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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
“我們家能不能種一些魔樹?你不是說媽咪最愛坐在魔樹上唱歌?”她怯生生的怕說錯話,怕她父親生氣。
千日去世後,京佳很傷心,日日坐在魔樹上唱歌,金花和銀花天天安慰她,頓時成為她最好的朋友,永世真卻因此起了妒心。
他下令侍者砍掉魔樹。
任憑京佳如何懇求也於事無補。
京佳因而對永世真死了心。
是京佳的丫環偷偷的把金花和銀花摘下,裝入永生水中,京佳竊喜不已,把它 們藏在山洞裡,每每趁永世真不在時就去和它們說話、唱歌。
“爹地,你在想什麼?”莓莓搖醒他。
“沒事,沒事,京佳已不認得魔樹,何必種它呢?太過招搖了,凡間可沒有會說話、唱歌的樹,你別惹禍。”
莓莓嘟著嘴。
“也許京佳看見金花、銀花就會想起從前。”
“不會的,她過往的記憶已被大悲咒清除,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莓莓哭了起來。
“那怎麼辦?她會不會永遠這樣?永遠不記得我們?我不要,我不要啊,爹地。”
她賴坐在地上哭。
“我要媽咪——我要媽咪啊——”
永真安慰她。
“莓莓別哭,會的,總有一天她會成為你的媽咪。總有一天,不管她記不記得從前;記不記得我們都不要緊,她會成為你的母親的。”
第七章
素佩終於得到她心愛的跑車。
一輛紅色的保時捷,看得嘉佩和光奇的眼珠差點突出來。
嘉佩不滿的說:“我考上大學的那年只要了一對紅珍珠,看來是要錯了,我應該要一輛這樣的跑車。”
“唉呀!別這樣嘛!說得我怪難為情的。我的車就是你們倆的車,要吊凱子、泡馬子儘管說,我一定借。”
“唉,說那麼多,先上車兜一圈,這麼好的車子,不馬上開真浪費。”她一邊說一邊跳上駕駛座。
光奇和素佩還沒坐穩車就跑了。
“光奇,你在前院種的那些樹滿漂亮的,叫什麼名字?”
“莓莓說它叫渥加魔樹。”
素佩看著前方尖叫。
“煞車,嘉佩快煞車。”
嘉佩被素佩嚇到了,緊急煞車。側頭望著素佩。
“什麼事?”
素佩指著前方。
“你差點撞到他。”
“它,是什麼東西?光奇你看見了嗎?前面有什麼?”
“什麼也沒有啊,素佩你看見什麼?”光奇伸長脖子什麼也沒看見。
“一個小老頭,綠頭髮、尖嘴巴,像兒童般的身高,穿了一件彩色的衣服。他在前面,他正走過去,咧嘴對著我們笑。”素佩指著前面。“嘉佩若不煞車就撞到他了。”
嘉佩和光奇睜大了眼面面相覷,光奇甚至把手放在素佩的額前。
“你——沒發燒吧?”
嘉佩撥開他的手。
“別告訴我你們都沒看見?”
“的確是。”兩人異口同聲。
“不會吧?”素佩不相信,以為他們倆故意開她玩笑。
“素佩,一定是你的幻覺,我們什麼也沒看見。真的,我可以發誓,光奇,你說話呀!”
“對,我也可以發誓。”光奇把手舉起來。
這下子可好了,素佩忍不住擔心起來。
“樹旁有一隻彩色的鳥,你們看見了嗎?”
“彩色的鳥?哪顆樹啊?”光奇左探右探。
後面一堆車在按喇叭。
嘉佩只好把車子開走,側著頭對素佩說:“都已經考完試了,你怎麼遼頭腦不清?”
素佩說:“我不知道,最近惡夢連連,老夢見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尤其是一棵大魔樹。”
“大魔樹?長什麼樣子?”
“樹枝密密麻麻,葉片很細,有人拿了金色的斧頭砍樹枝,砍斷的地方流出紅 色的漿液,好像是血,好恐怖。”
嘉佩伸伸舌頭。
“好惡心。”
“我還夢見好多花,好多好奇怪的花,一朵花上開了七彩的顏色,有的甚至七朵花瓣就是七個顏色,也有的四片花瓣,分兩個顏色一邊白一邊藍,裹頭住了有翅膀的花仙子。她說這種花型叫白藍一家,如果是花瓣間隔有六個顏色就叫六彩一家,七個顏色就叫七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