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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陣外響起蝶衣的聲音;“”瘋子,快點出來,大會三天後就要開始了。”
(為什麼我每次都逃不掉瘋子這個稱號,)張水峰在心中怨念恒生的想道。
每次男性身體時張水峰都會和蝶衣一起去參加大會,而女性身體時都會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一個人去參加,至於衣物自然是用荷葉編織而成,荷葉也是先天靈物,有一定的防禦效果,還可以阻擋神識的窺探。
對於張水峰接一年和自己參加一次大會的習慣,蝶衣也沒有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張水峰的道場蝶衣沒有進去過,而蝶衣的道場張水峰也沒有進去過,正如張水峰道場中有孕育的白蓮,蝶衣的道場中也也一定有什麼東西,要是沒有足夠的利益誰會守在一個地方。
張水峰從開始就在想,那些小說中的主角的靈草都是怎麼來的,每個靈草都有生靈守護,那些主角轉了一圈就得了無數靈草,是搶的吧。
大蚯蚓望著水中的蓮花,依依不捨的離開。雖然很想守在蓮花邊上等待其成熟,但是在不去參加大會會死的威脅下,不得不離開大陣,大陣外蝶衣正滿臉不耐煩的踢著腳邊的石頭。
第八章驚變
大蚯蚓走出陣法看見蝶衣正在無聊的踢著石頭,故意口花花道;“喂!花蝴蝶,一年多不見想我了吧!”
蝶衣橫了張水峰一眼道;“快點趕路,還有路上別惹我,我現在沒心情搭理你!”
“這是怎麼了?平常你不是很精神的嗎?認識你快一百年了,難道你大姨媽終於來啦?”大蚯蚓胡扯道。
蝶衣邊走邊有氣無力道;“大姨媽是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嗎?如果你說的大姨媽是生育期排卵的話,我還是那個回答,從得道期開始我就沒有發過情,根本不可能來所謂的大姨媽,還有我都說了沒心情,別鬧。”
望著走在前面的心不在焉的蝶衣,張水峰滿頭的問號。
兩人不多不少認識快一百年了,雖然還沒有達到生死相交的底步,也可以說是至交好友啦,如果是遊戲的話兩人的友好度一定在70以上,對於每天都元氣滿滿的蝶衣突然變得突然變得垂頭喪氣即使張水峰也摸不著頭腦。
一路上張水峰不斷的找話題,每次得到的只是“嗯,噢,這樣啊”之類的回答,一路上搞得張水峰感覺自己整個人像個是傻叉一樣。
和往年一樣,在進入天悅的道場前先交了一分禮物給專門收禮的小妖,兩人站在上萬的化形期妖獸群中顯得非常平凡,和幾個認識的人打了個招呼,就站在場地上靜靜的等待著。
天悅和往常一樣突然出現在大樹頂上,至於怎麼出現的周圍的妖獸沒有一個人知道,張水峰估計天悅應該用了某種神通。
今年的天悅和往年不同,以前的天悅雖然很強大,給人的感覺最多就是個強者的氣場,現在雖然也很強勢,但是身上卻散發著一股高貴的氣息,讓人有股膜拜的衝動,就像是一個王者一樣,被看到的妖獸都會下意識的低下頭。
天悅掃視全場後,沒有嚮往常一樣講一些洪荒世界的變化而直接道;“經過百年的苦修我體內終於凝結出了一絲鳳凰血脈,從今天起,以後你們每十年來一次即可,半月後我將舉辦慶典招待附近相鄰的幾位道友,限你們十天內將守護的靈藥,靈物交上來,十天很沒有交出來的以後就不是我的領民,我自然也就沒有需要保護它。”
整個森林在天悅講完話後靜悄悄的,有想反對的人在天悅氣勢的壓迫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天悅再次掃視全場後,踏著清風了離開。
天悅剛剛消失,場面瞬間混亂起來。猶如菜市場一樣吵鬧,這是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都吵什麼。還不趕快回去準備禮物,在喧譁不用天悅大王動手,老子就先滅了你們。”
說話的是站在樹下的三個地仙之一,這三人是天悅的忠實手下,百年前還是散仙修為,現在已經達到了地仙之境,即使不用天悅出手,這三人隨便一人就可以橫掃在場的所有妖獸。
在強大的氣勢壓迫下場面再次安靜下來,周圍的妖獸互相看了一眼靜靜的散去。
回去的路上張水峰和蝶衣臉色陰沉的走在一起。
在確定周圍沒有人偷聽後。蝶衣沉重的問道;“我們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將千年心血拱手獻人。如果是這樣我真的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張水峰抬頭望著天臉色難看的道;“”那是我成仙的唯一希望,怎麼可以讓給他人。”
蝶衣突然堅定的道;“我們逃跑吧!只要離開這裡,想那天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