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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得偏癱的那幾年家裡人偶爾還推著輪椅帶她去街裡轉一轉,後來市區越見繁華,交通日趨堵塞,姥姥幾乎是幾年都不曾見過市裡的模樣了。蘇夏陪伴了姥姥幾年,深切的瞭解姥姥的這種感受,所以在這輩子,說什麼都不想要姥姥再次得上偏癱這種病,然後在床上躺一輩子。
實話說腦中風這種病並不是能夠預防的了的,它不像是其他的病,可以提前檢查出來並且透過手術或者吃藥來解決他們,要想不中風,只能在平時少累著,多注意身體。蘇夏雖然勸的姥姥雖然住了院,也吃了藥,但是卻不能說以後就不會生病了,只是減少了一些這種機率而已。
但是比起莫測的危險,家人能夠知曉它們的危險,並且進行預防,就是一種很大的進步了。起碼就算有最壞的情況出現,大家也不會慌里慌張的,可以最快的進行最穩妥的治療。
十二月底,蘇夏與全校其他九名複賽入選選手,在帶隊老師的帶領下,坐上了開往省城Z市的大巴。複賽同初賽一樣,是筆試,不過題目更加刁鑽複雜而已,而且複賽在省城舉辦,由專門人員監考,比初賽更具公正性一點。
A市距離Z市,有兩個小時的車程。為了能夠讓學生們休息好,在考試的時候發揮出最佳狀態,學校領導囑咐帶隊老師,他們在考前一天的下午去Z市,在那裡住一天,第二天早上考完試之後再坐車回來。大巴是學校的車,酒店學校也訂好了,只是吃飯是學生自己解決。
同時從A市趕赴Z市的,還有市第二初中等其他學校的參賽人員,不過自古同行是冤家,市一中一向高高在上,為其他學校所看不慣,所以他們別說結對同行了,相互之間還瞞著各自的情況,像是深怕自己學校的機密被打聽了一樣。
其他學校防著市一中,市一中也防著其他學校。市一中師資力量雄厚,平時學生們月考、複習用的卷子習題冊都是本校老師自己編寫的,老師們按人頭髮給學生們後,一般都會一再叮囑:遇見其他學校的學生,千萬不能將卷子和試題給他們!有的老師還這樣對學生說“其他初中的學生有了你們的習題,如果他們考的好了,你們上好高中的機率就低了!所以學校發的資料千萬不能外洩!”諸如此類的情況,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所以當市一初中的大巴行駛在國道上,司機猛然瞅見剛剛超越自己大巴的麵包車車門上印著“市三中”字樣的時候,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猛踩油門。車子飛速的向前奔,迅速超過了市三中的車子。然後沒多久,市三中的司機也超了過來,於是司機再踩油門……
明明是兩個大人,卻像是小孩子鬥氣一樣你追我趕的,都是各自的榮譽感作祟。他們爭強好勝的心是被滿足了,但是卻苦了車子裡的學生,特別是那些暈車的人……
“嘔——”坐在蘇夏鄰座的一個女生終於忍耐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酸臭的味道頓時瀰漫在狹小的車子內部,其他的學生紛紛捂住了口鼻。挨著窗戶的人更是把窗戶都打了開,原來那個女生一個沒忍住,來不及找袋子吐,居然吐在了車上。跟著他們一起去Z省的帶隊老師立刻嚷嚷道:“剛才誰吐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正吐的難受的女生抬起頭,有氣無力的說:“老師,能給我個塑膠袋麼,我還想吐……”
老師也沒從自己位子上動,而是讓人傳過來了一個塑膠袋和衛生紙。蘇夏自認倒黴,先把塑膠袋遞給了鄰座的女生,又幫她扯紙巾。
過了不久,那個女生覺得好了點兒了,就跟蘇夏說了“謝謝”,然後對老師和司機說對不起,吐在車子上了。
司機大叔面上有點不高興,但也沒說什麼,只說到市裡洗洗就罷了。帶隊老師關照了她的身體幾句,就讓蘇夏和那女生換個位置坐,因為原來的位子下面汙濁不堪。
“蘇夏,你來這裡坐吧。”
正想著自己要挪去哪兒呢,蘇夏就聽見有人招呼自己,抬頭一看,卻見是坐在後排嚴楠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將靠窗戶的位子讓給了她,並示意她過去,自己可以坐在過道那個位子上。
蘇夏看那個位子靠後,通風也比較好,知道是嚴楠的好意,於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接受了他的好意。
蘇夏先是扶著那暈車的女生離開原來的座位,將她安置在一個空閒位置上,然後才扶著座椅慢慢的往後走,快到嚴楠那裡的時候,車子走的不穩,一個搖晃,蘇夏頓時想要栽倒。
嚴楠連忙扶住了她的胳膊,卻遇到司機的一個大轉彎,連累他自己卻也沒站穩,腳下一滑,兩個人一下子齊齊摔倒在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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