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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呂墨自立門戶以來,雖然小有成績,卻離當初的目標相差甚遠。這次如果能拿下DA的這個單子,那麼一切都將不是問題。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又偏偏在這個時候看見了常悠悠。聽說,是來相親的。
兩年前,等到呂墨髮現常悠悠已經離開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他滿頭大汗的跑來找她:“思捷,你知道悠悠去哪裡了嗎?她出國了,她怎麼就出國了呢!”
他太著急,以至於這番話他是吼出來的,他甚至忘記了,他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在不久前,剛剛與她發生了one-nig-sand。可是,他卻跑來問她,另一個女人的下落。
“她那麼喜歡你,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了呢?”他急的大吼。
後來,她陪著呂墨到處找常悠悠,即便已經從電視臺得到訊息,說常悠悠已經接受了留學進修邀請,剛走沒兩天。
可是,呂墨不相信。常悠悠怎麼可能不跟他說一聲呢?他們才剛剛開始交往……他覺得,常悠悠肯定跟之前一樣,不知道躲到哪個古鎮裡,貓起來,讓他著急,讓他傷心。
最後,在他的公寓裡,他找到了那個滾到角落裡的禮品盒,有他的,也有她的。
她其實有些驚訝,心裡估計著,那天常悠悠大概是把兩份禮物一起帶著,一份給呂墨,一份讓呂墨幫忙轉交給她。那一瞬間,她有點小小的愧疚。
包裝紙上貼著的便籤紙彷彿已經歷時久遠,甚至還蒙著一層灰。可是他們卻能清楚的看見那便籤紙上,有著常悠悠工工整整的字跡:o:呂墨。o:徐思捷。
那是第一次,她看到呂墨流淚,他蹲在門口,手裡捏著那個造型怪異的玩偶,痛哭出聲。
也是那一天,呂墨最後一次喝得酩酊大醉。
她知道,他一直在懷念著常悠悠,想她給他的快樂,他給她的痛。
這兩年,她也問過自己,當初有沒有做錯。她問過常悠悠,你不愛呂墨吧。她不需要常悠悠的回答,光是看錶情,她便已經心中有數。
她想,如此最好,她就不用擔心傷害到這個女孩子。她也是這麼跟常悠悠說的。
她可以接受呂墨身邊圍著不同的女人,卻不能接受他開始付出真感情。她必須把這段感情扼殺在萌芽裡。
她已經不再年輕了,她不能再等了。
何子衿是一個多麼聰明的人哪……他就這樣大喇喇的來找她喝酒,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痛腳。
她看著何子衿,他的黑眸裡閃著亮光,毫不掩飾的魅力。她冷哼,被這樣的男人看上,是福是禍,言之尚早。
她心裡這樣想著,卻鎮定的晃著手裡的杯子。
“思捷,這可不是你的作風。”何子衿抿了一口酒,表情平淡彷彿說著再正常不過的話題。
“那你呢?去跟人搶女人,這也不是你的作風……可我看你挺樂在其中的。”她輕巧的把話題扔回去。
“那你是……自己解決呢……還是我幫你?”他揚眉,微微笑,“如果是我幫你,那呂墨到時候出什麼問題,我怕你跟著收拾爛攤子,就忙不過來了。”
他說的輕巧,她卻不自覺的後背起慄。
呂墨正在要緊的關頭,已經讓他父母親很不滿意了,這時候若是出了岔子,不但董事會不滿意,他父親也不會放過他的。
“何子衿,你MD還真是狠!”她咬牙。
他的眼睛一眯,迅速的又恢復正常,抿了一口酒,卻不置可否。
“別以為他簡單,這次是他先擺了我一記,否則……”他若有所思,輕輕晃著杯子。
“何子衿,你一直喜歡我的,是不是。”她放下杯子,微揚眉,直直的盯著他。
他捏著杯子,亦盯著她看。
空氣彷彿凝滯了一樣,四周的聲音都好似漸漸隱去。
她比誰都篤定,在國外的那些日子,所有人都猜測Dke-e究竟是不是gay,否則,在國外那樣清苦無聊甚至放縱的日子裡,他卻從來都是孑然一身。了不得的,便是身邊還有個蘇宸。可明眼人都看出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他長相俊朗,性子又深沉,吸引了不少女孩兒,每一個都圍著他轉。捱了冷臉,卻還是要不怕死的往上湧。
只有她知道,她學著旁人,追問他究竟是不是gay的時候,他的臉頰上會飄過一絲紅暈。不是沒有沾沾自喜,被這樣一個男生暗暗喜歡,是一件值得所有女生嫉妒的事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