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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朱雀和女媧亦是忍俊不禁,只有望舒一人蹙著眉頭,完全不懂究竟是怎麼回事。
“既然當小妾,就該有小妾的覺悟!”
陸壓瞪著眼,對后土訓斥了句,當即一個熊撲,將后土壓倒在了床上,胡亂解開后土的衣袍束帶。
女媧、妲己和朱雀,愣了愣神,面色隨即變得緋紅,慌忙起身,跑到門前,就要離開,卻發覺那扇木門不知何時,已經被陸壓佈置了禁制,無法出去了。
望舒瞪大了眼睛,望著“扭打”在床的二人,有著得意的哼哼道:“后土姐姐,可勁兒的欺負小跟班吧,誰讓他經常欺負朱雀姐姐來著——呀!后土姐姐修為不是很高嗎,怎麼被小跟班壓身下了,快點打他……”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外儒內法】………
第二百一十一章…外儒內法
人靠衣裝,一點也不假,后土穿上祭袍,就是人人敬重的大祭司,受盡眾人崇拜,在易宗的地位甚至還要高於月神。不過她脫掉祭袍之後,也就只是個女人罷了,任由陸壓欺負,任由眾女觀摩……
這也是陸壓的計策,反正裸體都被朱雀她們看到,最隱秘的一面都被女媧知曉,還指望她們對你敬重敬畏?
別傻了。
果然,事過之後,后土就像做了什麼虧心事,在朱雀妲己女媧和望舒跟前,也不再有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了,像是心虛,每當她見到朱雀她們,總會下意識的走開,令朱雀她們似乎平衡了些,至少偶爾也會調侃后土兩句,不再像之前那般,對后土畏懼了。
距離婆娑寶樹花開,還有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后土著手於易宗的重建,宮殿選址和最初的人員結構,只是陸壓對這些事一竅不通,也就撒手不管了。不過在這段時間內,倒來了個十分奇特的人物。
說他奇特,是因為他身份有些怪異。他本是儒家長老荀卿的弟子,卻獨立出了儒家,開創了自己的奧義觀念,他名為韓非,是法家的二當家。
法家,向來以研究王權為主,想要藉助權威鎮壓諸臣子民,藉此統御萬代集權。
按理說,能有這般思想的人,應該都是那種目光凌厲、心狠手辣之輩,可是在陸壓看來,這個韓非非但沒有種種果斷,甚至還有些靦腆,猶豫不決,而且一旦緊張,就會結巴,就會急的滿頭大汗,這也令陸壓與他的交流有了困難,直到許久之後,韓非方才漸漸熟悉了陸壓,說話也就不再那麼結巴了。
陸壓居高臨下,坐在臺階之下,對著跪倒在下方的韓非說道:“說吧,有什麼事?”
韓非身著一件灰白色長衫,有些寒酸落魄。而且他的雙眼一直盯著腳尖,有些拘束,似是震懾於易主的威嚴:“韓非這次前來,是想要對易主和易宗的迴歸,貢獻計策,現在易宗有很多的隱患需要排除。畢竟法家曾也是易宗子民,也被易宗庇佑,這也是法家應該做的事。”
陸壓和后土,共戰墨家、生擒墨家鉅子的事蹟,已經廣傳在諸天萬界,有些弱小的勢力,知曉易宗的崛起在所難免,都開始來投靠了儒家,就像法家,最接近儒家,所以最為清楚易宗的發展勢頭,是以在易宗壘土之際,便奔來投靠了。
現在諸天萬界因為易宗的突兀來襲,風雲驟起,作為作為活躍的外交權術,縱橫家已經開始遊說了,不過這一次,縱橫家選擇的是連橫,就是集齊諸子百家的力量,共同對抗易宗。只是這樣子,仍舊困難重重,所有人都在盯著婆娑寶樹的花果,也並沒有形成實質的威脅。
諸子百家中,只有儒家和法家,能夠看出來易宗的迴歸,不可阻止。
韓非說道:“韓非今日前來,有三件事,要向易主稟告,其一是王權法治,其二家眷權臣,其三是法家的力量。”
陸壓點頭:“先說第一個吧。”
韓非的思想來源於荀卿,陸壓也多少知道些,畢竟他前生的那個時候,也曾有過諸子百家,算是個縮型吧,是月神為了讓陸壓明瞭百家奧義,專為陸壓佈置出來的小環境。其中法家的思想源頭,就是來源於荀卿的人性惡,有弊有利。
韓非說道:“王權,就是帝王權術,帝王藉助權力來穩固統治,擴張勢力。不過人性走勢追求利益的,並沒有道德標準可言,所以易主想要易宗崛起,想要易宗成為諸天第一大宗,成為名符其實的霸主,單單依仗武力,是遠遠不能的,必須以威逼利誘的方法來治理諸天。而法治作為最為直接的方法,為易主的權力起到了捍衛的作用。如果沒有法治,各種勢力就會為了權力利益勾心鬥角,就會威脅到帝王的統治,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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