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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有趣!”我忽然笑出聲,衝舒沐雪道,“一回生兩回熟,也不差這第三回,你就從了她吧。”
我這麼一說,旁邊舒慶春頓時吸了口冷氣,慘叫道:“大嫂?”
而舒沐雪則捏緊拳頭,凌厲的眼瞪住我。
呃……是不是過份了點?我傻住,看著他。
他卻別開臉,再看紅荷時已是一身冷意:“你回去吧,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
紅荷也被他的冷意震住,好一會兒才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難道不關心你兄弟的安危?”
舒沐雪卻不與他多言,冷然的轉過身,進倉時才道:“你還不配與我談條件,慕容山莊現在雖然失勢,卻有足夠的能力讓你從這座暻城消失,是告訴我們瓏的下落,還是消失,你自己選吧。”聲音消失在船倉裡。
他話中的冷意留在空氣中,我看到紅荷被嚇的癱倒在地,她一定不曾見過這樣子的舒沐雪,就連我也被駭住,忽然覺得那女人方才的逼迫實在可笑,而我方才的話又何償不是?
可笑的同時,還傷了他吧?我剛才為什麼要這麼說,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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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瓏仍在聞州。
雖不知那紅荷的話是否可信,但風悠寧和常笑已經上路了,當然常笑是被硬拉著走的。
天在下雨,昨天還是萬里晴空,今天卻已烏去密佈了。
船在江心搖著,任的潮溼,我覺得全身都不舒服,在船倉裡來回的走。
“大嫂,大嫂,”舒慶春捧著頭,“船搖來搖去已經很暈了,麻煩別再走來走去了。”
我瞪他一眼,再看看坐在一旁沉默不言的舒沐雪,他拿著那本假的名冊放在手裡翻,不是假的嗎?還能看出什麼名堂?
看他翻了很久,我終於忍不住,道:“不是假的嗎?有什麼好翻的?”
他停下,看我一眼,道:“就算是假的,要例出這麼多官員名字及銀量數量也是不容易,必定會有破綻露出來,你來看這個名字。”他翻到一頁,指著一個名字道。
“陳日?”
“此人應叫陳明,六年前編寫‘熙元朝官員名錄’的官吏在核對名冊時發現了這個錯誤,但因為當時先帝壽誕將至,來不及再編寫另一本,便把此錯本作為賀禮存入國庫。”
“你是說做這本假名冊的人其實照抄了存於國庫的‘熙元朝官員名錄’的錯本?”
“而這本存在國庫中的錯本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拿來抄?”
“那管理國庫的人是誰?”
“幾個老太監,鑰匙尚書手裡有一把,還有太后手中也有一把。”
“太后?”
“是你的生母。”他看住我。
“我的生母?”我眼睛用力眨了眨。
“雖你不是女王,但生下身帶龍血正統繼承人的必定會被封為太后。”
也就是說太后若覺得自己的親生女兒做不成皇帝實在太不公平,她很有可能會私下做點事情?舒沐雪想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問題若挖下去一定深不見底,但這一切還只是假設,我不知怎麼又多出來個生母來,想想頭便有點痛,再看舒沐雪表情依然是冷著臉,便再湊近他一點道:“你不生我氣了?”至少他還會跟我講話。
他一愣,看我半晌,隨即合上手中的名冊,站起來。
誒?不想和我說話了嗎?
卻聽他道:“是你在生我的氣。”
我?我指指自己,卻看到旁邊的舒慶春有點看好戲的意思,便瞪他一眼,他揉揉鼻子,道:“我出去透透氣。”便站起來往艙外走。
艙裡只剩我們倆人。
“我哪裡生你氣了?”不知怎地我有些彆扭,輕問道。
他往前踱了幾步,又停下,似想了很久,才道:“婉昭,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我一怔,“為什麼這樣問?”
他看住我:“我是個冷情的人,做事從不考慮別人的想法,娶你,娶清清都是我的私心,你怪我也無可厚非,現在我說要照顧你,說不想讓你做皇帝,其實也是我自己的私心,我只想知道,這樣我也錯了嗎?”
咦?我有些措手不及,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沒錯,他是個冷情的人,甚至是個無情的人,在我手臂上取血時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娶胡清清時也是不容我反駁,他是兄長,他說一不二,為何現在要放低身價來問我對與錯?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