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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的去意,要他做什麼都可以,只要她不要再提離開。
嘆了口氣,越解釋越亂,到底都在說些什麼有的沒得,雅昕煩躁地扯了扯頭髮,“和你的馨妃沒有關係,和你也沒有關係,我只是想要走而已,僅此而已。”
壓下心中突然升起的無名怒火,厲旭堯再開口已恢復到淡然的神色,“昕兒還是早些休息吧,這個問題日後再商榷。”說罷匆匆出門,望了天空依舊皎潔的月亮,心中煩躁更甚,備了馬,徑直向府外馳騁而去。
這廂雅昕捏了捏太陽穴,還未來得及開口,只聽“啪”的一聲,房門被重重推開,一襲白影應聲倒下,定睛一看,雅昕不由驚撥出聲:“子墨,你怎麼了?”
小跑到躺在地上已經昏迷過去的趙子墨的身邊,看著白衣上斑駁的血跡和那和白衣相近的雪白的臉色,雅昕嚇的瞬間白了臉,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子墨,定了心神,雅昕呼喊道:“扇兒,快去找大夫。”自己則吃力地將子墨扶到自己的床上。
匆匆帶著大夫走進房門的畫扇和管家看到雅昕床上受傷的男人,眼中俱露出震驚之色,趁著大夫診治之時,管家派下人去喚相爺,得到的是相爺已策馬出府的訊息,不由皺著眉頭望向焦急地坐在別人身邊的自家女主人的身上,滿腹疑惑但又不知該如何去問,最終只好安分站在床邊,守著女主人和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認真觀察著正在把脈的大夫的神情,雅昕皺著眉頭,望向依舊毫無血色的趙子墨,看著他胸口的刀傷,新換上的白色紗布又一次被血浸染。
“夫人,”大夫的聲音讓雅昕回了神,“這位公子不僅僅是刀劍傷重創身體,脈象看來,內力也受到極大的震盪,心脈皆受損,還需好好調養吶,要不然,”大夫捋了捋白色的鬍鬚,“後患無窮。”
“那要如何調理?有生命危險麼?”
“生命危險倒不至於,老夫開個方子,夫人記得要每日給這位公子服下,半個月之後內傷就可以好大半,平時要記得用食材進補,保持好的心情,不可再有任何操勞。”
接過藥方,雅昕交給畫扇,叮囑她去抓藥,拿了一錠銀子交給大夫,“有勞了,以後還要麻煩大夫。”
雅昕守在煎藥的小爐子旁邊,拿著小扇子輕輕扇著,抬頭看著有些微涼的天空,嘆了口氣,折騰了大半夜,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藥煎好給子墨服下,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真是愁人吶。
看到一旁打盹的畫扇,雅昕有些不忍,輕喚道:“扇兒,去睡吧,我看著就好。”
“不不,公主我陪著你。”畫扇忙起身。
“不用,這藥也快好了,你去睡吧,天亮之後記得去買些人參,烏雞和一些進步的食材回來,恩?”
雅昕將藥倒在早已準備好的碗裡,走到床邊,將藥擱置在床頭,用枕頭將子墨的頭墊高,拿了手帕壓在他的嘴邊,端起碗,吹了吹調羹中的藥,餵給子墨,果然,藥順著嘴邊流到手帕裡,雅昕皺了皺眉頭,罷了,端起碗,含了一口藥汁,俯□,將要渡到子墨口中,輕捏他的下巴,看著藥汁被吞嚥下去,雅昕閉了眼睛,又含了一口。
厲旭堯得到管家的訊息之後徑直來到雅昕房中,進門就看到雅昕俯□子,溫柔地撫著床上男子的面頰,嘴邊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笑意,喉頭胃酸,忍不住出口喚了一聲:“昕兒,你在做什麼?”
正好將藥喂完的雅昕幫子墨擦了擦嘴角的藥汁痕跡,突然聽見厲旭堯的聲音,回頭望向來人,眼睛裡帶著錯愕,嘴角還留著藥汁墨色的痕跡。
厲旭堯眯了眯眼,在看到雅昕嘴角的墨色痕跡之後突然疾步上前,“你,他,”指著雅昕和床上的趙子墨,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雅昕開口道:“怎麼了?床上的這個是我的朋友,受傷來我這裡住兩天,時間緊急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
聽到雅昕的解釋,厲旭堯的臉色緩了緩,但是又忍不住問道:“那你剛剛給他喂藥汁,是——”
“你說的是這個,”雅昕無所謂地笑了笑,“他昏迷不醒,藥汁根本喂不進去,所以只好用嘴巴渡過去,怎麼,有問題麼?”
看著雅昕毫無異常的神色,厲旭堯還是覺得心裡堵堵的,一股無名的怒火在燃燒,此刻他突然很想將床上的那個人趕出府去。
“公主?”畫扇看著沒有關的房門,在門口小心翼翼喚了一聲,“你要的東西都買好了,要怎麼做?”
“放在廚房就好,一會兒我親自去做。”
“可是公主你一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