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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諸子百家的主城,其實都是諸子的內世界。不過,也有特例,這月城就是。億萬年以來,月城一直都在這麼漂浮著,從未動過,月神就在裡面,我們進去吧。”
眼看著就要打起來,陸壓卻沒有把握勸架,無可奈何,只得點點頭,對站在身旁的朱雀說道:“我有分寸,你先回四靈歸宗裡,如果出現意外,你也可以給我出一份力。”
朱雀不在,四靈歸宗也就不完整,鎮魂領域也施展不出來。陸壓感覺進入月城,將會有hún戰,只得歉然的對朱雀說道,其實他還是很想朱雀能一直陪著他的。所幸朱雀也知曉問題嚴重,乖巧的點點頭,只是隨意望了眼后土,隨即進入生死大陣中,完善了四靈歸宗。
后土面sè默然,雙眸只是盯著月城:“如果見到月神,你舊情復燃,幫著她殺我,我不會怪你。”
陸壓淡笑,沒有說話,收回斬仙葫蘆,拉住后土小手,凌虛向月城飛去。
就在距離月城,只有十萬裡之遙的時候,忽然之間,有層漣漪從虛空中升騰了起來,是一片水sè,快速將廣袤的月城包裹住了,形成了一隻水球。陸壓清楚看到,這層漣漪的水上,有無數道奧義遊走,是關於寰宇哲理的探索,極其jīng深。
只可惜,陸壓掌握了八卦天書,任何的奧義,都難逃易經的智慧,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層水霧裡,浮現了最多的兩個字,就是“尚同”。
尚同,顧名思義,便是上行下效,一同天下之義,從這張禁制中,也能感受到這種奧義的詭異。平常的禁制,都是由各種玄妙的哲理道義,堆積在一起,統諧起來,甚至可以說,道義越繁雜,越jīng深,禁制的威力也就越強大,韌xìng越堅固。而這張禁制,卻背道相馳,自始自終,只有一種奧義,其餘的都是由這種奧義延伸出來的。
而這種奧義,並非道行,也非教義,而是出現在水球上空的一道人影。
黑sè人影,雙手抱xiōng,手持一柄黑sè長劍,黑髮飄飄,頗為莊重。
陸壓的道行,都是后土賜予的,陸壓能看到,她也能看清楚。后土只是冷笑,輕蔑道:“在當初易宗興盛之時,墨家崛起與卑賤之中,是諸天神聖的最下層,他們通常是些建造城堡的工人,鍛造法寶機關的鐵匠,散修的聖人天君。後來諸天崩碎,墨家崛起,形成了一個嚴密的組織,奉行鉅子組織,以鉅子為墨家首領。這‘尚同’,便是要求墨家的全部成員,都要絕對順從鉅子的思想,可以說,墨家是個十分嚴密的組織,同時也可以說墨家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鉅子。不過眼前這個人,並非鉅子,他手中並沒有墨家的至寶墨劍。”
陸壓皺眉:“墨家?”
他察覺到,這個神秘的黑衣人,修為要遠遠高過他,很可能是始祖境界的修為,不由心生了些緊張。並非是因為自己的安危,現在他和后土,力量已經有了質變的飛躍,縱使是始祖境界的修為,同樣有機會勝之,只是令他感到不安的是,在月城中的月神,究竟怎樣了。
如果墨家是來阻止他見月神的,就是說月神很有可能被什麼事牽絆,無法脫身出來。
后土頗有耐心的說道:“當初易宗崛起之時,墨家成員都是易宗的底層,他們吃苦受累,所以對易宗不敬,反而對崛起的yīn陽家關係很好。並非是因為墨家的勢力不如yīn陽家,而是因為yīn陽家有稱霸諸天的勢頭,墨家只是些小人物,沒有這等雄心,但又想在yīn陽家的庇佑下獲得安穩,這才夥同yīn陽家,對抗百家最大的儒家。不過對你而言,一切諸子,都是你的敵人。”
說話間,陸壓與后土就飛到了那人跟前不遠處。
這個人面部méng著一塊黑紗,雙眼如寶石般明亮,周身若有若無的流lù出淡淡的黑sè氣息,是修為達到返璞歸真時才有的現象。看上去很沉穩,很老重,尤其是他xiōng襟上繡著的古怪圖案,由齒輪和扳手組成,端的詭異。
看著這個人雙臂抱xiōng,倒有種氣勢,不過陸壓好歹也是易主,氣勢自然要勝過這貨了,於是他雙手揹負後背,說道:“你是誰?”
那人一動不動,嘴角上揚,冷笑道:“殺你們的人,因為任何人,都不得靠近月城。”
裝模作樣,確實不是陸壓的菜,他無奈聳肩,道:“墨家是為了守護月神,還是在囚禁月神?”
那人桀桀一笑:“當然是囚禁月神了。月神是易宗的餘孽,雖然修為極高,無法殺死,但也要阻絕任何想要營救她的人,包括隱患。”
果然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