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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陳平。可惜身先喪,中原樑棟傾。”
帶著一直跟隨者明玄的墨玄,還有剛剛跟隨明玄的典韋,明玄一行三人,經過了一番遊歷後,來到了潁州。
依舊是一身玄色道袍,素顏高冠,平淡的臉上,卻因一雙深邃的眼睛變得不平凡起來。
粗獷的道袍,稍顯黑的膚色,無聊的表情,腰間挎著的藥匣子,正是墨玄。
典韋除卻他的武藝外,還有另外一個地方比較出名,那就是長的不咋地,面惡,看起來就是威猛過了頭,一身的肌肉,背後斜插著的黑色雙戟,怎麼看怎麼象是個混黑社會的。
雖然明玄的打扮很正常,但是因為明玄身後的墨玄與典韋兩人,到也讓明玄一路上少了很多麻煩,至少還沒有那個不開眼的毛賊敢出來打劫明玄三人。
自古以來,文人就看不起所有的非文人,而且文人自己也自古相輕,所以明玄帶著墨玄與典韋來到了潁州書院門前時,便被門口站著的兩個僕人打扮的人一點都不客氣的攔住了。
墨玄面色一暗,就要發怒,明玄是何等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墨玄可是知道的最清楚的,而且墨玄還是明玄的坐騎呢,自己的主人哪能再凡間受如此之事。
典韋更是直截了當,伸手就將背後的雙戟拔了出來,作勢欲打。面色更加不善,那張惡臉配上一副凶煞的表情,把那個攔路的僕人給嚇得倒退了一步。
明玄一擺手,制止了典韋與墨玄,轉過身子,輕笑道:“原來大名鼎鼎的潁州書院,也不過是一市儈而已。”
典韋“呸”了一聲,衝著那位被自己嚇退的人不屑一笑,收起雙戟,重新插到背後,轉過身去,就要跟著明玄離開。
“慢”。三人剛要離開,就見書院裡面一青年男子幾步走了出來,來到了明玄身前,先是拱手行了一禮,賠禮道:“剛剛僕人多有得罪,還請道長不要見怪。”
明玄打量了一下站在身前的青年男子,這男子跟其他的學院學子不同,他在腰間還掛這一把長劍。
也不用明玄去推算,明玄大概也猜到了這個人是誰,於是便問道:“看你還知道禮數,不知你是何人?”
“我是書院的一名學子,名叫單福。”
果然,這位名叫單福的英氣男子正是徐庶,而此時他已經棄武從文,是一位人生曲折的人物。同時,徐庶也是一名至孝之人。
《魏略》中記載有:“庶先名福,本單家子,少好任俠擊劍。中平末,嘗為人報仇,白堊突面,被髮而走,為使所得,問其姓字,閉口不言。吏乃於車上立柱維磔之,擊鼓以令於市廛,莫敢識者,而其黨伍共篡解之,得脫。於是感激,棄其刀戟,更疏巾單衣,折節學問。始詣精舍,諸生聞其前作賊,不肯與共止。福乃卑躬早起,常獨掃除,動靜先意,聽習經業,義理精熟。
明玄後世也層對三國中的一些人物做過評價,認為徐庶之才,絕對是一流謀士,甚至有機會問題三國最頂尖的謀士,但是卻無有機會施展,實為可惜。
而此時的徐庶,正是棄武從文,從潁州書院求學的時候,而且看其剛才所在位置的一把掃帚,就知道徐庶在書院的地位如何了。
“你為何不前去用心苦讀,而是在前院中掃地呢?”
“如此已經幸甚,不敢妄求。”
明玄抬頭一看天,已經臨近中午時分,遂對徐庶道:“眼下中午時分已到,不如我做東,我們一同前往酒樓暢飲如何。”
“敢不從命。”
聽到有酒喝,典韋眼前頓時發亮,典韋是很好酒的,即使是東漢時期那根本不能稱之為酒的酒。
自從跟隨明玄之後,典韋認為自己得到最大的好處,就是偶爾能品嚐到一點絕對在人間嘗不到的極品美酒。
看到典韋的那副表情,墨玄故意哼了一聲,然後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瓶,然後猛灌一口,趁著酒香飄出來的時候,又趕緊蓋上,閉上眼睛,悠悠然的享受了下,又繼續前行。
這就是典韋偶爾能嚐到的美酒佳釀,是明玄賞給墨玄的。典韋在偶然的時候,在墨玄休息喝酒的時候聞到了一絲酒香,央求了墨玄半天。墨玄耐不住,就讓他喝了一次,結果典韋一次就將本來不多的酒給喝的乾乾淨淨,連瓷瓶都沒捨得還給墨玄。
墨玄酒本來就不多,本來只想讓典韋少嘗一點的,結果被典韋一下給喝的乾淨了,一怒之下,拽過典韋,狠狠的教訓了典韋一頓。
典韋在人間也算是一位頂尖高手了,但那時有大羅金仙頂峰修為的墨玄的對手,沒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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