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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中憑自身能力加官進爵、封候拜相的人來說,尚了公主,就意味著將他的仕途截斷了一半,正常情況下,很難令人高興得起來。
因此一些家裡知道深淺的人,都會早早的給自家優秀的子弟訂親,以防這天大的喜事落到自家身上,雖然這樣一來未免有種公主是畢恐不及的母老虎的感覺,但是這卻是人之常情。並且這種人之常情,當權皇帝也是默許了的。
比起強扭的瓜不甜,而且雖然公主是大,但是婆婆、妯娌、丈夫表面上敬著,私底下卻是遠著,這樣的日子過起來,又有什麼意思了,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
肖皇后之所以認為嫡長子麻煩,那是因為大家族的嫡長子一般都是自家重點培養的物件,一般都是要用來襲爵或者是在朝廷上大展風頭的。如此一來若是閻墨真尚了司空玲,這婚事怕是不是結親了,而是結怨了。
誰讓,魏國的政策這麼的坑駙馬了。
袁嬤嬤顯然也知道肖皇后的顧慮,連忙說道:“娘娘,閻公子雖然是忠義侯的嫡長子,但是他母親在他三歲那年得病去世了,現在閻家當家的是忠義侯的繼夫人,她可有一個親生兒子,聽說忠義侯夫人一直想讓自己的親生兒子成為忠義侯府的繼承人了。”
“哦!”肖皇后雙眼一亮,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就好操作多了,只要能說通忠義侯,那麼是嫡長子也無所謂了,想必忠義侯夫人應該非常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吧!只要她有腦子在。
至於閻墨的想法,肖皇后不在乎,人都是自私的。若司空玲真對閻墨有意思,肖皇后肯定會幫司空玲促成此事的。
第225章 誰算計了誰
肖皇后在心裡有了底稿後,才被袁嬤嬤扶著手,顯露出了身形,讓司空玲和閻墨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看著落荒而逃的司空玲,又看看彬彬有禮給自己請安的閻墨,肖皇后的最近勾起了一絲微笑,可是肖皇后的笑容在看到閻墨那張妖孽般的臉的時候僵硬住了。
好漂亮的男孩!
雖然肖皇后也知道漂亮這詞不能用在男孩子身上,可是看著閻墨的容顏,腦子裡卻只冒出這個詞來,閻墨此人光是一張禍水一樣的模樣就已經恍花了人的一雙眼睛,更不要提那一身像仙人的氣質了。
也難怪司空玲會不爭氣的看呆了,這樣一個如玉如月一樣的璧人,就是見多識廣的肖皇后也恍惚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突然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閻公子不是應該出宮回家去了,怎麼這會兒在這裡?”
閻墨恭敬的低著頭,回答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小生身上佩戴的香囊剛剛不知道丟在哪裡去了,這才讓這位公公帶小生來找。”
男子的東西,除了宣德帝的,那是不許出現在皇宮裡的,尤其是內宮,因為害怕有人和後宮嬪妃有染,給皇上戴綠帽子。因此閻墨急急忙忙的讓小太監帶他回來找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香囊什麼的,那可是象徵著私定終身的信物呀,誰敢大意。
肖皇后看向一旁的小太監,小太監急急忙忙的點頭。得到了準確的答案,肖皇后才點了點頭示意這個小太監繼續帶著閻墨去找他的香囊。
事實上承乾宮是處於外宮的,因此一般都不會遇到後宮嬪妃公主什麼的事情,這次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因此肖皇后並沒有怎麼在意,就是身邊的人也沒有在意,在皇宮裡偶爾的意外恰好也是有的。
不過這個意外到讓肖皇后心裡偷笑。她還沒見過司空玲臉紅的樣子了,免了他們的禮,肖皇后搭上袁嬤嬤手臂。笑盈盈的走了。去哪?自然是司空玲的紫蘿閣了。
“我的天,這次我可被閻公子你還慘了……”小太監一臉的苦相。
閻墨識相的又塞了一個脹鼓鼓的荷包給這個小太監。嘴上討好的說道:“都是小生的不是,望公公恕罪。”頓了頓又說道:“公公小生那香囊……”這是找還是不找了。
小太監知道這些公子哥出手不俗,見又得了一個荷包心裡滿足了,說話的聲音也客氣了很多“自然是要找的,這皇宮裡,是能讓你隨便丟東西的地方嗎?”其實小太監沒有說出口的是,肖皇后都吩咐了。他哪裡敢不聽呀!“跟著我來吧!”
“是,公公你先走,小生在後面跟著。”閻墨好脾氣的說道。
小太監滿意的邁開大步子,緩緩向前。卻沒有看見身後,閻墨嘴角的那抹詭異的微笑,那是一抹詭計得逞的笑容……
肖皇后走進司空玲的臥室就看見司空玲一臉緋紅的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由得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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