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4/4 頁)

茶走出小賣鋪，就看到了母子倆緊密相擁的畫面。

那女人的背影，像極了鬱暖心。

南宮堯心底頓時滋生出一種疼痛感，蔓延開，好像整顆心都被攥緊了！

難以呼吸。

“小天乖，媽媽沒有怪小天，我們回家。”

當那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夢裡，令他魂牽夢繞的臉真真切切地在眼前放大。

南宮堯不可置信，激動，狂喜。手緊握成拳，紙盒整個爆裂，奶茶四濺。

鬱暖心正要帶天昊上車，發現他身上罩著一件大西裝，“這衣服是誰的？”

“叔叔的。他在那！”

鬱暖心順著鬱天昊指的方向望去，被徹底震驚了，愕然睜大雙眼。

南宮堯，怎麼會是他？

回臺灣之前，她就已經做足了再見他的準備。甚至在腦中排練過無數次，該如何面對他。可沒有一種，是眼前這種情形。

她始料未及。

腦子裡混亂不堪。

兩人透過雨幕望著彼此，良久，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一個人向前一步。

一眼萬年，恍若隔世。

過去的記憶，如過電影般在兩人眼前迅速閃過。有甜蜜的，自然也有傷痛……

不免百感交集。

鬱暖心以為時隔六年，再見他時，他不過已經成為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激不起半點漣漪，沒想到那震撼還是如驚濤駭浪。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提醒她他曾帶給她的傷害及恥辱。

但她告訴自己，過去的已經過去。她不再是那個單純無知的鬱暖心。在他面前，她必須必任何時候都更堅強，時刻做好作戰準備。

於是，她收斂眼波，很平靜地把西裝遞給他。

“好久不見……”南宮堯開口時，喉嚨乾澀沙啞，眼眶都有些微微紅了。方才體會，原來一個人激動到一定程度，是說不出話來的，因為再多的語言都無法表達此刻的心情。

她反應冷淡，“嗯！小天，跟叔叔說拜拜，我們走了！”

“叔叔也一起走吧！”

“我們和叔叔不順路。”

“順路順路。”南宮堯強忍激動，忙跑到路邊攔了輛計程車。

鬱暖心沒辦法，只好抱著小天上車。

兩人一路無言，南宮堯多次想開口，始終說不出一句話。直到鬱暖心懷裡的小天已經酣然入睡，才問。“小天是我的孩子，對嗎？”

鬱暖心身體一僵，低頭掩蓋臉上的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