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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開,你服過什麼藥?”
“我,我不知。”嘴裡有什麼液體在流出來,我嘗不出味道,但看來我又咬破了嘴唇。
眼睛在瞬間忽然什麼都看不見,我無法顧及,被疼痛逼著叫出聲,卻發現忽然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
怎麼回事?視覺和聽覺也喪失了嗎?我一下子恐懼起來,全身上下只剩下痛覺,而就因為如此,疼痛越發深刻清晰。
我從未這樣恐懼過,這難道就是情豆的報復,把兩個月未受的疼痛一骨腦兒倒向我,同時奪走了我的視覺和聽覺?我伸手胡亂的抓,口中全憑意識叫著一個名字,我聽不見,但心裡卻清楚的知道在叫著誰,想讓自己住嘴,但嘴巴卻如失了控制,慌亂而無助的喚著這個名字。
人被擁住,卻沒有像前幾次那樣吻住我,而是有什麼液體直接灌進我的嘴裡,而這種液體似引出了我全身的慾望,我如干渴很久的人拼命的呑嚥著。
我不斷的吮吸著那種液體,一直過了很久,仍未饜足,疼痛在消失,意識也跟著回籠,隱隱覺得不對勁時,嘴裡居然嚐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道,我大駭,猛的睜開眼。
我正咬著某人的手腕,那股血腥就是自手腕處流進我嘴裡,我忘了驚訝我忽然恢復的視覺和味覺,慌忙把那手腕自我唇間推開,盯著小丁。
“已經不痛了?”他易了容,我看不清他的臉色,但嘴唇卻已發白。
“我剛才喝了你的血?”我震驚異常,方才居然還覺得他的血非常好喝。
他不答,忽然腑下身,伸出舌頭舔去我嘴角的血,然後密密的吻住我。
口中有血的味道與他的味道混合,有種詭異的曖昧,我沒有力氣推開他,感覺他靈活的舌在我唇齒間來回舔過,也不深吻,像是夏天裡在吃著冰淇淋一樣,我卻被他逗的全身熱起來。
“我的血好喝,嗯?”吻了很久,他終於放開我,在我嘴邊輕輕說道。
我喘著氣,臉在發燙,好久才吐出一句話:“為何給我喝血?”
“因為我的血就是解藥,只是你方才喝的那點不夠,需喝乾了我全身的血才行,”他伸出還在滴血的手腕,湊到我唇邊,“要不要繼續?”
我看著他滴血的手腕發愣,也就是說我方才若不及時發現,真的會喝乾了他的血?我抬頭看著他蒼白的臉,是不是方才他也沒有想過要阻止我繼續?
心忽然有些不忍,驚魂未定中我下意識的拉過他滴著血的手,同時從自己的底裙上撕下一條布片來,纏在他的手腕上。
他的手抖了一下,沒有掙扎,任我替他包紮。
他割斷了自己的靜脈,我一用力血便迸出來,我纏過一圈,雪白的布條便被染紅,止也止不住,然後血從布條上滴下來,滴落在地上,我心驚膽戰,口中叫道:“是你把我害成這樣,這都是自作自受,你活該,血流盡了算數。”完全的語無倫次。
然而血還是止不住,我已滿手是血,咬咬牙從底裙上撕下一條更寬的布,再想纏上去時,卻被他阻止。
“我有藥,”他另一隻手自自己懷中一探,摸出一個黑色的瓷瓶遞給我,“瓶蓋往右擰倒出來的是毒藥,往左是止血藥,你不是恨我,往右擰就可以了。”然後輕輕的笑起來,好像我方才的急切是多麼可笑一般。
我恨極,瓶蓋直接往右擰,然後就要往他的傷口上倒去,卻遲遲倒不下去,只是盯著那隻瓷瓶發愣。
“不倒嗎?”他完全看好戲的語氣。
我抬頭瞪他,他臉上帶著慣有的笑,眼睛無比晶亮的看著我,我咬牙,伸手再倒,不知怎地眼淚卻在同時不受控制的掉下來,一顆接一顆,如他滴下的血一般,手上卻再也倒不下去,便乾脆縮回手,把瓶蓋又往左一擰,才把裡面的藥倒在他的手腕上。
“我像個傻瓜是不是?分明知道往右擰也是止血藥,卻下不了手?”我上完藥,看著傷口處的血瞬間止住,才又纏上布條,道,“而你,覺得這樣把我逼到極處也很有趣是不是?”
我邊說著,淚又下來,對我好的人我不顧,傷我的人我卻百般的不捨,多久來心中壓抑的矛盾似就要爆發出來,我聽到自己說道:“你就是這麼可恨,每次都逼我,每次都傷我,我卻還像個傻子一樣放不下你,棄舒沐雪不顧,生生的傷他,都是為了你,我簡直就是犯賤!”
後面半句聲音都變了,整個人在發抖,覺得自己可恨到極點,人卻在同時被抱住,極用力的。
“小昭,小昭,我的小昭。”如輕輕的嘆息,有人在輕喚我的名,唇就貼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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