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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具女人全身赤裸柔軟的身體貼入了自己的懷中,雙腿分開勾住了自己的腰,有兩團滑膩的軟肉擠壓在自己的胸口。
自己緊緊的抱住了,使勁的用雙手撫摸著那具身體,那觸手滑軟的感覺和那身體上散發出來的特殊的香味,讓自己當時的靈魂好像都顫動了,自己用力挺動著下體,想把棒棒插進那女人的下體內發洩,但好象都沒插中地方。最後,感覺到自己的棒棒被一隻柔軟的手握住,被扶住引導向那勾在自己腰間的那雙腿的中間蔭道口的位置,棒棒Gui頭抵在了柔軟溼潤的蔭道口,被嫩肉包裹著。自己跟著用力一挺下體,棒棒就順勢擠進了一個溼潤而緊滑的蔭道肉|穴中,瞬間,感覺到棒棒整根都被暖暖的嫩肉包裹著,一種讓靈魂震顫的酥麻消魂的感覺侵襲便了全身,而那心中的慾念之火也好像找到了宣洩口。
之後的事記得很模糊了,只記得自己把那具身體壓到了身下,使勁的抱著,使勁的撫摸那肌膚,使勁的挺動著下體,讓下體棒棒每次都深入到那蔭道肉|穴的盡頭,想要把自己整個都揉進那具身體裡,盡情的享受著性器摩擦交媾所帶來的前所未有的消魂快感,一直過了好像很久很久,自己才在高潮的浪尖上停頓了,棒棒重重的整根頂入到那蔭道肉|穴的盡頭,陽精不受控制的瞬間全部都噴射而出,後自己就徹底的昏迷過去了、、、、、、、對了,在交媾中有聽到的女人的呻吟聲,聽起來有點像是孃的聲音。不,不是有點像,那就是孃的聲音,天啊,難道自己在毒性發作的時候竟然獸性大發地姦淫了疼愛自己的娘?在懸崖底應該只有她一個女人,如果自己真的和女人交媾的話,那隻可能是娘。
想到這,張瑞頓時心中如遭雷擊,心如死灰。但當他想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恐懼地發現,自己竟然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
「瑞兒,你快醒醒啊,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不測,娘也不活了。」
張瑞的娘許婉儀帶著哭調緊緊地抱著張瑞。她此時全身都赤裸著,張瑞也一絲不掛,但她已經顧不了了,她唯一關心的是張瑞能不能活過來。自己作出了那麼大的犧牲,難道還是沒有用嗎?她悲憤的向老天爺質問道。她腦海中浮現出了昨天的一幕幕:昨天早上,張瑞出去到深潭邊想抓魚,但剛走到潭邊不遠處,就毒掌毒性發作倒地,抽搐打滾,狀若瘋狂。她驚恐的呼喊他,但他沒有一點回應。她本可以制住他,但她也知道,愛兒中了淫神的毒掌,毒性發作,如果不馬上跟女人交媾發洩,肯定會全身血脈爆裂而亡,而當時又在這與世隔絕的懸崖谷底,哪裡去找女人給他交媾發洩。
許婉儀當時都快絕望了,家中遭此慘變,公公和丈夫身死,張家就只有這麼一根獨苗,好不容易從魔掌中逃了出來,誰知道又馬上陷入這厄運?如果愛兒就這麼死了,自己將來到了九泉之下怎麼跟列祖列宗交代?最重要的是,愛兒從小就是自己的心頭肉,從小哪怕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自己都要心痛不已,對自己來說,愛兒從來都是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存在,所以當初在見到愛兒被打落懸崖時,傷心絕望之下才毫不猶豫地方選擇了跳下懸崖隨他而去。
她的心,隨著張瑞越來越瘋狂的呼喊狂叫而越絕望了。怎麼辦,老天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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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都要準備放棄努力,絕望的想著大不了瑞兒一死自己就自殺去陪他時,她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了一個念頭,一個讓她自己心裡都顫抖的念頭:女人,自己不就是女人嗎?
但馬上,這個念頭就被自己心底湧起的羞恥感所淹沒了,從小就養成的根深蒂固的倫理道德觀念讓她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條件反射的退縮了。「但是,如果不這樣,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瑞兒在自己面前毒發身亡?」
「不,不能這麼看著瑞兒死去,不能!」
她心中滴血地狂呼道。但不能又能怎麼樣,除非自己真的和瑞兒馬上合體交媾讓他發洩。但是,那可是亂侖啊,自己怎麼能跟自己的親生兒子亂侖交媾?她的心在愛兒的性命和道德的防線面前痛苦的徘徊,要麼守住自己的貞潔放棄愛兒的生命,要麼犧牲自己的貞潔保住愛兒的生命,這對她來說,是人世間最痛苦最讓人崩潰的選擇,但偏偏她還必須要選擇其中之一。如果可以的話,她寧可選擇放棄自己的生命去換愛兒的生命。
就在她心裡苦苦掙扎絕望的時候,張瑞卻已經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他的眼睛赤紅,狀若瘋魔,身上青筋暴露,好象就要炸體而亡的樣子。
看著命懸一線的愛兒,許婉儀心如刀絞。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大的羞恥和恥辱就是和親生兒子發生亂侖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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