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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說道,“至於肖恩大人,殿下,我實在沒辦法阻止他同行的決定”
“肖恩大人,你不必”索維蘭的話沒有說完,便被老肖恩打斷了。
這位忠誠的前任御前禁衛長突然單膝跪了下去,蒼老消瘦的臉頰上掛滿了淚水還有悔恨。“殿下我不該讓法斯提兼任御前禁衛長,我不該就那麼離開橡樹宮。如果不是因為我,西里安大人不會死,年輕的貝奧恩不會死,艾登陛下的遺命更不會被篡改成叛國者口中的謊言”他的銀髮零亂地粘在額前,一雙飽經滄桑的眼睛茫然地失去了焦距,“我應該在主神面前受到應有的懲罰,我甚至不敢想象,該去如何面對瑪赫斯陛下還有艾登陛下的囑託”
索維蘭已經衝了過去,將深深陷入自責的老人扶了起來。“這不是你的錯,”索維蘭搖著頭,眼中噙滿了淚水,語氣堅定地說道,“沒有人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有人質疑你高尚的靈魂,你已經為王國奉獻了所有的忠誠,相信我,你已經做得夠多的了。”
“維蘭說的沒錯,”坦德拉也在旁邊說道,“你已經做得夠多的了,而且我們還有希望,總有一天,我們會親手拿回被玷汙的公正。”
屋子中站著的其他幾個人悄悄抹去眼角的淚水,許久沒有說話的佩斯林站在角落裡,低著頭。坦德拉發現了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要把別人的罪過攔在自己身上,佩斯林。”他說,“沒有你,維蘭恐怕已經死在橡樹宮了。”
“你平時可不是這麼沉默的人啊”索維蘭將老肖恩扶到椅子上,轉移話題道。
佩斯林苦笑著抬起頭。“你還想要我說什麼呢不管我是否討厭,他都是我的父親,而另一邊則是我的兄弟”
索維蘭打斷了他的話。“這就夠了不是麼,我們是兄弟啊”
佩斯林癱坐在牆角里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坦德拉叔叔,你怎麼找到這個落腳的地方他們又是誰”索維蘭看著屋中站著的其他三個人說道,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痛苦。
“見鬼,我怎麼把你受傷了的事情忘了呢”坦德拉說著,將索維蘭按到了椅子上。隨後,一個瘸腿的中年人拎著藥箱走了過來,坐在索維蘭旁邊,開始給他檢查傷口。
“他是米爾扎,我以前的老部下”坦德拉的話沒等說完,就被中年人打斷了。
“大人,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我來跟殿下說。”米爾扎說道,飛快地剪開了索維蘭浸滿血水的衣服,“我曾是坦德拉大人麾下的百夫長,十年前的那場戰爭讓我丟掉了一條腿。不過感謝主神,我還是活了下來。”他將一種乳白色的藥膏塗抹在索維蘭的傷口上,“離開戍衛軍之後,我便回到庫吉爾鎮開了一家鐵匠鋪,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再次遇到坦德拉大人。”
索維蘭又將目光轉向了另外兩個看上去並沒有比自己大多少的年輕人,他們有些侷促地並排站著,看上去非常緊張。米爾扎抬頭說道:“他們是”
“我叫托馬斯”“我叫庫爾”兩個年輕人瞬間繃直了身體,將腳跟重重地在地板上跺了一下,大聲喊道:“以戍衛軍之名,為您效勞”
他們兩個滑稽的表現將屋中的眾人全都逗笑了。“大人,您的親衛如果都是這樣的小傢伙的話,您不如叫上我哈哈”米爾扎大笑著說道。
“米爾扎老爺,你可不能這麼說,”一頭金色短髮的托馬斯推了推眼鏡抗議道,“我們的戰鬥力還是可以的”
“對啊,米爾扎老爺,我們這是第一次見到殿下,總要正式一點不是麼”庫爾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然後將頭抬得更高了。
坦德拉苦笑著搖了搖頭。“殿下,您知道的,我的親衛都是孤兒”他看著兩個年輕的小夥子說道,“事發那天,我已經在離開都城前,讓貝特馬通知其他人親衛隊解散了,可是沒想到,這兩個小傢伙竟然執意跟過來。”
“貝特馬也來了”索維蘭說道,他和這位坦德拉的親衛長很熟悉。
“恩,在我們前往躍角山羊旅館時,他去了庫吉爾鎮治安官的寓所,如果發生意外,他會在那裡製造些麻煩,拖住城鎮衛兵。”坦德拉解釋道,“首先在躍角山羊旅館發現你們的也是貝特馬,是他回來送的信。”
“老山羊萊利”索維蘭輕聲說道,想起了那個圓滾滾的身影,心裡充滿了感激。
“如果你們在庫吉爾找旅館的話,一定會被推薦去躍角山羊旅館。”米爾紮在旁邊補充道,“萊利,那是個好人,就是瘋狂了一點,哈哈。”
就在這時,鐵匠鋪的木門被推開了,眾人的神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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