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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種敬畏——即便對方是女子不過,鳳羅出來的女人本來就不能當做正常女人!
看那客棧老闆娘就曉得了!
孤倦跟在管彪身後,看了看那被搶劫的珠寶行,又聽到他說這次那夥賊子還搶了那珠寶行主人的妻子女兒和他那剛年滿十四的小兒子——孤倦看的時候很仔細,雖然現場比較亂,可是她卻看得出那樣的混亂卻是在事發以後才被弄亂的——很多雜亂的腳步痕跡都和那些捕頭們布鞋地下的泥巴灰土一致——根本就不是那夥人留下的簡單的說就是這些傻不拉機的鋪快們捕快根本就把原來的現場給毀的差不多了!
“珠寶行的老闆呢?”
沒回答管彪的說法,反而是停下了腳步,孤倦問“在衙門裡,下頭的人正看著,我就出來了,”意思也就是說他自己都還沒問過話便來找她了“嗯”看不出孤倦的情緒,荀白僅僅只是緊緊的跟著,只是方才看到的那珠寶行被洗劫一空的狀況——倒是讓他瞠目結舌——他的生活當中根本就沒有錢財這兩字的概念,如何也想象不出會有需要錢財到這樣不折手段的地步,而即便是現在——就算是跟在她的身邊,生活並不能和從前相比,他也相信這人覺得能夠讓自己衣食無憂——或者即便是自己出去工作來養活她,也是可以的!
想著,荀白麵上有些窘色——其實應該是自己來養活她的吧!
畢竟他們都並非真正的鳳羅人,金皇朝裡,便是男耕女織,男子應來承擔這些並不需要女子承擔的責任的神色略略黯然——可他卻連取悅她也沒有辦法……
第一次的,荀白有些恨起那讓自己中毒的人,恨起自己這樣無用的身體!
跟在孤倦的身邊,他們跟著那個叫做管彪的彪形大漢進了衙門,桐城只是個普通的小城鎮,衙門也不大,進去沒一會兒便到了那珠寶行主人此刻正被安撫著哭訴自個兒遭遇的位置“白夫人,那人便在裡面”停在一個類似客廳模樣的門欄外間,管彪道“可以讓我單獨詢問他嗎?”
孤倦卻說著沒想到孤倦會有這麼個要求,管彪先是一愣,繼而“可以是可以,可是夫人……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卻道“也不是,只是討厭旁邊有人待著罷了……”
孤倦詢問人的時候不喜歡邊上有人——這不過是曾經在軍營裡養成的個不良習慣——從前審問過的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讓太多人曉得的,而她審問的方式——亦並非尋常,使用自己內息來控制人身體血液流向,細細的毀掉那人的經脈,乃至每一寸的肌膚——她都是能夠以那種看起來毫不顯眼的方式做出來的從前在軍中她手下的那些人第一次見的時候被嚇到了,於是她便再也不在人前審問犯人——當然了,現在她是不會用這些手段的,畢竟這人是受害者不是從前的那些犯人,此刻的她不過是在說著自己的一個習慣孤倦單獨跨進門裡,門內有人走出來,留下那珠寶行的主人獨自呆在客廳裡“你不進來?”
單腳跨入門內,孤倦在走進去的途中停了下來,問“呃?我,我可以嗎?”
驚訝夾雜著驚喜,荀白方以為她說的不喜旁邊有人待著是指所有人她……讓自己進去,是說自己……是不一般的嗎?
喜悅,爭前恐後的湧上心頭,燦爛的面孔上流轉著那樣漂亮的色彩,荀白的笑容,以一種像是能夠照亮所有模樣驚豔了所有人甚至孤倦她已經並不是第一次的見到這少年的笑容,可卻總會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到自己胸口狂跳的那種震撼——壓下這種感覺她淺淺應了聲“嗯”……
管彪呆在門外頭覺得憋屈——明明自己才是這塊兒最大的頭兒,偏這會兒像是在給自己偷漢子的媳婦兒守門似的窩囊!
卻又沒轍他畢竟真的是需要那女人的幫助,這對小夫妻,絕對是來頭非同一般的!
心頭想著沒一會兒,那女人便帶著那小子走了出來管彪迎上去“夫人問出了什麼?”
見他問起,孤倦亦沒有含糊,便直接開口“從珠寶行的老闆說辭中大概能曉得一些,那夥人應該是訓練有素的,擄人和搶劫都做的很乾淨,並沒有多餘的事情發生,除了那指揮著讓人帶走珠寶行裡東西和那三人的人說了簡單的‘帶走’兩個字,那夥人過程中居然沒有人說話——你們之前知道這樣的狀況嗎?”
說著,並問起管彪面上一紅——他們這麼長時間和那夥賊子你追我趕的,倒還真是沒人去注意這麼些問題“另外,下次如果再有地方被搶了,你只用讓幾個捕頭呆在外面看著現場就好,你的人在現場走來走去,把能用的線索都給磨蹭的沒了”並不是責怪的語氣,但是奇怪的,管彪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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