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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土悵然一嘆,聽到湘神的態度,頗為失落:“沒有辦法。”
湘神語氣中,夾雜了幾分自嘲:“大祭司沒有看開,所以生恨。可你沒有想到,當與周紹在一起時,你心中的恨,還有多少?周紹會打磨掉你的恨意,直到最後才會發現,原來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周紹迴歸,月神破開封印,你依舊是大祭司。其實這一切都發生了,只是你忘記了仇恨。曾經以為,怨恨是永存不朽的,不過現在看來,都是空話而已。什麼會永恆?生死又有什麼分別?這麼看來,恨與不恨,也沒有區別,周紹存在與否,也沒有必要追究了。”
“誰說生死沒區別?”陸壓總算插上話了。
忽悠人,是他的強項,別說這個貌似看破生死的湘神了,就是那個恨到骨髓、恨到億萬年都不肯放棄的后土,不一樣被他收服了嗎?所以對於這個湘神,陸壓仍舊有辦法,勸服她。
湘神似乎有些意外:“什麼區別?”
陸壓嘿嘿一笑,道:“首先,我不是周紹,只是陸壓;其次,后土雖然穿上了祭袍,但她也不是以前的大祭司;還有,月神被封印在了月城,一直都無法出來,與以前的月神相比,有千差萬別。就說湘神——就說女英你吧,現在躲在蜃樓裡,難道就是你想要的?”
湘神有些不解:“你想要說什麼?”
陸壓說道:“任何的過去,都無法迴歸,也不會是鏡花水月。我知道,你和大祭司,錯過了很多的美好,這才導致了你消極出世,后土恨意凜然。你並不是看透了生死,只是將自己埋在過去的美好中,而忽略了現在暫時的艱苦。所以你會建造蜃樓,會麻痺自己,說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不敢再面對。”
湘神默默,久久不言。
后土眼神一亮,頗有些錯愕的望著陸壓,低聲道:“你知道的事,可真不少,至少我無法抓住湘神語句中的矛盾點。”
陸壓揚眉:“其實很簡單,如果可以過上好日子,誰願意一個人忍受寂寞?”
后土輕嗯。
良久,湘神終於還是表明了態度:“我不會幫你們,我與你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既然說你不是周紹,我為何會幫你們?”
陸壓一愣,這不是耍人嗎?
可是,他確實這麼說了,總不能說他沒有說過這句話吧?
浮塵樓閣,終於浮出了瀟湘之河,是一座巨輪,順著瀟湘之河,駛向了空間深處,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息留下。
后土忙抓住欲追去的陸壓,嘆道:“算了,她就是這樣,誰也改變不了,我們回去吧。”
無果而終?
儒家現在已經名存實亡了,原先的那些弟子、鴻儒都搖身一變,成為了易宗成員,他們仍舊講究儒家禮儀,翻看儒家典籍,不過在他們的頭上,有著易主和大祭司壓著,還有那詭異的逝水組織在暗中盯著鴻儒大儒,誰膽敢對易宗不敬,或者放出有損易宗的話來,逝水組織可以先斬後奏。
逝水組織原本是法家的力量,不過現在已經成為了陸壓的私人力量,被妲己直接管轄著——妲己似乎很喜歡這種暗殺的活計,若不是她是四靈之一,肯定也會和這些逝水殺手一樣,舉著獵魂之鐮去切人。
已經有很多的儒家弟子,被逝水殺手無聲無息的抹殺掉了,只有那些上層的鴻儒知曉這些事,那些地位低下的儒家弟子,甚至都不知道還有這麼檔子事。不過他們也都被縉紳階層牢牢的控制了,儒家典籍成為了易宗統治儒家的工具,又有法家震懾,易宗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穩固了權力,一躍成為諸天第一大勢力。
現在陸壓要做的,並非是讓易宗一統諸子百家,而是藉助易宗,奪取婆娑寶樹的花果,解救出被囚禁的月神。
想要奪取花果,就要與諸天萬界的所有強者為敵,只有龐大的儒家,能夠承受住這樣的衝擊。不過,陸壓現在是天君境界,修為也太低了些,他原本試著去衝擊始祖修為,但是他發現太難了,沒有任何的頭緒。
另一方面,他本想著藉助生死大陣,來提供實力,可是也找不到那種可以信任的人,作為陣眼。
所以陸壓只能以天君修為的境界,去摘取婆娑寶樹的花果了。
雖然湘神沒能請動,但對於易宗而言,還有墨家鉅子這張牌。易宗現在最大的敵人,就是墨家和陰陽家,而墨家的實力更強一些,所以易宗的頭號敵人,就是墨家。而陸壓先前生擒了墨家鉅子,則可以用來限制墨家,不過這是后土的計劃,陸壓並沒有詢問。
根據后土的計劃,她帶領儒家弟子,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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