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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雅昕沒有錯過趙子墨眼中的擔憂,拍拍胸脯保證自己一定可以順利完成任務,但是顯然,趙子墨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只是,時間越來越近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把以前看起來有些牽強的部分改的順暢了很多~~~
☆、風波暗湧
和趙子墨在北蒼城中轉了兩天,雅昕先後拜見了醉亭樓的老闆廖遠航,趙子墨領導的情報組織在北蒼的首領馮建輝,前者掌握了北蒼大部分商業的主要人脈和經濟動向,是越文昊最大的後盾,是藏匿在民間的朝廷干將;後者在北蒼主要立足江湖之間,不參與朝政之事,但是訊息往往卻又準確及時,雅昕之前在相府中接到的情報都是經由他們之手。
傍晚回到客棧,趙子墨對滿屋子閒晃的雅昕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再晃了?我看了頭暈。”
笑嘻嘻地看了子墨一眼,雅昕坐到桌邊開口道:“南蒼那邊,怎麼樣了?”
睜開微閉的雙眼,趙子墨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怎麼,終於還是沉不住氣了?我還以為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原來是裝的。”
看著雅昕撅起小嘴,趙子墨收起微笑正色道:“想必你自己心裡也清楚,你父皇知道越文昊的安排,不得不說當時還是勃然大怒的,不單單是為你,還有整個南蒼國,本來我覺得依照何蜜的個性,她肯定會站出來將這件事說清楚,你們倆再鬧但在這種事情上她還是分的清楚的,但你居然又叫何銘給她帶了那藥丸,你要知道,要不是蠱族族長在南蒼,何蜜小命肯定不保,這下好了,何蜜現在還昏迷著,你父皇只能忍下這口氣出不得,要不然你也不至於嫁給厲旭堯,昕兒呀昕兒,這一次你還是有點失誤的。”
輕抿了口香甜的花茶,雅昕幽幽開口道:“我知道蠱族族長在南蒼,而且那個藥丸還是出自他手,所以毒是肯定能解的,畢竟我和蜜兒從小一起長大,我也不見得會去真的想要置她於死地,禮尚往來而已。”
有些錯愕地看著眼前雲淡風輕的女子,趙子墨說道:“如此看來,你是故意的?”這個自己幾乎看著長大的女孩子,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呢,趙子墨暗歎,“這樣一來,何蜜醒來後,你父皇很有可能就會帶著她過來對越文昊興師問罪,這些,你都是事先想到過的對不對?昕兒,我現在越發不懂了。”
“你不要想得那麼多,我拖延何蜜說出事情真相的時間,無非是想要為自己多爭取一點找到蘇芸的時間罷了,等到這個任務完成,父皇也好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把我接走,不是麼?”
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悉心栽培出來的女子,趙子墨笑道:“昕兒,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起身,拍了拍雅昕的肩,趙子墨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輾轉的雅昕實在睡不著,想著她從南蒼一路走過來遇到的種種事情,想著那個總是在自己夢中出現的喚著“昕兒”的白色身影,為什麼每次想到,心都會有一種鈍痛感呢?他是誰,到底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還有何銘,為什麼那個時候的自己想要不顧一切逃離,順著蜜兒的圈套,義無反顧跳了下去,也真的是為了逃開和他的婚姻嗎?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總是覺得自己心裡有一塊空著,彷彿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遺忘了,那,又是什麼?煩躁地拉了拉自己的頭髮,雅昕用被子矇住頭,想著明天就要回相府了,還是不要想那麼多比較好。
仍舊是那個夢,那個穿白衣的男子仍憂傷地喚著“昕兒昕兒,師父知道對不起你,可是——”
驟然轉醒,雅昕猛地坐起身,有些奇怪地想:師父?她哪來的師父?還有夢中的那個白衣男子,相貌好似隱隱約約被薄霧籠罩,看不清,但這次,他說是她的師父,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無意間看到桌上熱氣騰騰的粥和點心,雅昕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撫上剛剛悸動給她帶來不一樣感覺的心跳,雅昕皺了皺眉,很討厭這樣的感覺呢。
吃了早飯,看了看子墨留給她的字條,讓小二幫她叫了一輛馬車,直奔相府。從大門進去,守門的下人見是夫人回來了,都暗自嘆了口氣,更有人看著夫人的背影,匆匆趕去告知管家。
畫扇看著自家公主風塵僕僕趕了回來,放下正在繡著的手帕,迎向前順手倒了杯茶遞了過去,結果畫扇手中的杯子,雅昕一飲而盡,嚷道:“渴死我了。扇兒,我不在的著幾天,沒發生什麼事情吧?沒人找你麻煩吧?”
畫扇猶豫著開口:“麻煩倒是沒有,就是大人每天都會差人過來詢問公主回來了沒有。”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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