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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過南疆,當然不知道,大楚的豪富,十萬兩銀子在大楚買上一把寶劍,這是多麼正常的事情。你知道嗎?大楚的商人們一擲千金的事情,我就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們家雖然不是最有錢的人家,但是還真的沒有把這十萬兩銀子放在心上。”
大家這時候,想起來,前幾天,趙家商隊在廣州城的四大商行掃貨的行為,他們這次的交易額早就超過三十萬兩銀子了。這個是瞞不住的。從這方面看,也許這個趙管事的家族真的這麼有錢,他的這把劍真的值十萬兩銀子。而且,剛剛大家都看到了,這把劍確實是削鐵如泥。
這麼一來。兀立藍要拿這個劍做賭注,就有些不妥了,因為藍族還真的拿不出能價值十萬兩銀子的東西來和趙崇義對賭。這樣一來,就不能進行擂臺比武。這個可是南疆的傳統。一旦上了擂臺。生死各安天命,不得尋仇,不得異議,就是女王都不能中止。
除了這個,擂臺比武一般都是有彩頭的。雙方都要出一個價值相等的彩頭才行。要是彩頭的價值不相等,這個比武就不能進行。這個是規矩。趙崇義早就從這幾天的宴會中,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才這樣說的。
兀立藍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發起的比武,可是,他作為一個堂堂的藍族族長之子,母親還是藍族的大長老,居然拿不出一個和大楚商人的東西價值相等的物品,真是丟臉至極啊。
看著兀立藍的難看臉色,趙崇義說:“既然你拿不出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們就用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東西來賭算了。就用銀子吧。我賭五千兩銀子,怎麼樣?這下子你能拿得起了吧?”
兀立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五千兩銀子不少,但是,他作為一個藍族少主還是能拿出來的。他不由得說:“既然你要送銀子給我,我能不接受嗎?這樣吧,我派我的手下,藍族第二勇士藍吼出戰,你呢?”
趙崇義說:“我也不選人了,就我身邊的這個隨從吧。他的名字叫梁力。記住了。”
這個時候,宴會的主人忙走了出來。請大家到了擂臺旁。自然有僕人已經把擂臺旁的桌椅茶水都擺放好了。
宴會主人收集了雙方拿出來的銀票,各自五千兩放在一個桌子上。另外一個桌子上則是賭注,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都可以下注,賭誰贏。
陳文蕙很感興趣。湊過去看。發現,大家基本上都賭那個藍吼贏,看來,那個藍吼在廣州城應該是個有名的人。賭梁力贏的人很少。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一疊子銀票放在了梁力的名字下:“我賭梁力贏。”
陳文蕙一看。居然是拉姆,不由得撇撇嘴。
賭桌旁的管事驗了銀票大聲說:“拉姆殿下賭梁力贏,下注一千兩銀子。”
陳文蕙險些笑出聲來。這個公主看樣子,出來的時候,沒有準備銀子。
這個時候,一旁的車姆鼓起勇氣,也拿出一疊銀票,放在了藍吼的名下,那個管事大聲說:“車姆殿下下賭藍吼贏,下注三千兩銀票。”
周圍頓時一片交頭接耳。兩位殿下,姐妹兩個居然立場這麼相對?
拉姆對車姆怒目而視。可惜車姆一點都沒有看姐姐,一雙美目全在兀立藍身上。
陳文蕙看著可笑,伸手也拿出一疊銀票說:“我下注梁力贏,賭一萬兩銀子。”
這話一說,整個場子寂靜一片。這麼大的賭注讓宴會主人都頭冒冷汗,他走到陳文蕙的身前說:“趙夫人,我們整場的賭注加一起也沒有一萬兩銀子。你下一萬兩銀子怎麼賭啊?”
陳文蕙已經把一萬兩銀子放在了賭桌上,管事也顫抖的驗過了,真的是一萬兩銀子。那個管事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銀子。
陳文蕙不好意思的說:“那好吧,我忘記了這個事情。這樣吧,你看看賭藍吼贏的錢有多少,再去掉拉姆殿下的這一千兩銀子,剩下的我都包了。輸了,下注的人都翻倍,贏了,這些錢都歸我和拉姆殿下了。”
這樣還是比較公平的。宴會主人點點頭。去叫管事統計去了。
一旁的拉姆看著美麗的陳文蕙不有的咬著嘴唇。自己拿什麼跟人家比呢?人家比她美貌,還比她年輕,她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可是,陳文蕙才十五歲。而且,你看,人家多麼有錢,居然拿出十萬兩銀子給夫君鑄劍,下個賭注,自己下了一千兩銀子,人家隨便一出手就是一萬兩銀子。你說說,這還有天理沒?怎麼能隨身攜帶一萬兩銀子這麼多的銀票呢?難道不怕打劫的?
不過,唯一自己能比的過這個趙夫人的就是自己的身份了。想到這裡,拉姆高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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