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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頌把符咒的灰燼往清水上一放,符咒的灰燼就全部沉浸在水中,但奇怪的是,符咒的灰燼雖然沉浸在水中,但很快地也和杯中的清水融在了一起。
巴頌從乃猜的手上結果杯子,一把遞到我的面前,冷冰冰地說道:“想活命的話,喝了它。”我和張偉也不知道里面的看似清水的液體究竟是什麼,一時猶豫要不要喝下去。
巴頌見我們並不敢用手接杯子,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說道:“能駕馭嗜血的主人,竟然是如此的貪生怕死。”說著便要把杯子中的液體倒掉。
解降鎮靈
正在這時,傲兒走過來,一手接住杯子,轉頭對我們兩個說道:“這應該是解你們降頭符咒的符咒,喝下去吧。”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巴頌,說道:“堂堂的第一降頭師,估計還不至於用這樣的下三濫的手段去取人性命。”我看了看傲兒,心裡想道,既然傲兒能肯定這杯中的東西能解我們的降頭,那麼應該就是真的了,於是我接過傲兒手中的杯子,仰頭一飲而盡,張偉見我喝了符水,二話不說,也跟著我一口把符水喝完。這邊巴頌見我們兩個都喝下了符水,於是向傲兒說道:“陰靈小姐,我已經履行了我的承諾,現在也請陰靈小姐明說,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吧。”巴頌這邊的的話剛說完,我和張偉突然感到胸口一陣氣悶,然後不能自主地跪在地上嘔吐起來。這時,我們兩個嘔吐出來的汙穢物奇臭無比,就像是一堆的腐屍的氣味,一時間使得整個山頂都充斥著這一種奇怪的味道。就在我們吐得快虛脫的時候,我低頭憋了一眼我嘔吐出來的東西,不禁被嚇了一跳,原來那竟然不是一般的汙穢物,而全是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蟲子,更可怕的是那些蟲子從我口中出來掉到地上的時候,竟然還是活生生的,一條條地在我眼前蠕動。就這樣,我和張偉大吐特吐了十幾分鍾,幾乎把整個胃都翻轉過來了,才總算把肚子裡的蟲卵吐個乾淨,吐到後面,我們看見嘔吐物中不再有蟲子吐出,只有一些食物的殘渣了。這樣才算稍微的放下心來。不過說也奇怪,我們嘔吐出來的東西雖然腥臭無比,但我們嘔吐完了之後卻沒有噁心的感覺,反而覺得精神奕奕的。巴頌和乃猜在旁邊看著我們兩個把肚子裡面的嘔吐物都吐乾淨了,就對傲兒說道:“陰靈小姐,這回你們應該相信我的話了吧,降頭已解,陰靈小姐也可以放心了。”傲兒看著我吐得七葷八素的,只忙著在一旁一邊幫我拍著後背,關切之情見於顏色,對巴頌的話一時沒作理會,但巴頌倒也有耐心,並不催促傲兒,只是由她一直照顧著我。這樣又過了好一會兒,我和張偉才漸漸地止住了嘔吐,這時雖然覺得精神上神清氣爽的,但是**上的雙腿卻是痠軟無力,於是我們也不理會了,就一屁股地坐在一塊石頭上歇息。這時,傲兒見我們沒事了,才慢慢地離開我們,轉身對巴頌說道:“我們現在打算把它的陰氣引向別的地方。只不過我目前只想出了利用榕樹把陰氣隔開的方法。”巴頌點點頭說道:“榕樹屬陰,確實有這樣的功效,但是如果用榕樹的話還有一個缺點,就是這樣龐大的陰氣流動體系,要種多少榕樹才能引導陰氣的轉向呢。”巴頌的這個問題讓我們一時無法回答,巴領看了我們一眼,便知道我們並沒有把這個方法想透徹,於是便說道:“要知道這個鎖陰陣能匯聚這麼強大的陰氣,那麼肯定會有非同尋常之處,所以用榕樹來改變陰氣的走向,在理論上是可行,但在實際操作起來卻存在一定的困難。”巴頌說到這裡,我們心下仔細一想,確實也是如此,於是,傲兒便對巴頌問道:“那麼巴頌先生有什麼·子的方法嗎?”巴頌這時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說道:“這個其實很簡單,同是陰屬性的物品就可辦到,你們能想到榕樹,嗯,那很不錯,但你們忽略了一個更為本質的東西,那就鎮靈。”我們三個這時同時驚訝地問道:“鎮靈?”巴頌陰陰地笑說道:“嗯,把陰氣引往別的地方,這樣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其實你們可以想像,就算陰氣被引到別的地方,這樣陰氣還是存在,時間久了,堆積多了,還是會衝破封印的,所以這樣的方法,還不如直接把黃浦靜引進來的陰氣鎮壓在地下,這樣既不額外增加事物,也不改變陣法的屬性,陰氣照樣引來,只不過我們只是在引來之後才把它被鎮壓住,所以我想就算是你們中國最厲害的法師也未必能看穿其中的關鍵。”我們三個聽了,心中一喜,巴領說的這個方法確實可行,而且效果應該會更好,最起碼不用我們大費周章地去搬榕樹。想到這裡,傲兒對巴頌說道:“那就先勞煩巴頌先生了”巴頌看了一眼我們,冷冷地一笑,說道:“哼,我也想見識一下你們中國的陣法,究竟是有多厲害。”巴頓說完,轉頭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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