的人,也不說破。
劍春參軍後基本上就沒出過軍營,這次坐車出來兜風,心情不錯;再加上又剛剛接到出塵的資訊,知道他沒事,所以一路上笑靨如花,把個胡立國看得心花怒放,以為這朵帶刺的玫瑰自己就要採摘到手,一時間不覺得意洋洋。兩人一路上聊些各自家裡的趣事,氣氛倒也相當融洽。
從部隊駐地到藍州市區要經過一段十分僻靜的道路,兩邊是寬闊的原野。這時正是秋季,野花將謝未謝;金風盪漾,吹得路兩旁的花草飄飄搖搖,好像大海里的波濤;這又讓劍春想起了在海里第一次和出塵相見時的情景,胸前戴著的玉佩又傳來出塵的資訊,好像在提醒她,她和出塵第一次親密接觸的時候,他的手就曾經接觸過這個地方。劍春的臉上不由得浮上了會心的微笑,簡直如芝蘭之盛開,如牡丹之初放,一旁開車的胡立國不覺看呆了,忘記了把穩方向盤;幸虧劍春餘光閃處,發現不妙:前面有一輛牛車,吉普車馬上就要和它追尾相撞了;她急忙喊了一聲:“注意有車!”胡立國這才反應過來,幸虧他動作麻利,一個急剎車停下,但車頭已經碰上了牛車的後沿,把車裡坐著的兩男一女嚇了一大跳。
胡立國的第一個反應是:他nnd,今天本來高興,怎麼碰上了這麼倒黴的事?這該給人家姑娘留下什麼印象?他正想著怎麼挽回面子,但還沒等他說話,前面就傳來了一個尖酸的聲音:“你咋開的車?沒長眼睛啊?”
胡立國出身高貴,從小到大,幾曾有人這麼跟他說話?他立刻血往上湧,英俊的臉漲得通紅。他正要發作,突然看到身邊的劍春有了動作。他跟本沒有搞清楚劍春是怎麼做到的,但劍春身子已經騰空而起,眨眼之間已經在吉普車後十來米遠的地方站定,雙目炯炯有神,目光鎖定前面的兩男一女。
“姑娘好俊的身手啊,真不愧是李出塵的小情人!”對面牛車上的二男一女不知怎的也飛出了車,站到了車後兩三米的地方,離劍春七八米遠,並肩而立。
一聽對方知道出塵,劍春芳心一顫,顧不得對方明顯的敵意,急忙開口問道:“三位前輩是誰?如何知道我塵哥?”
那三個人對望一眼,中間那個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微微冷笑,一雙桃花眼中寒氣逼人:“李出塵是何等人物?我等不但聞名已久,而且頗有淵源。老孃近來流年不利,還不都是拜他所賜!今日天賜機緣,讓我等有機會領教姑娘的神通,還望不吝賜教才是。”
她旁邊的那兩個男人也咄咄逼人地說:“沒錯沒錯,姑娘還是拿出看家的本事才好,莫要讓我們失望啊。”
胡立國見雙方劍撥弩張,當然也意識到對方身份絕不簡單,根本不是什麼乘坐牛車的農夫農婦。這時他一心盼著後面大解放裡的護衛趕到,但他望眼欲穿,還是看不到那輛大卡車的影子,只看見來路上也有兩個人叉手站在那裡,顯然對他們形成了包圍之勢。胡立國暗自心驚,這才想起姐姐的話,這裡的水太深了,恐怕不是自己這麼個普通人趟得進去的。
劍春見他們不肯告訴她塵哥的訊息,略感失望,但也不意外。她早已發現對方五人,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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