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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沉聲道:“我聽說了吳王夫人的事。”
慕容令目視遠方,恨恨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容樓道:“那你們就打算這樣束手待弊?”
慕容令無奈道:“你這個時候來,我很感激。。。。。。只是,我和父親幾次三番去大牢,只要求見一見母親,都被牢頭拒絕。因為負責審問的上庸王早已下令不準疑犯見任何人。目前連面都見不上,又能做什麼?”
兩人沉默片刻後,容樓關切道:“吳王他現在怎樣?”他原本求見的是慕容垂,卻見到了慕容令,是以擔心慕容垂的情況。任哪個鐵錚錚的漢子眼見妻子深陷囹圄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慕容令道:“父親正在寫字。自從前日探視未果回來後,這幾天來他什麼人都不見,只把自己關在書房裡寫字。”
容樓略微沉思,然後嚮慕容令拱了拱手,道:“我打聽到慕興根慕大人現在正統領禁軍,並且負責刑部大牢的安全。。。。。。”話未說完,他目光一凜,看見一個人影從大堂外大步走了進來。
來的正是慕容垂。
但是,迎面而來的慕容垂著實讓容樓吃了一驚。進來之人雖然還是那張一如以往的英挺面容,萬夫莫擋的英雄氣概,卻是身著深藍色素袍,竟然卸下了從不離身的甲冑。
“將軍!”容樓愣了愣後連忙施禮。
慕容垂道:“免禮。”
慕容令上前焦慮道:“父親,母親在牢裡已經呆了不少時日,我怕遲則生變。”
容樓凝神道:“我正想說,若是實在沒有辦法,將軍不棄,我便去找上幾人,一起趁夜劫了大牢,把夫人救出來。。。。。。”
慕容垂盯著他仔細看了看,才附道:“如果我不是自認對你很瞭解,就會當你是別有用心的人派來的,再不會聽你多說一句就讓人綁了你去刑部,治你個蓄謀劫牢之罪!”
容樓聽言不由一怔。
慕容垂接著道:“但是我瞭解你,所以也知道你是為我們心急所至。”
慕容令忙點頭道:“母親在牢中難免吃苦,我們卻什麼也做不了,容樓的話也不無道理。”
慕容垂表情一如平時,根本看不出夫人的被抓對他有什麼影響,輕聲道:“洛兒的事我在書房裡想了很久,的確是什麼也做不了。不過,該做的決定我已經做了。”他輕嘆一聲,道:“現在,我只是想見上她一面,有些話我希望親口對她說。”
慕容令有些惱怒,緊握腰中配劍,道:“乾脆反了這不分清紅皂白的皇上,直接殺進大牢去救了母親出來!”
慕容垂狠狠瞪了兒子一眼,道:“莫說這樣逆天而行的事情必遭天打五雷轟,就算不遭天譴,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沒有虎符印鑑,你能用的兵馬有多少?將你娘救出後又做何打算?”
虎符是皇帝調兵遣將時用的兵符,用青銅製成,分成兩部分,合起來就是一塊伏虎形的令牌,而只有兩個虎符同時使用才可以調兵遣將。
燕國的虎符一半在皇上慕容俊手中,另一半則儲存在慕容恪那裡,平時打仗全靠戰前授予的完整虎符印鑑來調遣燕國的各路兵馬,沒有虎符就等於沒有兵馬。
雖然慕容垂、慕容令及一干屬下驍勇善戰,但是他們自己的部曲卻只有區區幾千兵馬。何況現在的皇帝仍然是民心所向,若是真的孤注一擲舉兵起事,就那幾千兵馬也未必能同心協力。。。。。。以這樣的實力想要造反談何容易。
慕容令眼前黑了黑,道:“難道就無路可走?”
慕容垂平靜道:“解甲歸田是一條路,視死如歸又是一條路,只是看皇上要我走哪一條。”他轉過身,凝視著大堂正面懸掛著的先帝畫象,幽幽道:“令兒,你沒見我已經下馬卸甲了嗎?”
容樓一直從旁關注,此刻突然道:“將軍只是想見一見尊夫人,這件事我來周旋。無論怎樣,勢必讓將軍和夫人見上一面。”稍後便向兩人請辭而去。
展燕然由於幾次大仗的功勞卓著,現在已經被提拔為慕興根軍中的一名校尉,配給了單獨的營帳。
容樓飛馬來到軍中,通報後行至他的營帳前,甩蹬下馬,正要栓上馬,只見旁邊已經栓著的一匹白馬十分眼熟。他也沒有多想,掀簾徑直走進帳去。
因為他時常跑來尋展燕然一起喝酒、聊天,門口守衛的軍士開始時還多加盤問,後來便知道他是展校尉的朋友,又是恪帥的參軍,對他的到來習以為常,自然再不會阻攔。
他進去卻見帳中空無一人,只得又走了出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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