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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該明白了吧!」他輕挑眉,語氣甚是愜意,但是深邃眼眸卻難測。
馬聞言心一擰,當場氣紅了眼。
「她只不過是個代我出嫁的卑賤下人,值得堡主如此青睞嗎?」驕縱的本性令她不顧一切地質問出口。
「我就是看上她這副委曲求全的小媳婦樣!」南宮煜邪肆一笑,有意無意地用他高挺的鼻摩挲著穆心憐僵硬驚惶的小臉蛋。
「可是我才該是你名正言順的妻!怎麼也輪不到這個卑賤的女人!」馬狂怒的叫嚷,彷佛已失去理智,悔恨萬分於當初自己錯誤的選擇,才會讓一個她最瞧不起的下人取代了原本該屬於她的位置與榮華富貴。
穆心憐心中一慟,明知馬說的話是事實,卻也不能阻止心頭被刺傷的痛,她苦澀地一笑,笑容中有著千般萬般的愁苦,令無意間瞧見的南宮煜心中重重一震。
「妳既已選擇逃婚,今日就沒有資格在我面前叫囂!」他在霎時間失了想戲耍馬的興致,冷下聲道。
「你……」馬頓時語塞,領悟到自己的失態,滿腔的妒恨與不平無處可發,於是她火上心頭,趁眾人沒有留意之際衝上前去,硬是將穆心憐由南宮煜懷中拖出,隨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掃上穆心憐柔嫩的小臉,然後任由她捂著臉頰因暈眩而跌在冰冷的地上,就如同以往在馬家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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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全被馬熟練且一氣呵成的動作驚住,南宮煜則是第一個清醒之人,他由椅上一躍而起,迅速俯下身抱起跌倒在地上的穆心憐,心中震驚於馬驕縱、目中無人的行為,而從馬如此熟練的手法看來,穆心憐之前在她身邊服侍時,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及待他瞧見穆心憐一邊的臉頰已是紅腫不堪時,棕眸瞬間蒙上暴戾,他正想開口,馬卻已在一旁咬牙切齒地大罵出聲。
「妳這個該死的賤人,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不過是個低三下四的低賤丫頭,竟妄想飛上枝頭,妳說,妳是不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迷惑南宮堡主,才會……」
「住口!」南宮煜冷聲喝道,「閉上妳的嘴,皓天堡可不是任妳撒潑的地方。」
「我……我……」馬被他滿含陰冷的眸子嚇白了臉色,支吾了半天還是忍不住滿腹的怨氣,「我教訓自己的貼身婢女不行嗎?橫豎她也不過是你用來暖床的,你幹嘛替她出頭?」她怨毒的視線直射被抱在南宮煜懷裡的人兒。
「妳以為妳還是高高在上的馬家莊大小姐?」南宮煜冷嗤道。
馬一窒,又硬著頭皮辯解,「我知道當初我的逃婚行為是不對的,不過今天你既肯親自接見我,不就是因為你已經原諒我,想重新接納我的意思。」自傲的她忍不住又自我陶醉起來,認為沒有一個男人能不被她的美貌所迷惑。
「妳真以為我南宮煜會要一個被馬伕賣到妓院的妓女?」南宮煜冷冷地睨著她,眼中充滿著鄙夷與不屑。
馬聞言大驚,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怎麼會知道的?
「而且穆心憐現在已是皓天堡的人了,不管她為奴為婢也都是皓天堡的事,還輪不到妳馬來管!至於今日我會答應見妳,無非是想看看馬家大小姐在走投無路下來向我搖尾乞憐的模樣罷了,妳當真以為我會相信妳的那套說辭嗎?」
南宮煜嗤冷又無情的話語,徹底將馬心底的算計打碎,她的臉色灰敗兼且五官扭曲起來。
「你夠狠,南宮煜。」她眼珠子一轉,「不過不管你怎麼說,穆心憐還是得跟我走,因為馬家對她有恩,而我就要她拿一生來服侍報答我。」她陰狠地道。
「痴人說夢!」南宮煜露出嫌惡十足的表情,眼神一肅。「巴彥,把這個女人給我攆出皓天堡,永遠不許她再踏入皓天堡一步!」下完令後,他隨即轉身,抱著穆心憐離去。
心有不甘的馬於是在又叫又嚷的情形下,被巴彥硬是拖出皓天堡大門。
南宮煜將穆心憐抱回凌霄院的寢房內,隨後取來上好的傷藥,仔細的敷在她又紅又腫的臉頰上,就在他的手指剛碰上她的臉頰時,她瑟縮地倒抽了一口氣,而讓他窺見她唇內因破裂流出的血,心中再次燃起怒火,看來他似乎太輕易放過馬了。
「以前在馬家莊時,她常這樣打妳?」南宮煜盯著她敷好藥的臉頰,突然出聲問道,語氣低沉。
穆心憐臉色白了白,囁嚅道:「只……只要不犯錯,小姐是不會隨便打人的。」她偷瞥了他一眼,被他嚴峻的眼神嚇得心頭一驚,長長的眼睫立即又垂下,感覺一股窒人的氣息籠罩住她。
「妳就這麼任她隨意打罵?」南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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