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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案子之後,所有的證據鏈迅速的被串起,黃凱和李婷婷的供詞幾乎已經足夠說明一切,而從凌義傑這邊找到的一些物證,也確定了他就是分屍案兇手的身份。 黃凱那邊基本上就是個勒索,還是未遂,考慮到他也是被陷害的受害者之一,以及他的身世問題,檢察院決定免於對他的起訴。關鍵是起訴的意義不大,黃凱的所作所為雖然也已經觸犯了法律,但是並未造成更嚴重的後果,雖然說從非法律的角度來說,沒有他的勒索,就沒有凌義傑的分屍案,但是這是不能作為起訴他的手段使用的。即便強行起訴,多半也就是判個半年到一年的有期徒刑,而且絕對是緩刑,不太可能真的讓他去坐牢,倒是不如以教育為主了。 凌義傑和黃凱的父親,顯然受到了極大的牽連,由於是影響極其惡劣的謀殺案,其中還牽涉到凌義傑吃人肉的情節,惡劣的有些過分,社會影響極壞,所以市政府方面也並沒有進行任何的遮掩,只是督令〖警〗察局嚴格辦案。〖警〗察局方面最初的時候也不敢輕易定案,這畢竟牽涉到一個即將走馬上任的副市長,哪怕他那個位置,在副市長的行列裡應該是位置最靠後的,可那也是個副部級的官員啊。只是案子在呈報給市委市政府之後,那邊的決定讓市局也鬆了口氣,然後就一路綠燈,這案子迅速就給辦成了鐵案。 市政府方面目前還沒有對凌義傑的父親,那位環衛局的局長大人作出任何處理,但是思路很明顯,過完這個春節,就剛好是市人大會議召開的時候。這位凌局長的下馬是避免不了的了。鼻然,作風問題在如今已經不是什麼大問題,而且過去了接近三十年,更不可能追究什麼。 但是誰都明白,凌局長的政治前途已經到頭,春節之後,他基本上會被送到一個清閒的部門養老,正廳級,就是他最終的歸宿了。 羅金總覺得這裡頭還有事,仔細的查過凌局長當年的簡歷之後,他很難想象一個剛剛步入仕途的小公務員,如何能在進入單位之後如此迅速的跟一個女科員勾搭上,並且讓那個女科員為他懷孕,被單位開除之後卻還無怨無悔的直到死去。這不是人間常態,這位凌局長又是怎麼能夠在明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流落市井之下,竟然接近三十年來不聞不問,而黃凱的母親在生活困苦潦倒之下,卻又從未尋求過在官場上也算是春風得意的凌局長的幫助。 如果黃凱的母親恨凌局長入骨,她似乎就不該選擇沉默,而應該將事情公佈出來。而如果她並不恨凌局長,又幹嗎不試圖跟凌局長聯絡呢?平時不聯絡也便罷了,在黃凱學習成績明顯相當優秀,自己卻已經病入膏盲隨時可能撤手人寰之際,她總該找一下凌局長,至少讓凌局長幫助自己的兒子繼續讀書吧。一個能夠成為公務員的女人,也接受過不錯的教育,斷不可能糊塗到不明白教育對一個孩子奶生的重要xìng的。 這裡頭,似乎別有隱情,羅金絕不相信讓凌局長和黃凱母親接近三十年未見的原因是他們自身的內因,這一定有別的什麼緣故。 這種資料和情報收集的事情,當然是交給韓汝忠做最好,只是現在時間還短,韓汝忠也沒有找到什麼有效的證據。韓汝忠的調查能力毋庸置疑,但是這是一件已經過去了三十年的事情,查起來總歸有些束手束腳。 “你在想什麼呢?”荀若青也發現了羅金的心不在焉,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 羅金彷彿從夢中被驚醒,轉臉看了看荀若青,然後將她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 “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整理一下頭緒。”羅金不想過多的欺瞞荀若青,但又無法告訴荀若青實情,便說了句模稜兩可的事情。 “你的工作我不想打聽,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學會放鬆,剛才你的身體繃得有多緊你知道麼?”荀若青靠在羅金的懷裡,手指捻起羅金的衣襟,搓弄著。 羅金苦笑,這已經是二十東來養成的習慣了,一個每天無時不刻都在面對死亡的人,這麼長時間下來,沒有神經衰弱已經是奇蹟了。集中精力的時候,身體自然會不由自主的作出一些反應,倒是沒想到荀若青如此的體察入微。 再想想也難怪,醫生麼,又是腦外科,對於神徑方面有專門的研究。 “是呀,的確是該學會放鬆了。”羅金點了點頭,摟的更緊。 急促的鈴聲,打斷了羅金和荀若青的脈脈溫情,荀若青從羅金的懷裡坐直了身體,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看到來電號碼,荀若青的眉頭皺了皺,轉臉對羅金說道:“是小海的爺爺…”表情有些古怪,靳天去世三年來,這對老夫妻幾乎沒給她打過電話,都是她逢年過節打去電話問一聲好,今天倒是有些出奇了。 羅金點點頭,站起身來:“那我回避一下。” 荀若青連忙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沒必要回避的。”說罷,當著羅金的面就接聽了電話。 羅金見狀,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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