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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也不可抑止地顫抖著,眼角已經通紅,卻始終忍住那透明的水滴。他不斷地在內心裡祈求,誰,誰來救救他們
然而,危險在逼近,一條較小的蟲子從椅子底下鑽過,朝著這可憐的兩人直奔,肥壯的身子異常靈活地穿梭,絲毫不懼層層障礙。
“啊!”雌性驚恐地看著藍髮的年輕人朝著他們舉起武器。
怎麼會?竟然要死在同胞的手中嗎?他早就知道丈夫的地位意味著什麼,但是他一直都選擇相信他們的同胞,可為何呵,真是諷刺!淚奪眶而出,在敵人面前不輕易滾落的脆弱,終究還是敵不過信任的背叛!他們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突然間,他好想念他的丈夫,那個溫柔的人。再見了。
“嘭”瞬間,血肉模糊。
呃,怎麼回事?
雌性驚猶未定,呆滯地轉頭看向身後,那是一片狼藉的蟲族屍體。剛剛,年輕人是在救他們
“你還好嗎?”年輕人長著一副好嗓子,聲線溫柔,在此時此刻盈滿沉穩的安慰,暖人心脾。
“謝謝。”
年輕人見他們沒事,轉身繼續投入戰鬥。
“大叔,您揮不動手臂了麼?”半大的少年替一個大漢宰掉身後妄想偷襲的蟲子,“要不要休息下啊大叔。果然,人老了就是沒辦法。”
“嚓,臭小鬼,老子力氣還多著呢,哪像你瘦胳膊小腿的,扛著炮筒都跟沒吃飯似的。”大漢快手發炮,解決掉小鬼的獵物,“哼,扛炮就要跟扛媳婦一樣,乳臭未乾的臭小鬼。”
“哼!”
戰爭中的溫情,只是瞬間。死亡依舊繼續。
葉離看著冷熱兵器交匯的船艙,忍不住抽空感嘆,這船的質量不錯。
聯邦的居安思危思想還是有的,因此飛船什麼的一般都造的很堅固。只是,再怎麼堅固,也有苟延殘喘的時候。
時間似乎過了很久很久,戰鬥著的人們動作已經麻木了,可是蟲子們依舊不見減少。實在是太多了。簡直是一場預謀,一場將他們所有人都埋葬在這裡的預謀。現在這場預謀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攻擊,攻擊,戰鬥,戰鬥。最後的最後,已經沒有了聲音,只有不斷重複的斬殺的動作在麻木地揮舞。他們都會死在這裡。
他不想死。他親愛的伴侶,洗手作羹湯正等著他回去。
他不想死。他親愛的父母,拆被洗衣候著多年未歸的他。
他不想死。他親愛的孩子,牙牙學語,望眼欲穿,期待著他例日的擁抱。
他不想死
誰願給我活下去的希望,我,願以靈魂交換,奉他為神明!
痛苦瀰漫著,將還在跳動著的心臟緊緊蜷縮,拼盡全力想要將它扼殺。呼吸漸漸變淺,生命力在流逝。飛船搖搖欲墜,即使是不被蟲子殺死,也很可能因為飛船墜毀死在這裡。
雖然此刻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夏小豆還是撐著,用著原池提供的光炮武器猛烈地朝著敵人攻擊。
“雌性,你說我們會死在這裡嗎?”打完一炮,夏小豆一個後退,退到葉離的背後。兩人背靠背,順帶聊聊天。
“也許。”精神力再強大,也耐不住大量的使用,同時操縱著幾株高等級的植物戰鬥,可不是件輕鬆的事情,原池早已撐不住,減少了植物的操控直接使用熱武器。
“要是死在這裡,就再也見不到哥哥了。”
“嗯。”葉離望了夏小豆一眼,他哥哥在他心裡佔那麼重要的位置啊,都要死了還惦記著。
“誒,笨蛋雌性。”沉默了片刻,夏小豆又開口道。
“嗯?”葉離沒回頭,直接示意他繼續說。
“要是活不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願望啊?”
“嗯,你說。”
“不能直接答應嗎?”夏小豆不滿地對敵人加大攻勢。
“好吧。”反正都活不了,也無所謂。葉離點點頭。
得到許可,趁著打退敵人的空隙時間,夏小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正面面對葉離,然後,“啾”,蜻蜓點水般地吻了某人,事畢,還舔舔唇,一本正經地評價道,“味道不錯。”
“雖然你看起來一無是處,但沒想到吻起來味道還蠻美味的。”
“”呆住了的某人。
“喂,你什麼表情?嫌棄嗎?嗯?”夏小豆不滿了,笨蛋雌性那副呆滯的表情算什麼?!這是本大爺的初吻好吧?!
葉離呆呆地看向某人,腦筋依舊轉不過來。身體倒是按著本能繼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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