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丈夫是實在的生活,情人是生活的調味品,而知己,是心靈的需要。
丈夫是樹,情人是罌粟,知己,是深谷中的那株幽蘭。
上帝是公平的,男女都一樣。男人的情人也會是別人的妻子,女人的情人也會是別人的丈夫。要想保持純潔的感情,那就做知己,這世上還有一份掛念無關乎風月,卻總也揮之不去。君子之交淡如水,因為淡方可久遠。
兩口子的事,關媒人何干
其實很不喜歡做媒人。
媒人,很容易讓你想到媒婆,塗著大紅的唇彩,抹著能揭下來好幾層的粉,鬢角再插一朵紅花,帶著一張能把死說活了的嘴四處遊走,招搖撞騙。所以對媒人這個活計,不感冒。可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看著辦公室的小姐妹都過了本命年了,還形單影隻,不免操起那份心來,請別人給介紹一個男士。要說當下這事吧,誰還靠媒人介紹朋友,網路這麼發達,交通這麼方便,經濟這麼發展,隨便扔塊石頭,也能砸死十個未婚男士。大千世界,就是有這麼木訥的男士,那麼痴痴的女士,非得請媒人撮合方可解決終身大事。
常言道:撮合成三對男女,便可今生無罪過,死後便可昇天。呵呵,這是我同事的常言,被她忽悠的就做了一次媒人。要說這做媒吧,真的很簡單,就是老公單位有一個男孩子,畢業兩年多至今沒有女友,技術活不錯。在我的安排下,雙方見一面,其餘事一概不管,是成是敗,是死是活,不再勞煩我等操心。那男孩子我就見了一面,壓根就不瞭解。
此後,偶爾會聽到同事說起男孩子哪裡哪裡不好。我不假思索地送給她一個字:散。馬上被另一同事罵道:沒有這麼做媒人的!
可是沒幾天,人家訂婚了,我鬱悶,也納悶:不是男孩子不好嗎?
間或又聽同事抱怨男孩子不體貼人。我毫不猶豫地回答:分手。
可是又沒過多久,人家登記了。我超級鬱悶:這就是代溝!
結婚不久,女孩子因公外出學習。回家時乘坐火車,到達時間在半夜時分。女孩子給家中的男士打電話:列車十二點到家,你來接我。
男孩子給她回話:你打車回來。
一車的同事不答應了。
甲曰:這麼黑,你怎麼能自己回家?
乙曰:我送你回家。
丙曰:要不你打車回家,我給你記下車牌號。
終究是有同事的家屬開車把女孩子送回了家。
領導聞聽此事,大怒,問我給同事介紹的什麼老公。我呵呵一笑說:“我讓她散,她不散。”
旁邊的同事點頭稱是。
本來嘛,這兩口子的事,關媒人何干?也許男士有疾在身,抑或是男士剛出差回來,或者是男士心疼老婆,打車回來吧,平時都做公交。
我們真的是隻看表面,婚姻的鞋子是他們穿,又不是我們這些旁人!
我覺得很無辜,還是那句話:兩口子的事,關媒人何干?倒是我那愛民如子的領導,著實讓人大惑不解:他又不去接,著的哪門子急?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又到麥浪翻滾時
今天早上腿疼得厲害,只好坐公交車去上班。行至開發區,上來幾個民工,一個個費力的把包裹搬上車,還沒站定,司機就喊著投幣。一般是投一元,像他們還要再投一元的行李費。一開始是投了每人一元,司機不樂意,大聲喊再投一元。他們嘟囔著行李都有,這回家還要倒好幾次車呢;但還是拿出了錢,投進去了。坐在行李上,一人吸了一支菸。早上人多,他們的行李旁邊卻很寬鬆,是行李太髒了吧。我平時聞不得煙味,見他們一個個都有五、六十了,頭髮花白,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旁邊一位濃妝豔抹的夫人厲聲說到,把你們的煙滅了。什麼話也沒有,他們把煙掐滅,剩下的一截夾在了耳後。就聽後面有人竊笑:“這點破菸頭也當寶貝,幾輩子沒吸過煙。”
心中不免悲哀。這滿車的人,哪一個祖輩和農民扯不上關係?何必如此尖酸刻薄?再說,他們一不偷二不搶,一分一厘都是血汗錢啊,看他們放錢的東西是個很皺的沒有光澤的塑膠袋,癟癟的,沒有多少錢,不知包工頭有沒有把欠的工錢發給他們。
是啊,又是麥浪翻滾時了。家裡的人正盼著呢。年後離家,今天是第一次回去吧;這回去的應該還有一家的歡笑吧。那大大的包裹裡,除了避寒的衣被,還有孩子們想要的東西吧,興許還有老伴的一件花衣裳。
和同事談起來,他覺得沒必要回去嘛,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