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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的,對吧?如果你同意我的看法,那我就根本沒有什麼罪過。”
“可是你知道嗎,”“大學教授”繼續說:“星期五那次空戰失利,上面就準備追究責任,殺一儆百,但上次的帶隊長機戰死了,死人的責任是沒法追究的。而這次你卻回來了,所以你就是理所當然的責任承擔者。這個嘛,其實我也同意你的看法,一切應該按軍隊裡的教典辦事,如果有教典上沒有說到的情況出現,當事人就不應該承擔責任。可是,無論如何,責任是必須有人承擔的,而你就是最佳候選人。你難道想讓遠東空軍總隊的將軍們承擔責任嗎?不,這是不可能的。我這樣說,你不會不明白吧?”
伏爾加沉默了。這其中的道理,不用“大學教授”說他也清楚。但他就是覺得不服,他冤枉啊!
“大學教授”見他面紅耳赤,絡腮鬍子顫動的樣子,就又繼續往下說:“現在倒有一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好像是瀕臨淹死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根稻草,伏爾加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得抓住;他馬上追問:“什麼機會?”
“兩個大國交兵,決定勝負最關鍵的一點是什麼,你知道嗎?”“大學教授”並不直接回答伏爾加的問題,而是看著他的眼睛問,伏爾加覺得那雙深褐色的眼睛深不見底,他根本無法知道眼睛後面隱藏著什麼,但他還是試探著回答:“國力的強弱?”
“不,國力的強弱不是不可轉變的,歷史上弱國戰勝強國的例子難道還少嗎?”
“軍事統帥的素質、武器裝備和軍隊訓練的情況?”
“軍事統帥的素質、武器裝備和軍隊訓練的水平確實可以在一定的時間內,在一定的程度上影響勝負,但對於兩個大國來說,影響是有限的,並不是決定性的。”
“戰前的準備?”
“戰前的準備在戰爭的最初階段確實很重要,但如果第一次打擊未能奏效,戰爭進入了相持階段,則戰前的準備便無法影響那麼長遠了。兩個大國間戰爭的最後結局往往不是由戰前準備的好壞決定的。”
伏爾加沒詞了。“那你說關鍵是什麼呢?”
“大學教授”仔細地又看了他一眼,伏爾加覺得自己的自控力一下子全部喪失了,只剩下了服從對方意志的感覺。“是軍心、民心、士氣!要征服一個民族,就得把這個民族的民族自尊打下去。失去了自尊的民族才是可以戰勝的。”
“那麼現在俄聯與神州之間的戰爭如何?”伏爾加覺得自己明白了一點,但又看得不很清楚。
“戰爭剛剛開始沒多久,但我國國力遠遠超過神州,軍事統帥的素質、武器裝備和軍隊的訓練水平總的說來也遠遠超過神州,而且神州在戰前很亂,而我們是經過了精心準備的,因此這幾天整個戰爭形勢就表現為我軍的戰略進攻和神州的戰略防守。”
“那不就行了,”伏爾加脫口而出。“繼續打下去,打到神州跪地求饒為止。”
“你以為有這麼簡單?”“大學教授”看著伏爾加,嘴角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淡笑。“你帶著大機群越過蒙神邊境向燕京飛去的時候有什麼感想?”
伏爾加回想起當時他的滿懷豪情,立刻回答:“我覺得海闊天空,任憑我飛翔,小小神州,完全踏在我的腳下。”
“空戰結束之後你又有什麼感想?”“大學教授”毫不留情地接著問。
伏爾加沉默了。怎麼說呢?憤怒?不服?想報仇?或許都有一點,但似乎都不全是。
看了看伏爾加憤懣的表情,“大學教授”也不難為他,自己說了下去:“你是不是感到神州人並不像原來想象的那樣無能,而是有點,怎麼說好呢,嗯,很難對付?”
伏爾加想了一下,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就是說,”“大學教授”繼續往下講:“神州部隊,甚至整個神州的人都是如此,有一股士氣,支援著他們戰鬥。他們覺得他們受到了侵略,因此便奮力反擊。當然,對於我們來說,這不過是小小地懲罰一下一個敢於挑戰‘有限主權論’的下等民族而已。但愚蠢的他們並不這樣想。如果這股士氣打不下去,我們就無法征服這個民族。”
伏爾加又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大學教授”看著他佈滿血絲的眼睛又說:“現在我們有一個計劃,可以沉重地打擊他們計程車氣,而你是其中的一顆關鍵棋子。這個機會能不能好好利用可就全看你的了。”
“要我做什麼?”伏爾加抬起頭來,滿懷希望地問。
“大學教授”向身邊的“鐵路工人”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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