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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劍聖頓了頓繼續說道:“自然之力與其他力量是分開的。互不影響。你不必擔心,至於身體呢?師傅幫你找了本燒烤書本給你平時看。”說完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本書,封面暗藍色,寫著“燒烤大全”四字。
晨風斜眼看著劍聖,說道:“師傅你為我想得可週到,不知有什麼企圖?”
“怎麼這樣說你師傅。師傅為徒弟天經地義。”劍聖大聲說道。心想著:“要不是要你和狂風大戰我才懶得理你。”
“無錯,師傅為徒弟是天經地義,但你為徒兒就很難說了,你用盡詭計要我做你徒弟,然後強迫我練武,後又和我說這些,不就是想我修煉快點嗎?”晨風說道。
“哈哈……怎麼這麼說師傅?師傅可為你好啊。”劍聖笑道。心中暗暗叫苦,這徒弟果然聰明,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要當我徒弟可是你自己願意的,我也沒強迫你練武,是你自己被人打了,不服氣自己修煉的,我跟你說這些是為了你將來著想。你要明白師傅的苦心。”劍聖說道。
“鬼都知道你的心是苦的,苦得我要學這麼多東西。還不知被你利用到幾時。哎,算了,師徒一場,徒弟大量不和你計較。”晨風說。
劍聖被氣得無話可說,他也知道自己是說不過這個徒弟的。就不再說話了。
………【第二十章 冷靜】………
黑夜教
夜對於黑夜教的弟子來說並不是恐懼,而是喜悅。在夜裡很多弟子都會出來修煉,沒有燈,只有月亮的光亮。弟子多數穿的是黑衣服,和黑夜一樣的顏色。因為黑暗,看不清他們的樣子,即使很近,也黑難看得清。弟子在大門前的空地上舞刀弄劍,沒有一點燈光,即使很近,也不會聽到有刀劍相碰,也沒有一點痛叫聲。
黑夜對於藍衡,不,是冷月來說也是知己。每個晚上他都在月光下看書,沒有點燈,可能因為習慣了黑夜這個環境。
冷月看書很快,幾乎是一目十行。一頁書,他幾乎很少停留,也很少停下來思考。一頁,兩頁,三頁……一本,兩本,三本……
書架上的書他也看得七七八八。當他合上最後一本書時,雨也開始下了起來,是細雨,連連綿綿,如牛毛,如細針。他拿著書,站在視窗。看著這雨景。外面很黑,沒有一點光亮,不過他也知道,黑夜教是不用點燈的。弟子靠的是感覺,一種對黑夜的感覺,眼看不見,但心看得見。黑夜教的每個角落,每個弟子都一清二楚。階梯有多少級,迴廊有幾步,有幾根柱子,第幾根柱子開始轉彎,他們都很清楚。
他們在黑夜中修煉,在黑夜中交談,看不清楚對方,但都清楚對方是誰。靠的是感覺與聲音。
黑夜教的晚上,沒有一人敢點燈,也根本沒有燈讓人點。他們都好像夜視一樣,行的行,走的走,沒有聲音,也沒撞到。
月亮不圓,彎彎的,如鐮刀。
“希望今晚不要打雷。”冷月終於開口。聲音很小。他兩眼盯住前方的黑暗。
“嗒……嗒……”是敲門聲。
冷月說了聲:“誰?”
“秦川。”門外的人說。
“有什麼事?”冷月說道。聲音很冷清,沒有一點多餘的話。
“夜王找你。”門外回答。
“知道。”冷月應了一聲。
門外沒有再回話,好像走了。冷月行到桌前,放下他那本剛看完的書,看了看書架上的書,很多,很多,有十多個書架都擺著滿滿的書。雖然很黑,他卻看得清楚,可能這也是感覺。頓了頓,他沒有一點懷念的眼光,離開,向門外走了。很黑,他卻沒有拌倒。順利地走到門外。
幾天了,幾個月了,還是幾年了?他想著。順著黑暗消失不見了。
很久沒出來了,這裡還是老樣子,和來時一樣,沒有一點變化。在黑暗中他感嘆到,唯一變的是他,一個開朗的孩子變成了他現在的樣子。唯一變的是他的頭腦,看了成千上萬本書的頭腦。
有誰耐得住這樣的寂寞?
閉上眼睛,他在流淚,但還是一直地行著,在黑夜裡眼睛幾乎沒有什麼用,看到的是隻是黑暗。
“你來了?”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聲音是夜王的。
他也停住了腳步,站著。“恩。”應了一聲。
“怎樣了?書看了有一半沒?”一個冷清的聲音。在黑暗中看不見前面的人是誰。
“全看完了。”冷月說。
“喔?”一聲驚訝,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