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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還不如躲回家等著人養。”
“……”鬱暖心無從反駁。確實,這個世界充滿了陰暗面。她一人無力改變,只能儘可能不從大流,獨善其身。“不管怎麼說,我不想接。”
“我給了你選擇的權力嗎?一旦你成為我的下屬,唯一的義務就是服從!”
鬱暖心覺得自己就像被他五花大綁,栓在棍子上的螃蟹。無從掙扎,無從反抗。因為從一開始,他們的地位就是不平等的。
“既然您能送一億兩千萬的項鍊給夏小姐,何必吝惜違約金呢?夏小姐能給公司帶來的效益,完全超過了違約金。”
第一百四十九章她不吃醋?
“我是商人,一切追求利益最大化。再者,‘天鵝之心’是我個人送給她的,與公司無關。”
“……”
“看上去,你對此很有意見?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另一個女人佔為己有,什麼感覺?很不爽吧?”
“沒有!我本來也沒有想過能它會屬於我。”
“你真會口是心非。若真不感興趣,就不會盯著電視那麼久,還主動要求看。你是不是誤以為我會送給你?結果令你很失望?”
鬱暖心被他說中了心事,微惱,死鴨子嘴硬。“沒有!”
“我說過,你演技還不夠好!要在我面前演戲,就最好別露出什麼馬腳!”
“好!我承認我是有一點不開心,但只是因為我喜歡‘天鵝之心’的設計,與它的價值無關,也與你無關。”
“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當面**,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說過,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我為什麼要吃醋?”鬱暖心眼裡未見一絲不悅,反倒笑著反問他。“上次你說,你對我和梁競棠‘偷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盡到了丈夫的責任,我該感激你。現在我也如此,你是不是該感激我?”
因為她的大膽挑釁,南宮堯感到不悅,鼻腔發出鄙夷的冷哼。“你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又能怎麼樣?你可以怎麼樣?”
他承認,他有刻意和夏妍芝**,刺激她,看她反應的目的,但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連一絲一毫的不高興都未見!她就這麼不在乎他嗎?怎麼說,他也是她的丈夫!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計較,總之他不爽她和梁競棠,她也該這樣,而不是該死的毫無反應!好像他對她不過是個陌生人,絲毫不能激起她任何情緒波動。
但他不知道,鬱暖心說出這些話,也有賭氣的意味。不管是對他舊情難忘還是什麼,看到他和其他女人打情罵俏,她心裡很酸,很澀,眼睛像針扎一般疼。可像他說的,她能怎麼樣?除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還可以怎麼樣?
他心裡,根本沒有她。無論她如何難受,甚至大吵大鬧,都不會改變任何事實。
她的氣焰低落下來,無力再爭辯,苦笑。“……是啊,我什麼都做不了!”
她只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
夏季午後的天氣變化多端,離開攝影棚時,天稍微有些陰沉。此刻過了不到二十分鐘,就狂風暴雨大作,鞭子一般,霹靂啪啦地抽打著車窗。車外的世界‘地動山搖’、‘陰森恐怖’。
鬱暖心一直望著窗外不說話,南宮堯閉眼休憩。
她突然叫了一句。“停車——”
叫聲太急,司機猛地踩下剎車。南宮堯猝不及防,身體猛地向前一傾,不悅皺眉。“你搞什麼鬼?”
“有沒有傘?”她著急地問。
南宮堯隨手拿過一把給她,沒來得及問她做什麼,她已經撐傘下了車。透過雨幕,他依稀見到她將傘交道一個推紙皮車的老婆婆手裡,並護著到銀行門口躲雨,自己一身都淋透了。
心底某一處柔軟的神經被觸動了。
但當落湯雞一般的她衝回車裡,他冷著臉丟給她一條毛巾。說著違心的反話,“別在我面前裝善良,這招對我沒用,反而令我覺得你更虛偽。”
“我不是做給你看的,我是為自己的良心做!你可以當做沒看到!”
南宮堯緊繃著張冷臉,讓司機開了車。
……
回到公司繼續吹空調,衣服是幹了,但寒氣已經滲入鬱暖心身體裡,冷不防打了個寒戰。接下來越發覺得冷,一連打了幾個噴嚏。周圍的同事察覺到這一點,都給她送了藥。她從洗手間回來,桌上多了一瓶熱牛奶,下面壓著一張卡片,叮囑她記得喝。最角落畫著一張溫柔的笑臉,一看就只有梁競棠會這麼體貼,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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