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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分了很多派別,有孔孟一系,有荀儒一系,有管儒一系,還有理學一系。每一系又有幾個始祖境界的長老把握著,平素裡這些長老們很少聚集在一起,只有發生了大事,才會聚集起來,一共商討。
雖然分出的派系很多,教義有著分歧,不過儒家的內部還是很平和的,很少有過爭執。如果真有爭執,那就會聚集在一起,開展辯論,這樣也促進了儒學的發展。
儒家講究明正,言順,所以儒家的建築建造的很招搖,在諸天萬界裡一片空間能量極高的地方,方圓不下千萬頃,是個極其宏大的星空之城。它不像陰陽家,隱匿宮殿;不像墨家,將宮殿佈置的都是機關。任何聖人,幾乎都能夠來到儒家,還能受到禮賓的待遇,倒也算是有口皆碑。
儒家正堂,修身殿。
陸壓作為易主,當之無愧的坐在大殿正中央處,那原本是孔丘的位子。在陸壓的身旁兩側,坐著后土和文昌王,而名震諸天的儒家家主孔丘,則只能屈居在文昌王身側了。其餘的那些儒家長老,諸如荀卿、孟亞聖、周敦頤、顏回路、子由參等等始祖,甚至連座位都沒有,只能那麼站著,畢恭畢敬的卑躬屈膝,對著陸壓等人,不敢直起腰身,
這是儒家的禮節,表示對帝王的尊敬。
陸壓發現,只要他不說話,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說話,於是他沒有辦法,只得說道:“對於不久後的婆娑寶樹花開,你們有沒有應對的良策?”
文昌王要他在婆娑寶樹花開之際,平定諸子百家,一統易宗。而後土則要求他不要理會諸子百家,主要為了婆娑寶樹的果實。其實,陸壓還是比較傾向於后土的建議,因為后土說只要他得到了婆娑寶樹的果實,她就能破開月神身上的封印,這也是陸壓一直想做的事。
孔丘上前兩步,走到陸壓身前六尺開外,說道:“婆娑寶樹花開之際,諸子百家都會齊聚,諸天萬界的所有強者都會前去爭奪。這對於諸天萬界來說,是件幸事,也是災難,因為或破或立,都在一念之間。孔丘認為,我們當儘量避免戰爭,先團結傾向於我們的勢力,再實施合圍之策,輔助以武力。避免殺伐戰爭,體恤民眾,這才是王道。”
文昌王搖搖頭,道:“這樣雖然可行,但有些不合時宜,因為婆娑寶樹花開,迫在眉睫,而且諸子百家大多依附了陰陽家和墨家,這樣的效果很差,收益太小。”
孔丘皺眉,起身退到一旁,片刻後荀卿從中走了出來,說道:“我們可以先集中力量,進攻最強的墨家。待我們將墨家吞併,便可有壓倒性的優勢,戰勝陰陽家。與其被動,倒不如主動出擊。”
孔丘搖搖頭:“不可,陰陽家的星魂為人陰森,計謀多變,如此這樣,肯定會被他抓到把柄。而且這樣做,殺伐之氣太重,有失君子之道,不和王道。”
文昌王贊同孔丘的話:“婆娑寶樹花開,勢必會有很多強者前往。如果儒家明目張膽,明顯太過於招搖,引發了眾怒,儒家會被諸天其他勢力聯合起來對付,受傷的還是我們,不妥。”
荀卿無言,悄然退去,一時間場面靜悄悄的,再也沒有人上前獻策了。
並非是這些鴻儒沒有計謀,只是再精妙的計謀,也都難以圓現在的場。文昌王要選個毫無漏洞的計劃,而這樣的情勢,想要獲得最大利益,又要全身而退,明顯不可能。
陸壓也感覺有些難辦了,他側臉問向一旁的后土:“你有什麼辦法?”
后土臉色冷漠,道:“芸芸眾生,諸天神魔,都只不過是一塊塊牆磚,用來堆積易宗的通天之路。誰敢阻止,那就殺死他。誰敢反抗,直接鎮壓。”
語氣凌厲冷冰,殺氣肅穆,一時間在場眾人都感覺到了凌厲的殺氣,大氣都不敢喘,都在暗暗感嘆著大祭司的手段。
陸壓知道后土的想法,她想要藉助這個機會,將儒家當成誘餌,引誘墨家、陰陽家等其他百家圍攻儒家,趁機摘取婆娑寶樹的果實。這樣做是摘取果實最有效的辦法,可是如此一來,儒家就要與諸天所有聖人為敵,如何能全身而退?
不過,對陸壓來說,只要破開了月神的封印,有個主宰境界的強者幫忙,再強的敵人也能化險為夷。
陸壓沒有決定,而在權衡者是否值得,用儒家數億的性命,換取月神自己。
后土似乎察覺到陸壓的猶豫,她冷冷瞥了眼陸壓,說道:“你不用再想了,你明白現在什麼最迫切。而且我是大祭司,易宗所有重大問題,都要經過我的決議,現在我確定了,在婆娑寶樹花開之際,屠殺諸子百家,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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