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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位不合時宜地蠢蠢欲動了起來。發現自己的異樣,他也著實吃了一驚。其實比容樓更英俊的男子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卻從未生出這樣的感覺,偏偏現在對著面前這人就象著了魔一般。
在這樣的場合出狀況的確是太尷尬了,於是,慕容衝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希望不要被壓在身上的人察覺到。偏身上的人壓得那麼緊,沒給兩人身體間留下些許空隙,慕容衝眼見控制不住,下身“旗幟”就要豎起,驚急之下奮力去推容樓,落手處卻是一片空蕩蕩的,與此同時身上也是一輕,原來容樓已大笑著從慕容衝身上翻至一邊,伸長了腿坐著,道:“就算打了個平手,怎麼樣?”
慕容衝趕忙側過身,一言不發地蜷起膝蓋也坐了起來。
他蜷起膝蓋只為掩飾異樣,一言不發是要平復心神,好讓身體迅速恢復平靜。
容樓看了看身邊悶聲不響坐著的人,以肩膀用力撞了他一下,笑道:“幹嘛不說話?這麼小氣,難不成要我認輸你才甘心?”
慕容衝心裡惱他挑這會兒來折磨自己,實在是不識趣的大石頭。於是,無限怨念地白了他一眼,道:“石頭,你這會兒能不能不說話?”
容樓訝然道:“石頭?”抬頭看見慕容瀠走了過來。
她皺眉道:“你們倆沒事吧?”
容樓站起身,搖了搖頭。
見慕容衝並不回答,慕容瀠沉默片刻,蹲下身,輕聲問道:“鳳凰,你沒受傷吧?”
慕容衝此刻下身慾望已經平復,也站起身道:“姐,放心,只是比試了一下,沒事。”
慕容瀠見他神色已經一如常態,暗自舒了一口氣,衝容樓笑道:“你還是認輸吧。”
容樓微微一笑,道:“他若是肯接受別人送上的勝利就不是慕容衝了。”
兩人對視一陣,目光中大有不打不相識的意味。慕容衝釋然道:“你果然瞭解我。”轉頭又看向被獒犬圍住的梅花鹿道:“箭術上我一定勝過你!”
容樓“哼”了一聲,道:“那要比比才知道。”
慕容衝一邊向座騎走去,一邊道:“容樓,我以後就叫你石頭了!”他說這話的語氣就象下命令一般,也不管被叫人的同不同意,只留下容樓和慕容瀠兩人面面相覷。
慕容衝端坐馬上,距離梅花鹿約五十步左右,搭弓射箭,口中朗聲道:“左眼!”話音剛落,箭已離弦。只聽鹿兒一聲驚呼,左眼便中了一箭。它吃痛加上害怕,撒開蹄狂奔起來,三條獒犬吠叫著追趕它,將它又堵截回原來的地方。
慕容衝又道:“右眼!”又一箭命中鹿兒右眼。
梅花鹿兩眼俱盲,反倒不敢跑動,只在原地驚嚇地跳來跳去。
一邊觀看的慕容瀠見鹿兒悽慘驚慌的模樣甚是可憐,心中有些不忍,道:“要是能不傷它多好,太殘忍了。”
慕容衝道:“狩獵本就是男人殺戮的遊戲。讓你別跟著來,你不聽,現在心軟為獵物傷心又何苦。”然後,他看向身邊另一匹馬上的容樓,道:“石頭,到你了。”
容樓猶豫了一下後,從箭壺中連抽出兩枝箭,併攏一起搭上弓弦,然後彎弓瞄準,道:“左耳、右耳!”兩枝箭同時呼嘯而出,卻只將將掃過梅花鹿的左、右耳朵邊緣,並未射中目標,估計只射落了幾根鹿耳上的毛而已,最後直直釘在了梅花鹿身後兩側的兩棵樹幹上。
慕容瀠笑道:“果然這箭術還是鳳凰堪稱燕國第一!”
容樓微笑點頭。
慕容衝看了看容樓,一臉得意,道:“不過,你也幾乎射中,箭法已是不俗。”說完,又一箭射中鹿兒咽喉,結果它的性命。
容樓翻身下馬,道:“我去取箭,再把獵物收拾一下。”
他行至一棵樹旁,仔細數了數被箭頭射下後又釘在樹上的鹿毛--六根,而後伸手拔下那支鵰翎箭。
他又行至另一棵樹旁,也同樣數了數,不多不少,也正好是六根。
拔下箭後,他暗自得意微笑,心道:‘果然還是我贏了。’原來他剛才射箭時的打算就是要射下梅花鹿左、右耳相同數量的毛髮而已。
‘旁人不知道沒關係,只要我知道從來沒輸給過這隻鳳凰就成。’容樓心想。
見天色已經不早,容樓便招呼慕容沖和慕容瀠拴了馬匹,取下必須的宿營用具,找了處天然的小山洞準備宿營。
三人點燃火盆,慕容瀠正準備拿出攜帶的乾糧,慕容衝卻道:“姐,這乾糧吃起來無味,烤鹿肉你吃不吃?”
慕容瀠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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