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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十阿哥胤俄迎娶阿霸垓部落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的小女兒,博爾濟吉特…烏日娜,是為十福晉。
十福晉過門的那天晚上,照例諸位叔伯們要去鬧洞房。我和凡姝姐姐先行去洞房關照新人。
尚未走近,就聽得烏日娜特有的帶蒙古調子的滿語:“你給我說清楚,牆上掛著的正紅旗的鎧甲哪兒來的?”
“哪有你這麼大聲嚷嚷的新媳婦,成何體統!”胤俄不滿地咋呼。這麼一個不拘禮法的阿哥口口聲聲地講“體統”,還真是平生第一遭。
“我不管!咱們蒙古姑娘從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你先回答我,你怎麼不掛正藍旗的鎧甲?”
“什麼正藍旗,鑲藍旗的!你聽好了,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愛新覺羅…胤俄,堂堂的本朝皇十子,隸屬正紅旗旗下!”胤俄扯開了嗓門,氣勢洶洶地說。
“不對,你該是正藍旗的,你……你還送過我衣裳!”
“你少異想天開了,爺就是瞎了眼也不會贈你衣裳的。是你,大老遠兒地從蒙古跑來,死乞白賴地纏上了太后,我時運不濟,才娶了你。本來我是不想說的,都忍了一年多了,也不差今兒一晚,可你這樣撒潑撒野,我實在……”一語未了,“啪”的一聲脆響,把立於門外的我和凡姝都驚呆了。
“媽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胤俄疾呼,接著,新房裡就響起了乒乒乓乓地混戰聲。
我和凡姝驚得面面相覷。出嫁從夫,我雖比凡姝小兩歲,卻是嫂子,該先拿個主意,於是我柔柔地問:“弟妹,鬧洞房的叔伯們快到了,要不咱們先去前頭擋擋駕?十弟夫婦新婚拌嘴,給大夥兒瞧見了不好。”她不發一言,眯著眼睛冷冷地斜掃過我,好像要看到我的骨頭裡去似的,片刻才說:“就依八嫂的吧。”
第二卷:風雨如晦,命途多舛。歲月靜好,及爾偕老。 南巡(上)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貌似所有的清穿文、清宮文都得來一回南巡,偶也不能違反此項潛規則。
PS:今天我一同學問:88是不是利用他老婆的美色拴住99啊?我頭都大了,88是為了雪霏的親情著想好不好?畢竟,宜妃是她姑姑,撫育多年、情同母女。8不願意雪霏因為嫁給了自己就跟親人們斷絕往來,而是希望她愛情和親情上都能幸福快樂。至於9因此而向8靠攏、並且成為了日後88奪嫡的生力軍之一嘛,當然,我不能說88沒有預見到這一結果,但這不是目的。就像雪霏的家世對88政治前途有幫助,但是,那不是8克服萬難娶她為妻的目的。那同學的觀點說得好像88利用妻子騙弟弟出錢出力似的,什麼眼神啊~康熙三十八年的新年,是在皇宮裡度過的。
元宵節的晚上,我侍奉惠額娘陪著到訪的宜妃姑姑、德妃娘娘、榮妃娘娘玩葉子牌,惠額娘和姑姑她們都喚我坐下,我卻笑著婉推了。今時不同以往,從前是未出閣的姑娘,金尊玉貴的,凡事無需在長輩面前立規矩,可一旦出嫁,滿人注重規矩禮節的傳統就不得不遵從了。因此,我一站就是三個時辰,而且始終笑語盈盈,面無倦容;不時地給這位額娘添些茶水,替那位額娘剝只貢桔,再幫姑姑看會兒牌路。閒著的時候,也不能紋絲不動地站著,得在額娘們一局終了之際,插上那麼幾句俏皮話兒點綴下氣氛,讓贏了的額娘愈發高興,輸了牌的也能釋懷舒心。額娘們興致盎然,足足打了十二圈才收手,各自回宮安歇。
回到寢殿,胤禩早已宴飲歸來,換上了家常便服,正在伏案疾書、整理檔案。我一進門,就躺倒在軟榻上,累得一句話也不想說。
“我的小福晉,你耍牌耍到這個辰光,相公回來大半個時辰了,連個端茶遞水的都見不著。”
“人家都累死了……”我心裡一股莫名的委屈,鼻子一酸:“從前在孃家,最喜歡過年了,輕輕鬆鬆、無憂無慮的。一旦嫁了你,哪天不得立規矩,過個年都不得安生——你以為我是玩牌玩到這會子嗎?我伺候了四位妃娘娘好幾個時辰了,只怕此刻小腿都腫了!”說到最後,只覺得眼睛溼潤潤地,又不好意思當面哭出來,忙撇過頭去。
“好了好了,霏兒受委屈了,我都知道……”胤禩放下手中的文案,趕緊過來撫慰。“小腿疼是吧?來,爺給你揉揉,暢通暢通血脈就不難受了。”
“唔,這還差不多。”我破涕為笑。
“還有哪兒不舒坦?”
“肩膀酸。”
……
過了會兒,我好過多了,蜷在他的身邊,道:“都是皇阿瑪不好,娶上那麼些額娘,她們隔三差五地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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