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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間飛舞,時隱時現,還有清晨淡淡的霧氣輕輕的罩在粉色的“海洋”上,不想讓人窺覷了它的美好,讓這裡更多了一絲仙氣,滌盪內心的雜念。
雅昕任由自己沉浸在大自然的撫摸裡,前世的她,每每遇到不開心,總是喜歡來到花島,至少在這裡,心是平靜的,在這裡,亦可以暫時忘去那種種的不快,甚至絕望,所以對花島的感情,雅昕一言難盡,回到卿玉山的第一件事,便是來這裡看看,事過境遷,唯有這裡還一如昨日,沒有任何變化。
花島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即使你一句話也不說,心底依舊平靜,三個人安安靜靜的享受這難得的靜謐,誰都沒有開口打破這一份安逸,當貫眾拿起笛子隨性的奏出樂曲時,雅昕和南宮決明相視一笑,輕碰了彼此的酒杯。
時光匆匆,雖然對這世外桃源一般的仙境戀戀不捨,但是天色微暗,三人還是收拾好了東西離開了。
貫眾在船頭撐杆划槳,南宮決明和雅昕背靠著背,每個人手執一杯,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逗貫眾說話。
☆、成何體統
常山正在河邊為新拜入卿玉山的弟子指匯入定,有人泛舟河上,定睛一看,雅昕和南宮決明背靠著背飲著酒,船頭是貫眾撐杆划槳。
“胡鬧!”常山低罵一聲,大步又走近幾步,斥道,“你們三個給我上來,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聞聲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皺了眉,是常山,這下要被罵死了,硬著頭皮將竹筏劃到河邊,雅昕低著頭走上岸,即使不抬頭也能感覺到常山那怒火中燒的目光,頭頂的烏髮都要被點著了。
“我已經傳喚了你的師父,到時候你自己和他解釋,”說罷轉過身,看著南宮決明和貫眾二人,沉聲道:“這是誰的主意?”
“我的。”“我的。”兩個人異口同聲。
眉頭皺的更緊了,“你們來卿玉山已經三年了,資質很好,過幾天的拜師大典很可能會拜在長老們甚至尊者的門下,二位皇子,我想你們沒有必要自毀前程吧,你們考慮清楚再回答我,到底是誰?”
“尊者我們剛剛已經回答了,我們倆都有份,”南宮決明嘆了口氣,“辜負了尊者的厚愛,晚輩慚愧。”
“竹筏是我做的,所以尊者要怪罪,就怪我吧。”貫眾淡淡開口。
“你們!”常山甩袖,轉身看到雅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你呢?撇開這件事和你有沒有關係不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光天化日之下和兩個男子同乘一條船,有沒有廉恥之心?你父王怎麼教你的?”
沒想到連自己的父王也被牽扯,抬起頭,雅昕怒道:“夠了!你們兩個,誰也沒有必要為我背黑鍋,是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這樣你滿意了嗎?還有,我有沒有廉恥心,我父皇有沒有教我,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常山指著雅昕,“好歹你還是一國公主吧,舉止就這麼輕浮麼?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你父皇想想吧,有你這麼個女兒,你讓你父皇顏面何存?”
冷意在雅昕眼底蔓延開來,反唇相譏,“舉止輕浮?哈哈,只是同乘一條船罷了,照師叔您這個說法,是不是昕兒只要和男子同處一室多看一眼,便會懷孕?我們南蒼女子自小就是行的端坐得正,只要是對的事情,我們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師叔您若是不能理解,我也沒有辦法。”
被雅昕一席話氣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常山大喝道:“你放肆,我們卿玉山容不下你這種目無尊長不知廉恥的東西!”
“呵,”雅昕冷笑,“你以為你們卿玉山是香餑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稀罕,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逐出師門,快啊!”
“你以為我不會嗎?你——”常山怒目圓睜。
“師兄!”匆匆趕來的駱雲川以來便看到雅昕似笑非笑和師兄面紅耳赤氣急敗壞的模樣,“有話好好說,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狠狠地甩袖,常山沒好氣的說:“還不是你收的好徒弟,雲川,師兄可能說話你又要不愛聽了,眼前這個,已經不是過去那個……”
“師兄,”駱雲川出聲打斷,“昕兒是我的徒弟,一直都會是,若是她惹得師兄不快了,我代替他向你道歉,師兄你——”
看清駱雲川眼中的悲慼哀傷的神色,常山的氣焰頓時消了下去,嘆了口氣,一瞬間似是老了許多,“罷了罷了,你們事情我不想管了,走吧,都走吧。”
“昕兒,還不向師叔道歉?”
“我沒錯,”雅昕別過頭,一付嬌蠻的模樣。
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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