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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也不過是護著小貓小狗的無謂樣子他怎會以為拿這少年便能威脅到她?
這女子……弱點到底在那兒?!
第七章 略近1
納明撤人退下夜裡的這番小小波折便在王妃抱著那少年的時刻平息此夜的所有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會說出去,納明這是明瞭的,卻還是忍不住有種除掉這夜裡見過王妃抱起那少年的所有人的衝動王妃和殿下以外的男子有肌膚之親——這等醜事,怎可讓它有走漏的機會?
可,若有一日殿下得知他做了這樣的事情……
納明想起,殿下幼時有一次好玩,招惹了後花園內飛舞的蜜蜂,周圍奴才保護不力害他被蟄了個大包,事後陛下大發雷霆處斬了幾個該死的奴才,卻引得年幼的殿下接連數月夜不能寐,日日從噩夢中驚醒……
若因為自己的行為導致殿下受苦……是以,他一向不過是做不得不做之事——例如想要除掉那個叫做桑乙的少年可現下,是這兩件事情都不可做完……看了眼逐漸散去的下人,納明眼神暗了暗明日,讓這些人都去到別院吧……遠離皇城的別遠裡,就算是有些什麼話流出,也自然難得傳到這裡抱著人孤倦並沒有太多負重的感覺——並非她天生神力,不過是軍隊裡這麼多年來救與被救得多了,逐漸養成的習慣。
跟在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們,那個不比這少年重上許多?偶爾救人時背起那些大漢們倉促跑離……嬌弱和矜持,絕不是她活下去的依仗只不過抱著人的孤倦,此刻想到的卻並不是從前跟在她身邊的那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們,反倒是那個叫做納明的傢伙重重灌輸到她腦袋裡的那個‘清淨’的皇子殿下——桑乙和他,倒是差不多的輕重孤倦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動手抱這少年,此刻的行為舉止似乎並不太像她皺了皺眉頭,想道,還是把人丟在他該在的位置好了,提步往下人房走去,完全沒有意識到人是不會只是放在那裡,就會自己好的——特別像這少年身上帶傷,還是很重的傷不過或許不是沒想到,而是覺得沒有必要孤倦現在並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出手救這少年不該是她所有的舉動,可是她做了,奇怪的事情只不過做了之後,卻還沒有想好下一步的打算“嗯……將軍……孤,將軍……桑乙此生……只奉她為主……致死,致死……”
前一刻裡還昏迷不醒的人被她抱在身上,準確點說是半抱半扛,因為他的傷勢並不適合——孤倦沒有意識到,但是行動卻做了最好半昏半醒的人在她肩頭低低的呢喃,即便是她這般耳力極強的人,此刻要聽得清楚也耗費了有一段的時間他為什麼,這麼說?
即便是之前便聽過他的那些說法……可雙方夙未萍生……她絕不相信一個忽然之間出現的人會帶著如何如何的忠貞?
然而,腳下卻換了行走的方向孤倦沒有察覺万俟眠漾曾經說過她孤倦,不過是個行與心完全分離得離譜得讓她自己也不能夠相信的生物——心裡想的是一個調子,行為裡表現的卻總是另一個調子心口不一,在她這裡怕是一種古怪程度的詮釋了帶著人,孤倦回到自己房裡她的房間在外間有個通榻——似乎有錢人總喜歡在自己房裡安放多少個伺候的奴才——而她沒有,之前納明曾給過她幾個丫頭,但是沒幾天她忘記了,那些人也沒有出現了至於理由,孤倦懶得去想把人正面朝下的放到榻上,沒有意識到自己放下人的力道是如何的輕巧,像是生怕傷到了人哪裡——配上她一臉冷然,像是厭棄的放置著無生命物體的表情,若此刻有人看到,怕是要覺得這人腦子有問題少年陷入昏迷,背後的傷痕青紫交錯皮肉翻滾,單薄的衣衫早遮掩不了血肉之間翻開的位置,猩紅色的血肉就在她眼前孤倦站在一旁,不是太想動手這會兒倒是有些後悔當時幹嗎發神經自己帶人回來如果把人交給——罷!
若是把人交給納明,這小鬼怕是活不過今夜!
一牆之隔零星燈火微亮,朦朧的光似夢若幻的罩在屋子裡,隱隱帶著種迷離的味道荀白坐在床沿上,薄唇微啟,細細吐納間帶著極力平息的無力感——似乎那所謂救命的‘性’事兒,也並沒有那麼多的愉悅參雜其中,至少對於現在這種狀況的他和她來說,不過是種折磨他想,神色一黯皇帝賜婚——不過是欺男霸女的另一種解釋吧——在她心裡右手使力撐在床沿上,另一隻手撫在床柱,他慢慢站起來,雖然還有些吃力,不過對於數月之前只等著死去的人來說,能夠有現在這種情況……
薄薄的唇瓣略勾起,綻出一抹淺笑無妨,只要死不掉,他便還有大把的時間,終有那麼一日,即便是等不到他所想,至少他相信自己能化解她因這段逼迫來的婚姻而產生的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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