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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在椅子上，半響後，才直盯盯的看著惠嬤嬤，吐出一句話來“昭、和、皇、貴、妃！”

什麼！？

惠嬤嬤心裡大驚，被頭髮暫時遮掩下的雙眼猛然睜大，眼神充滿了吃驚。

她，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心裡最大的秘密了？

不過惠嬤嬤不愧是在宮裡平平安安的混了幾十年的老江湖了，雖然止不住的吃驚，但是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甚至於來頭都沒有抬起來，可見其心理素質有多好。

司空玲知道，這時候的惠嬤嬤八成以為自己在炸她吧！也是，那年先帝的昭和皇貴妃得寵的時候，不要說她，就是她的父皇母后都還沒有出生了，哪裡知道這等宮廷秘史。而且這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不說司空玲，就是江太后怕也是早就選擇性的疑忘了這事吧。

轉了轉手腕上的掐金絲銜珠纏鳳鐲，司空玲軟綿綿的聲音響起“惠嬤嬤，您覺得母后會將底細不明不白的人指給本宮做教養嬤嬤嗎？還是您覺得本宮這處廟小，供不下您這尊大佛？”

‘嘭’的一聲，惠嬤嬤就跪倒在司空玲的面前，顫聲道：“老俾從未有過這樣的想法。”哪怕就在這個時候惠嬤嬤的心裡仍然存在僥倖的心理，再賭那一百萬分之一的機會。或許真的是司空玲在炸她也不一定了？

“哼！”司空玲冷哼一聲，嗤笑道：“惠嬤嬤你心裡想著什麼本宮都知道，也不怕告訴你，你認為太后娘娘會放過母后嗎？本宮可聽說，前不久父皇在慈寧宮見到江家的表妹了？

你是認為我們沒資本於太后抗衡，還是認為憑你一個人能扳倒整個江家？或者你的報仇目標，就只有太后一人。本宮聽說，當初昭和皇貴妃的孃家可是被滿門抄斬了的。”司空玲不緊不慢的說道。

惠嬤嬤心裡五味雜陳，司空玲的話說道她的心眼裡去了，若是要報復江太后一人，她早就動手了。

先帝元后是怎麼身中劇毒的？

還不是惠嬤嬤指使人給先帝元后下的，這麼多年來惠嬤嬤一直忍辱負重，在後。宮的各處都安插了人手，這先帝元后和江太后那裡必然是重重之重。

本是想借江太后的手將張家處理了，卻沒有想到，宣德帝竟然是一個要江山不要母后的，恩，這話也不對，應該是說，為了大魏國皇帝的至高無上的權力，宣德帝不但壓下了江太后對於張家的恨，還納了張昭容。

想法這裡，惠嬤嬤也不得不感嘆一句，宣德帝果然不愧是一個天上的帝王，這等心計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也就是因為惠嬤嬤想報復的是一個家族，而不是一個人，因此她才蟄伏了這麼多年。

忍，是她最大的利器。

但是因為忍，她也浪費了很多的時光，至少她已經不再年輕了！按照大魏國的平均壽命60歲來看，她也沒多少年好活了，因此對於最後的一次選擇，惠嬤嬤很慎重。

原著中她最先選擇的也不是原著女主，而是另外一個人，後來惠嬤嬤覺得那人是爛泥扶不上牆，才舍了那人，投靠了原著女主。而原著女主也的確不辜負惠嬤嬤的期望，最後的時刻，幫她報了仇。

“公主你說笑了，老俾聽不懂您的話。”惠嬤嬤知道自己的老底被肖皇后看清楚了，但是她還是不願意這個時候買定離手，畢竟現在宣德帝的後/宮還沒幾個人，誰有能保證，沒有下一個江太后了？

只要肖皇后想要收服自己，那麼她就是安全的。因此這個時候裝傻充愣在合適不過了，司空玲畢竟才六歲，就是再聰明也聰明不到哪裡去，先糊弄過司空玲再說。至於以後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惠嬤嬤的這個態度，是在司空玲意料之中的，因此並不惱怒，而是笑盈盈的說道：“本宮知道，惠嬤嬤是覺得本宮沒有誠意，為了表示本宮的誠意，惠嬤嬤可敢和本宮打一個賭。就賭今年張家會被抄家如何？”

司空玲笑得神秘莫測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若本宮贏了，還請惠嬤嬤您全心全意的幫本宮。若是本宮輸了……”

司空玲故意停在這裡，果然一切都在司空玲的預料之內，惠嬤嬤不由自主的將頭抬起了一點，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司空玲。

嫣然一笑，司空玲繼續說道：“若是本宮輸了，那惠嬤嬤你的去留，都將有你自己決定。只要鳳儀宮能辦的到的，你可以去任意一個宮裡。”司空玲大開空頭支票，她有信心自己不會輸，那麼開空頭支票又如此。

竟然司空玲都下這麼大的血本了，惠嬤嬤也不矯情，抬起頭來，眼睛看著司空玲“老俾和公主賭了！”若鳳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