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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力應該不及莊千棠深厚,所以很快他就會陷入功力不繼的狀況,這應該是他失去了控制戰局節奏的象徵。。。。。。只是,難道容樓就要這麼敗下陣來?”
慕容垂點頭道:“你能看出這麼多,真是難得。這容樓和莊千棠都相當不簡單,容樓更是完全把兵法運用到比武之中。”他抬眼望向高臺上的纏鬥的兩人,繼續道:“他們的較量從一上場的對話就早已開始了,直到後來換兵器等等細節,無不蘊藏深意。就像令兒說的,現在這種情況,普通看來,的確是容樓失去了對比武的控制,敗象已成。不過,從他上一場對段浚‘引蛇出洞’的誘敵之計,到這一場言語挑逗莊千棠、換兵器等讓對手對他產生憤怒和莫測高深之感的種種跡象,他將兵法在武道之上的運用已經不著痕跡。其實,目前勝負完全還無法預料啊!”
慕容令頷首稱是,慕容垂頓了頓,又道:“兵者,詭道也。容樓此番的一舉一動,無不出人意料,但是卻無不有的放矢,暗合兵法之道。他莫測高深的舉動必定會令對手深思。夫戰,勇氣也。一旦對手開始思考,勇氣就會下降,戰力也自然隨之下降。所以,無論有勇無謀,還是多智少勇都不足慮也。而容樓之種種,卻足以打破對手的智與勇之間的平衡,實在是極其高明的手段!”
漸漸的,場上局面又發生了變化。莊千棠逐漸展示出他真正的實力,畢竟他無論內力還是武功招式都要勝過容樓一籌。很快,他的戟刀上力量增強,已經慢慢剋制住容樓的雙錘,而容樓在連續進攻不力的情況下,精力損耗過半,雙錘揮舞間已經慢了下來。場上的局面已經完全的被莊千棠所控制。
眼見形勢不妙,容樓劍眉一挑,冷“哼”一聲,招式驟變,卻又展開了另外一路錘法和莊千棠抗衡。
這路錘法相當怪異,他在揮錘進攻時居然完全不控制自己的重心,整個人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重量一般,進退重心完全放在左右手的雙錘之上,一對銀錘在太陽照耀下銀光閃動,上下翻飛,而容樓自己也像只黑翼蝴蝶一樣跟隨著雙錘上下飛舞,一招一式無不詭異兇險至極。
莊千棠一時識不破容樓錘上的變化,不過他並不驚慌。他已經逐漸把握了容樓功力的深淺;也知道他精力損耗已經相當大了。這路錘法雖然因為不需要控制本身的重心;是以要比原先的路數省力一些;攻擊的威力也更大一些;但是由於人的重心隨錘而動;自身並無法控制;只要被對手抓住一個破綻;便會立刻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實在是非常危險的打法。當下再度採取守勢;一面注意觀察容樓的破綻;心中確信只要不被容樓這最後的自殺式的猛攻擊潰;勝利便唾手可得。
果然不過多久,在用嚴密的防守穩住陣腳的同時,莊千棠已經發現了容樓錘法出現的一個破綻。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反擊,一來有段浚的前車之鑑,他可不想中了容樓的誘敵深入之計;二來整個戰鬥的局勢均在他掌握之中,容樓隨著內力、士氣的下降,必定還會有越來越多的破綻出現,自已並不用著急。容樓連續露出了三、四個破綻,見莊千棠仍然是守勢嚴謹,一把戟刀在身前身後舞得密不透風,毫無急於反擊之意。這時,容樓眼光中閃過一絲焦躁,雙錘舞得更加迅速,攻勢也更加猛烈。雖然暫時還看不出他有力竭之狀,但是在莊千棠這樣的高手眼裡,已經暴露出容樓錘法逐漸趨於散亂,慢慢破綻百出了。
莊千棠不再猶豫,待到容樓又一次露出破綻時,他長嘯一聲,奮戟而出,戟刀上青芒乍現,長達半尺,戟上猛然發出霹靂雷鳴之聲,趁著容樓身隨錘舞,且重心完全無法自控之際,直劈容樓!
一直嚴密注視戰局的慕容令眼見容樓已經無法閃避,就要血濺在這高臺之上,忍不住”哎呀”一聲輕呼。
卻只見容樓在生死一線之間並未放棄,目光一凝,厲氣必現,右手一抖,十二斤的銀錘脫手飛出,落向臺下。臺下觀戰眾人無不驚呼閃躲,而容樓居然藉助著這銀錘出手的反向慣性,人團身一縮,向側面移開半尺,讓開了莊千棠勢在必得的致命一擊!
臺下,不待銀錘落地,悅離長身而起,探手接住。
莊千棠一擊落空,尚且來不及叫聲“不好”,容樓已腳尖一點地,團縮起的身體保持著並未展開,直接如一個陀螺一樣滾向莊千棠,與此同時,他的右手已經搭在左手的錘上,雙手握錘,腰部發力,猛擊向莊千棠右肋!
肋部本來就是盔甲最薄的地方,這一擊又是容樓以腰力發起,以畢生功力擊出,威力無比,一副一擊必中的架勢。
莊千棠心道:“我命休矣!”他全力發出的一擊落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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