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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什麼文書,然後便將劉子光按在床上上了背銬,提起來就走,來去一陣風,兩個特警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病房就空了。
**大隊的人將劉子光押上警車一溜煙的走了,兩分鐘之後,又是一輛警車駛來,幾個幹練的男子走進病房,一看空空如也的病床,便質問道:“劉子光呢?”
“報告,被刑大的人提走了,他們有馬局長的簽字。”小特警敬禮答道,來人他認識,是市局的宋副局長。
“亂彈琴。”宋副局長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是在說刑大的人,還是批評這兩個小特警。
……
劉子光再次被上了背銬,手銬的齒輪卡的很死,讓他極其的不舒服,多日前在分局預審室的那一幕浮上心頭,屈辱和憤怒讓他的**中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坐在桑塔納的後座上,兩個健碩的**一左一右夾著他,都是面無表情,警車鳴響了警笛,在車流中穿梭著,不大功夫就來到了市局,徑直開進地下停車場,兩個**押著他上了電梯,,一路來到審訊室。
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屋子,白花花的牆面,水泥地坪,屋子正中央擺著一張不規則形狀的桌子,劉子光這種土條當然不會知道,這種桌子還是跟香港警察學來的,不規則的形狀能加大罪犯的心理壓力,從而迅速招供。
屋子裡很暗,只有桌子上的檯燈發著光,劉子光被推到一張鐵質的椅子上,三個警察先點上香菸,低聲嘀咕了幾句,然後其中一個警察掐滅菸頭,走過來擰亮了檯燈,將一百瓦燈泡的亮度調到最大,直對著劉子光的眼睛,照得他兩眼發花。
“說,你的槍是哪來的!”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我從劫匪身上搶的。”劉子光將身子向後一靠,不緊不慢地說道。
“胡扯!明明你就是劫匪!死到臨頭殺人滅口,還以為我們不知道麼!告訴你,你的情況我們早就掌握了,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伴隨著吼聲的是巴掌猛拍桌子的聲音。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你當我*子啊,你要是真掌握了情況,早把我放了,哪還用在這裡詐我。”劉子光搖頭晃腦,引經據典,把幾個**同志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拿起牆上的橡皮棍將劉子光痛打一頓。
但是他們不能,這件案子影響很大,而且劉子光根本沒有什麼把柄抓在他們手裡,所以不能動警械,甚至連那些致人暗傷的**招都不能使,只能採用常規手段。
更重要的是,劉子光此時根本沒有被批捕,嚴格來說只是被留置訊問,最多隻能留他四十八小時,如果在此期間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就只好放了他。
迫不得已,警察拿出了**鐧,出示了一張照片,上面是劉子光**前的紋身圖案,說是紋身也不確切,因為這個造型古樸,內襯五角星,外面架著鐮刀斧頭的圖案分明是用烙鐵印上的。
“這是你身上的印跡,根據我們調查,這是俄羅斯梁贊傘兵學校的徽記,說,在你失蹤的這八年時間裡,到底去了哪裡,幹了什麼!”一個年齡稍長的警察威嚴的質問道。
劉子光啼笑皆非,天知道他們怎麼將這枚鐵廠標誌認作成什麼梁贊傘兵學校的徽記,不過這也無所謂,就讓他們誤會好了。
“你們都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即便我以前做過什麼,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你們好像不是國際**吧?”劉子光嘲諷道。
說著,他將反銬在身後的手銬丟在桌子上,咣噹一聲,把幾個警察嚇了一跳,再看向劉子光的眼神已經不對了。
能把鋼製手銬掙開,**局審訊室的大功率燈泡下氣定神閒之人,絕不是一般人。
幾個人交頭接耳一番,確認眼前這個傢伙不是等閒之輩,他們在網上百度來的結果是正確的,那個徽記的確是梁贊傘兵學校的徽章,而劉子光在失蹤八年的時間裡,記錄是完全空白,而他的**擊技術又是如此的精湛,心理素質又是如此的出色,如此分析來看,劉子光八成是當了數年的國際**兵,而且很有可能在車臣、科索沃、南美等地打過仗,屬於那種真正見過血的猛人。
幾個警察的腳就有些抖,作為地級市的小**,何嘗能接觸到這種強橫的角色,這小子真要橫下一條心拒不認罪,他們這點刑偵手段根本派不上用場,即便放開了讓他們刑訊逼供,估計也只是給人家撓撓癢罷了。
只是辜負了馬局長的期待,無法在短時間內將這案子辦成鐵案,在場的幾個**都是馬局長栽培起來的人,知道馬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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