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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不明白自己又是哪裡惹她不快了望著那抹白影,漂亮而細緻的五官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耷拉了下來,神情有絲沮喪孤倦有些怒氣,卻只是一瞬的收發——喜怒不形於色這六個字對於她來說是可以收放自如的,但這收放自如間卻總得有個收與放的時間差金荀白她是第一次見到這少年皇子的笑容,毫無戒備的狀況下看到那樣一張笑臉——和眠漾笑起來那般相似的笑顏她感覺到一種被愚弄的憤怒——万俟眠漾,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就算是和你有相似笑容的人又怎麼樣?察覺了我背離常理的感情——我又沒強讓你接受,你憑什麼把我推給這麼個人!憑什麼以為我會——大步流星的走進另一邊的屋子,孤倦滿身的火焰炙熱的能點燃地面——她站在那裡,一轉首便望見了屋子裡那個大的銅鏡銅鏡還是那日她大婚時被打破的那盞,鏡框沒變,但那映襯出人面孔的昏黃的銅色卻絕對不會是那時那個啪——啪啪——啪啪啪——鏡面碎裂的聲音一道接連一道,而那鏡面的劃痕,也由最起先的單面裂成兩瓣變作四瓣、八瓣、十六瓣……終成碎末……
震碎的粉末飄飄灑灑,緩緩落到地面上銅鏡的鏡框裡,什麼也沒有孤倦定定的站立,立了數秒,轉身朝櫃子走去,轉過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短短的弧——連帶起那些飛舞的碎末,屋子裡昏黃的燭火下,隱隱有種閃閃的光,漂亮
第九章 猶豫
金皇朝685年接鳳羅帝書,曰:蓋世人,皆以和為貴,現兩國,因脈礦故,兵戎見,實非百姓之福,鳳羅帝翎,本仁心,遞橄欖,傳仁德意,望汝國,體天下情,天下歸心!
當世戰亂,已接連數載,世間三國分立——金皇朝、鳳羅皇朝(女國,女子位尊)、東使國各居一方。鳳羅國力三者最,居東北隅,性屬寒,礦石脈豐,國富而民強;金皇朝,居南,性屬暖,水域,文化豐富;東使國居西,黃沙遍野,武力建國,兵強而馬壯。
三國為是時最大國,分而立,割據一方,其餘小國在數年間的戰亂吞併之下幾無所存,而歷經數載戰亂,三國現今都有暫緩徵戰之意然而,鳳羅與金皇朝一衣帶水,兩國邊境處一處巨大金礦脈爭端不斷,雖無大戰,卻經年累月小戰不斷,只不過,此等問題卻屬可調解因素,可解!
不若金與東使——金皇朝沿海水域之廣正為東使急需,為資源想,兩國間亦是小戰連綿,矛盾不可調解,無解!
亦不若鳳羅與東使——兩國國民皆尚武崇力,邊界之間,長年因各式問題爭鬥不休,無解!
因可解之故,金皇朝曾乞國書,遞予鳳羅,如今得回,自是喜不自勝,然而,鳳羅帝書備註有一條,卻讓金無懼一眼便否決了兩國議和的可能!
何解?
原來,鳳羅帝書上曰:聞金皇朝十三子白,德容形狀,俊美非常,望得一見,若皇子議和前來,諸事自當分外順當!
拿到帝書,立在朝堂文武百官莫不沮喪,陛下一見著備書,張口便否決,這該如何是好!
端著鳳羅帝書,傳令的黃公公愁容滿面“鳳羅那幫女人這是……怎會想到要小殿下千里迢迢去到她們那苦寒之地?御史大人,你看這可如何是好?莫說陛下絕對不肯讓小殿下涉險,就算陛下肯,可小殿下的身子……怎耗得過那般苦寒?”
“公公莫急,公公也知道鳳羅國女子為尊,該國風情與其餘諸國不一樣,女子入得朝堂戰場……鳳羅國人好美色世人皆知,但這‘好色’一說卻不過只是女子喜歡美麗事物的天性作祟,鳳羅國主此書想來也不過是聽聞小殿下民間傳聞之美,想要見見罷了,應不是其餘因素”纖瘦女子,語調輕柔,曼聲細語配上一臉從容,黃公公自然被安撫了下來,但“可,小殿下的身子,怎麼撐得過那般的距離?莫說殿下方才堪堪有些好轉,陛下這是,無論如何都可能允的啊!”
愁容方淺,下一瞬卻又覆了滿面聽得,万俟眠漾不言,只笑,笑意淺顯“御史大人,您別隻笑啊,這鳳羅帝書一事可是咱們朝裡自孤將軍平定了各地戰亂之後第一等的大事兒,您有什麼想法可說的,咱家也好……”
黃公公一臉焦急,卻依舊是看到万俟眠漾一臉笑意心內忐忑,但也知道這位御史大人,這胸中自然是已經有了丘壑,可是——“大人,咱家看您想是已經有了主意,可您別管怎麼弄,千萬千萬,要以殿下性命為重啊!莫說陛下疼愛小殿下的心,就是連咱們皇城內外,小殿下也是動不得的主兒,您——”看著那位長大的他,自然也是捨不得他受苦的,黃公公心頭想到小殿下——這才清淨幾日,怎麼會忽然就有了這麼個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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