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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陸壓吩咐,他氣息一凜,風帝術施展開來,身軀頓如離弦之箭,一飛沖天,直奔七重天,無越衡天。
洪荒古地殺伐不斷,巫妖大劫一觸即發,但是三十三重天卻是另外一番模樣,這裡沒有殺伐爭鬥,沒有算計機關,只有朵朵白雲飄逸,在風中不斷的變換著形狀,孤芳自賞的展露著風采。
一張巨大的畫卷,平展,飄在無越衡天,是先天至寶山河社稷圖,方圓不下數十丈。在畫卷的正中央處,建造著一件宮殿,頗為小巧靈動,朱門軒窗、鏤空窗欞,雕刻著怒放的花樣,頗有些香豔。
畫中城,女媧宮,先前陸壓來過這裡,只是被女媧趕了出來。
“也不知女媧過得好不好,每天都沉溺在山河社稷圖的幻象之中,又是為了什麼?明知幻象皆空,卻還偏偏沉迷……”
他輕嘆一聲,徑直進了社稷圖的幻象,向著女媧宮走去。場景變換如梭,轉眼間,已跨過重重幻境,走到女媧宮前。
但是,他卻猶豫了下,邁開了的腳步又收了回來,站在大門前,怔怔出神。
回想這一番的際遇,從被道德搶去太極圖,從被鴻鈞算計,他命途多舛,顛沛流離,行走在生死之間。雖然身邊也有了望舒,有了朱雀,但對他來說,一直以來,都在牽掛著女媧。
心頭最初的悸動,總會令人魂牽夢繞,無論身邊的紅顏變換,那份感覺,無可替代。
或者朱雀,或者望舒,他都會在潛意識中與女媧比較,女媧第一個走進他的心中,也就沒有再走出去。
但女媧的所作所為,卻令他一次次失望,從崑崙到成紀,從伏羲到八卦,從帝俊到河圖洛書,從朱雀到無越衡天,每一次都在消耗著他的耐心,直到最後累了,不得不先拋下這一段糾葛。
“是我看不懂你,還是你偽裝的太深,令我看不清?”
陸壓感慨一聲,正要走進院落,忽覺眼前銀光一閃,卻是院子裡竄出了一道狐影,堵在了他跟前,現出人形,是個美豔的女子。
女子身著鵝黃色長裙,身材丰韻飽滿,細眼如絲,尤其是眼角那一抹濃重的眼線,更襯出她的十分嫵媚。
眉目含春,眸如秋波,只要與她對視一眼,就會難以忍受心頭的悸動。
狐媚。
“你是?”陸壓皺著眉頭問道。
眼前的女子方才出現,他便覺眼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了女子的臉面和胸部兩眼。
雖然朱雀的身材,也是十分妖嬈,但和眼前這個女子相比,卻要暗色不少,朱雀是清媚,妖氣與神格共存,而這個女子卻是嫵媚十足,邪魅,她身上的那件單薄衣衫,都無法包裹住那對呼之欲出的乳鴿,就要彈跳出來。
“青丘狐族,妲己,”女子輕啟粉唇,挑眉笑道:“道君可能不認識我,不過我認識道君,你是陸壓,第一道君。”
“妲己?”陸壓愕然。
果真是風騷無限的狐媚。
這身段,別說他人,就連一直以來都坐懷不亂的他也很難壓抑住衝動啊。
“娘娘說不想見你,道君還是請回吧。”
妲己雙手疊放在右側腰間,輕妙的對陸壓蜷膝作了一揖。
“不想見我?”陸壓緊皺著眉頭。
這一次,陸壓是為了天地氣運的事而來,被堵在門外,如何鑽研乾坤鼎?
與朱雀和望舒在一起時,他可以心生些輕佻,可以抓抓摸摸,毫無顧忌。不過面對女媧,他卻總是小心翼翼,唯恐碰壞了他與女媧脆弱的關係。
甚至還有一些敬畏。
“娘娘說,女媧宮是幻象,一切皆空,所以人也是空的,就算見到了也沒有用處,所以娘娘誰也不想見,她說在她眼中,她自己也是空的。既然是空,便是活死人,已經無需再見。”妲己說道。
空的?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陸壓卻鼻尖酸澀,胸口有了些沉悶。
當初女媧對伏羲牽掛,只是在枯寂歲月中的一絲念想而已,她沒有錯;當初女媧是為了永生,做出了一些令他人不解的事,但她也沒有錯。
錯的是誰?
既然不知道哪裡錯了,索性都錯了,都放下了,一切皆空。
全都是空的。
“她還說了什麼?”陸壓平息住心頭湧起的傷感,又問道。
妲己輕揚嘴角,笑了笑,道:“娘娘只告訴妲己,說一切都是空的,無論說什麼話都是錯的,也就沒有必要再見。與其糾結在這種傷痛之中,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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