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陣對自己身體的影響,瘋狂的抽取大陣中的靈氣對蝶衣發起一道道攻擊。
紅日的每一次攻擊能瞬間殺死一個天仙,卻無法傷害到蝶衣分毫,所有的攻擊在擊中蝶衣前就被身上微弱的金光擋住,紅日的攻擊猶如春風一樣毫無作用。
金身道光。凝成道果練成金身所形成的自動光芒,可以阻擋住大部分靈氣攻擊,是金仙境界以上特有的護體金光,即使剛剛成為金仙的的護體金光也不是天仙可以打破的。金仙已經和天仙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存在,就如同凡人和仙人之間的差距,一方站在那裡任你攻擊,你都傷害不了他,金仙是已經摸到大道的門檻,找到了自己的道路,是已經走向通往大道的人,而金仙以下的境界還在為尋找自己道而徘徊,如果說散仙勉強可以在洪荒世界遊走,而金仙已經算是一方強者,只要不去惹事基本上不會有生命危險,金仙以下的修為可以靠靈氣強行提升上來,而金仙以上每進一步都是對道的領悟更近一步,所以獵殺金仙吞噬血肉不會幫助其獲得更高的修為,自然金仙之間如果沒有仇恨和爭奪寶物基本上很少發生廝殺。
要想傷到金仙,紅日根本就辦不到,當然如果紅日有先天靈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很明顯紅日沒有先天靈寶,如果有早就拿出來了,不然也不會不惜對身體留下永久性的傷害而動用血靈大陣中的靈氣,要知道血靈大陣中的靈氣是由無數生靈的血肉凝成,在沒有被煉化前裡面含有大量生靈死亡留下的怨恨,恐慌,迷茫和對於死亡的恐懼等負面情緒,而這些對於修煉者都是大忌,如果將血靈大陣中的怨恨之氣全部吸收到體內,即使是太乙金仙也有可能道果消散墮落成天仙。
隨著不斷的抽取血靈大陣的中的靈氣,紅日整個人越來越瘋狂,眼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理智,只是本能的抽取靈氣然後對著蝶衣攻去。當蝶衣走到紅日前面半米遠時,紅日的攻擊突然停了下來,猶如迴光返照般對著蝶衣發出痛苦的叫聲;救救我。
紅日整個人已經完全被血靈大陣的怨恨之氣,根本不用蝶衣動手,從空中落了下來掉在血池中,在血水中掙扎兩下化成了一團血肉,成為了血池的一部分,紅日為才成為金仙費勁心思犯下滔天的殺戮才完成的血池,眼看就要成功,卻沒有想到最後自己也成為了血池的祭品,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間未到罷了。
死了嗎?望著平靜的血水蝶衣輕聲道,就是不知道說的的紅日還是先前掉下去的大蚯蚓。
蝶衣靜靜的站在血池邊上望著平靜的血水感嘆的道;我以為你會一起陪我走下去,直到走到理想的世界或者是回到家鄉,或許這是我天真的想法,或許我也活不到那天,但是我會爭取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就算死我也可以說拼過了,不枉在這個世界上活一次。
其實蝶衣對自己的心情都感到驚訝,大蚯蚓的死並沒有蝶衣想象的那麼難以接受,就好像隨時都準備接受他會死亡一樣,這種心情很複雜,心中告訴自己不希望他會死,而內心深處又覺得大蚯蚓的死亡是理所當然的,就好像死亡很正常一樣。
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改變了我嗎?想明瞭內心中的想法,蝶衣臉色一陣蒼白,有這種想法的自己比大蚯蚓的死更加讓蝶衣感到恐懼,一直深信自己不會被世界影響的蝶衣,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受到了世界的影響,而且還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這種感覺讓蝶衣非常痛苦,當摯友的死亡變的理所當然時,自己還是自己嗎?
一個個疑問在蝶衣腦中徘徊,最終發現自己還是改變了,有句話是這說的,當你在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而洪荒世界的死亡太多,當一個個生命在面前死去時,漸漸的就會接受死亡是理所當然的事。
原來在我的心中還是自己最重要,為了保護自己我竟然丟失了自己的感情,而現在你的死亡我卻連一滴淚水的留不下來,這真是一種諷刺,一直以來我認為只要我強大起來就能保護住你的安全,看來這只是我為自己可以獨吞修煉資源找的藉口,現在我強大起來了,可是你卻死,而我自己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悲傷,這真是,哎。這個世界還是改變了我,蝶衣對平靜的血池自言自語道,
或許是說給張水峰聽,又或許是說給自己聽,終之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張水峰的死無法改變,而蝶衣藉此機會徹底看清的自己,也許是一種不錯的結局,但是這樣真的好嗎,如此下去蝶衣可能會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人,這不是蝶衣想要的,但是張水峰的死就像在大壩上開了一個小口,總有一天整個大壩會塌陷,即使明知道如此蝶衣也毫無辦法,這個傷口是張水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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